第一千五百五十七章 最强大的保护

“哈……”

看到朝思暮想的小雌性,白狼的舌头哗啦一下从嘴里掉了出来,扑到病床前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乱舔。

叶清心又是惊喜又是激动,忍着刀口的疼痛搂住白狼,亲昵的蹭着它有些扎人的脸。

“嗷呜……嗷……”

白狼开心的伸长了脖子,仰天长啸。

“喂,这里不能叫的!”叶清心吓得赶紧捏住它的嘴巴,硬生生把它后面的“呜”给憋了回去:

“傻弟弟,这里是医院!你这样叫会把人吓坏的,到时候他们发现你,就把你赶出去了!”

白狼早就习惯了这个陌生世界对它的恐惧,从喉咙里低地的滚出一声“呜”,幸福的把头靠在小雌性的肩头。

一天不见,全是想念。

在那个广袤的平原上,它带着狼群打猎的时候,几天都不去部落里找小雌性,也没有这么想念过。

可来了这里,她就是自己的一切了,哪怕一天不见,白狼的心里也觉得空落落的。

“呜……呜……”

白狼依着小雌性,喉咙里低声的呜咽,像是在诉说思念一般。

叶清心吸了吸鼻子,柔声哄道,“知道了知道了,姐姐也很想你!等出了院,咱们就回家,一天都不离开好不好!”

“嗷呜……”

白狼满足的直哼哼。

叶清心轻轻的揪着它的耳朵,笑道,“白狼快看,这是我第三个孩子,怎么样,可爱不?”

怀里,小婴儿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白狼,没有一丝要哭的样子。

“嗷呜?”

白狼看看叶清心平坦的肚子,再伸长了鼻子在小婴孩儿的身上嗅了嗅,是小雌性身上的味道没错了!

得了,以后又多了一个欺负它的小家伙!

狼生艰难呀……

忽然,小婴儿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像是在跟白狼打招呼一般。

白狼裂开大嘴,开心的在小婴孩儿的脸上舔了几下,然后一口咬住小婴孩儿的襁褓,轻轻的拽了两下。

“怎么了白狼?”叶清心不解。

“嗷呜!嗷呜!”

白狼急不可耐,又拖了拖小婴儿的襁褓。

启连忙从叶清心的怀里接过孩子,然后将孩子放在了地上。

叶清心一脸懵逼,“启,你们在干嘛?”

启唇角轻轻勾起,“白狼要给我们的婴孩儿,最强大的保护。”

“啊?”叶清心无力的看着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白狼低头舔了舔地上的小婴孩儿,幽绿的眸子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它围着小婴孩儿转了几圈儿,似乎在选合适的位置,然后抬起腿来……

“刺啦”一声,一股re流浇在了小婴孩儿的襁褓上。

叶清心满脸黑线,这、这是几个意思?

在小婴孩儿的身上浇了一点尿,白狼骄傲的抬头看着叶清心,“嗷呜……”

启将小婴孩儿从地上抱了起来,伸手摸了摸白狼的头,“白狼,谢谢你!”

叶清心一阵恍然。

启笑道,“心,白狼是狼兽之王,是所有野兽都惧怕的野兽!

它在我们的婴孩儿身上洒下了自己的气味儿,用自己的气味儿保护他。

以后回了部落,整个平原上的野兽都不敢咬他的!”

叶清心唇角直抽,“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啊!白狼,我真是谢谢你了!”

看来以后咱们小区的狗子们有的烦了,一个白狼压制还不够,又来了一个带着白狼气味儿的人类!

房门推开,叶母一手牵着一个小家伙进来。

他们身后,是坐在轮椅上的叶父。

看到病床上的女儿,脸色苍白,气虚无力,叶父心疼的心都要碎了,“清心,

刀口还痛不痛?恢复的怎样?”

启忙抱着孩子过来,讨好般笑道,“阿父,这是我和心的第三个孩子!”

叶父接过婴儿不过是随便看了看,那双含着泪水的眸子还是心疼的看着女儿:

“都第三个孩子了!生了三个也足够多了,清心,你和启说一下,以后就别再要了。

生孩子最消耗身体,他们男人不懂这个,你可是得保养好身体才行!”

叶清心扑哧一笑,“爸,说得你好像是女人似的!我知道了,有他们三个我已经很知足了!”

“嘶……这是什么味儿呀?”

叶母忽然问道一股浓郁的尿骚味儿,不满的皱眉,“真难闻,这不是最好的病房吗,怎么卫生条件这么差?

白狼,是不是你又到处撒尿圈地盘了?”

白狼讪讪的看着叶母,瑟缩到叶清心的病床旁边,求安慰。

叶清心连忙转移话题,“妈,启说你炖了汤,快给我尝一口。”

叶母这才哦了一声,拿汤过来,一边忙和一边笑嘻嘻的说,“清心,你就没发现启和孩子们有什么不同吗?”

有什么不同?

叶清心着眼看去,眼前不由一亮。

刚才她一直没注意,启和孩子们全都换上了新的衣服!

是自己这个时空的衣服,怪不得刚才她一直觉得怪怪的……

启身材雄壮高大,样貌英伟不凡,叶母根据他的身材特点,给他穿了一套深蓝色西装。

做工精致的西装里面,是一件白灰色条纹衬衫,衬衫布料细腻,领口坠着一枚小小的,散发着耀眼光芒的钻石领扣。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他粗壮有力的脖颈。

笔挺的西装,将启的身形衬托的格外板正,隐去了一些粗犷的特质,更添了一丝霸气。

最重要的是,启原本随意披散在脑后,有些凌乱的齐肩长发,此时已经变成了干净利落的寸头,头顶上还特意做了一个造型,酷到没边儿。

叶清心讶然的长大了嘴巴,指着启的脑袋道,“妈,你给他剪的头发?”

叶母一脸骄傲的说,“我哪有那手艺!带他和孩子们去理发店修剪的,怎么样,是不是像变了一个人?”

“他、他肯让人剪头发?”叶清心更是震惊。

在远古时代,野人们虽然不像古代人那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对头发也是格外看重的。

他们认为头发是人身体的一部分,又是最接近天的位置,出了部落的首领、大巫师和阿母,轻易是不肯让别人动作自己的头发的!

割掉敌人的头发,甚至是对敌人的一种侮辱手段。

叶清心一直觉得启的头发长,稍微懒散一下不给他梳洗打理,他的头发就乱成一堆。

就算这样,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让启把头发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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