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酒喉结滚动,嗓音性感沙哑:“好。”
说完就在白君唯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压在身下,如同野兽般的剥夺她的呼吸。
“唔~”
白君唯胸口剧烈起伏,两人之间的体温不断攀升,霍斯酒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吸取她的体香。
“宝宝,可以吗?”
他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显然是忍耐到极限,只是顾忌着白君唯的身体情况,这才有此一问。
白君唯也不想看到他这副隐忍的神情,双手主动环住他的脖颈,显然是默认了他的举动。
床上的大掌包裹着小手,两人十指相扣,月光静静的照着后院的小树林,穿过层层绿荫打在身上。
只是当晚还是发生了爆炸的轰鸣声,好在没有伤亡,白君唯只是给他们一个警告。
自这天之后,两人也开始各自忙碌起来,花诀更是被派去h国清理蛀虫。
其它人有了那晚的威胁,都不在袖手旁观,黑客手齐齐上阵,总算压制了h国的攻击趋势。
期间,白君唯还收到一份意外来电,是大哥白瞿,他的语气失了往日的沉稳,多了一丝担忧急躁。
“大哥别急,你慢慢说。”白君唯心里隐隐有了某些猜测,现在只等他的证实。
白瞿此刻,正站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偶尔抬头看一眼手术室上面亮着的灯。huye.org 红尘小说网
就连给白君唯打过去的电话都有些心不在焉:“小妹,爸出了点事,我们现在在市中心医院。”
光是一句爸出了点事,白君唯就不用等他说出后面的话,临出门前,她轻声安抚了一句。
“我现在走过去,大哥,你不用担心。”白君唯挂断电话,拿起门口的钥匙离开。
一路驱车赶往市中心医院,只用了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坐上电梯,径直来到手术室。
门口站着的人不光有他,管家和白洛因他们都在门口等待,一脸关切的神色。
只是白洛因几人的脸色要多假有多假,明明没有眼泪,还要假惺惺的擦拭。
白君唯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收回视线,走到白瞿身边低声询问:“爸进去多久了?”
“已经半个小时了,都怪我,如果我在家里照顾爸,就不会让爸出了这种事。”
天知道在看见白父头上渗出的血时他有多害怕,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
白君唯面无表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视线紧盯着手术室门说道:“这不是大哥的错,你不用自责。”
不等两人再继续交谈,那边白洛因已经站起身指责道:“白君唯,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她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下,语气带着抽噎的继续道:“如果不是你,爸又怎么会从楼上摔下来?”
白君唯不耐烦的靠在墙上,双手插兜,神色淡淡地睨着她:“爸还好好的,你在这里哭什么丧?”
“你!白君唯你到底有没有心?爸都已经躺在手术室里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爸早上就是因为接了你的电话才匆匆离开,甚至失足滚下楼梯,事情搞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够了!这里是医院,爸还躺在手术室里,若是打扰到爸的手术,别怪我翻脸无情!”
白瞿冰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白洛因瞬间感到如坠冰窖,他的眼神仿佛看透了她所有的伪装。
白洛因嘴唇不甘心的蠕动几下,到底是没敢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狠狠地瞪向白君唯。
没有了白洛因呱噪的指责,手术门外瞬间安静下来,手术还在有条不紊的继续着。
时间仿佛度日如年,每个人都紧盯着手术室门翘首以盼,似乎能穿过门看到里面的情景。
啪——
手术室上的灯突然熄灭,门也被人从里面推开,白父被医生从里面推着出来。
管家距离门口最近,他几乎是第一时间上前询问:“医生,家主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医生扫了他一眼,边走边说道:“病人手术很成功,只是暂时还没脱离危险。”
原本听到手术成功的时候,管家渐渐放下心,可在听到后面那句话时,不由得心又提起。
“手术不是很成功吗?为什么还没脱离危险?”管家急急上前,手无意识的攥紧医生的衣袖。
这一举动让医生的眉头轻蹙,不着痕迹的挣脱开那只手道:“病人的大脑受到强烈撞击。
脑部神经遭到严重的破坏,除了摔伤,还有殴打所致,若是明日能够苏醒,病人便无大碍。”
站在一旁的白瞿闻言手握得更紧,一路跟着白父来到重症监护室,他们也只能在外面观望。
白瞿敛下眼底的疲惫,勉强冲白君唯扯了扯嘴角:“小妹,这里有我守着就好,你回休息吧。”
白君唯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父亲,微微叹了口气道:“好,大哥,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白君唯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乘坐电梯来到一楼大厅,下面还是一样的拥挤。
大步走到自己的停车位,启动车子时,她习惯性的看了眼后视镜,之后,若无其事地发车离开。
白君唯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视线偶尔扫向后视镜,紧随其后的有三辆面包车。
她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响了三声那边才接听。
“宝宝,我已经安排了人过去接应,别害怕,一切有我。”不等她开口,霍斯酒便率先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带着安抚,只是因为疲惫,让他的嗓音也变得越发沙哑。
白君唯不紧不慢的打着方向盘,语气带着信任的说道:“斯酒,我等你来救我。”
说完,她便挂断电话,而她的车也非常配合的熄火了。
朝她包围过来的面包车里走下20多人,黑压压的枪管抵上她的后脑勺,嘴上说着十分客气的话。
“白小姐,我们家爷有请。”黑衣人用枪抵在她头上的动作不变,眼神示意她下车,
白君唯也十分配合的下了车,被他们不太温柔地塞进另一辆车里,枪管却不曾离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