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在我女儿面前犯病,你什么意思?

修长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阮星宁的鼻梁,“可以气死他。”

娇娇宝贝,哪有揍死人的力气?

阮星宁转眸一想,点点头,那就变着法儿地气死那个棕毛!!

“宝贝,你刚做了什么梦?”

“我,我梦见爸爸妈妈不要我了,梦见姐姐不喜欢我了...”

阮星宁嘴巴一撅,苦眸里贮满了渴望和委屈,很不开心。

“小傻瓜,梦是反的。咱爸怕你被人欺负,愁得一晚上没睡,天一亮就赶班机过来,怎么会不要你呢?”

阮星宁把脸埋进温礼年的颈窝处,泪水浸湿了眼睫。

“不许再乱想了,要相信陪你长大的爸妈,还有你爷爷和你姐姐,你一定要相信他们,要自信。”温礼年温柔地说着。

阮星宁默着。

温礼年就陪着她安静了好一会儿后,一起洗漱了。

“大叔,我的眼睛有些疼...”

阮星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噘着嘴,眼睛有一点点肿,幸好昨晚有及时冰敷,不然今天一定肿得睁不开了。

温礼年稍弯腰,低眉垂首,细细瞧着还红红的水眸,修长的手指又刮了一下阮星宁的鼻梁,“还哭不哭了?”

“不了。”

“不听话。”温礼年趁机在娇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再哭就不能见人了。”

阮星宁轻咬着下唇,脸蛋儿更红了,和泛着温柔的墨眸相视着。huye.org 红尘小说网

“宝贝要化悲愤为力量,一起气死那个公爵,好不好?”

阮星宁连连点头,“好。”

十指相扣地走到楼下,刚好看到阮修贤和伯尔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眼神较量着,又像是在比谁的定力强。

阮星宁止步在茶几边,弯腰俯身,端起一个小茶杯,一副要泼水的架势。

伯尔动作快地抬起胳膊,遮挡住脸,可迟迟都没有感觉到有水泼过来,就稍稍伸了一下脖子,微歪着头,看了看。

阮修贤瞧着伯尔又怕又怂的样子,嘴角一扯,鄙视地嗤哼一笑。

“爸爸,他欺负您了吗?”

阮修贤一听就来劲了,“嗯,欺负了。”把脚往茶几上一放,卷起裤管,“他把我脚腕踢青了。”

阮星宁弯腰细瞅着阮修贤发青的脚腕,一咬牙,就把一直端拿在手里的小茶杯砸向伯尔。

伯尔闪得快,没有砸到他,但是水泼到了他的身上。

温礼年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了一根棍子,递到阮星宁的面前。

阮星宁愣看着棍子,再抬眸看着对她轻点头的温礼年。

她就紧攥着棍子,暗咬着牙,奶凶地瞪着伯尔。

见她扬起棍子的伯尔退到沙发地另一侧,“公主殿下,有话好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动粗这种行为很不适合你。”

“我要你的命,你给不给?!”阮星宁朝伯尔跑去,“我要打死你!”

然,偌大的客厅里,就上演了追赶棒打的戏码。

阮修贤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笑看着伯尔急躁又怕怂的样子。

气喘吁吁的阮星宁直接把棍子挥离了手,砸中了伯尔的背。

“嘶...”

伯尔有怒不敢发!

“赶紧向我爸爸道歉!”阮星宁很凶地指着伯尔。

伯尔认为自己很冤,这该死的阮二!

但凡换作是别人养大小公主,他也不至于这么憋屈!

“我也被踢了。”伯尔瞥瞪了眼还在笑话他的阮修贤。

“你活该被踢!!害死了我的父母亲,还差点弄死我,我还想踢死你呢!”

伯尔看着阮星宁奶凶奶凶的样子,眉心跳了跳,耸了一下肩背,刚被棍子砸中怪疼的...

温礼年将阮星宁护在怀里,他这会儿被困在人家的地盘儿上,不能够胡来,但他的宝贝可以!

伯尔的舌头抵着内腮,弯腰捡起棍子,走向阮修贤。

“我劝你做个人。”阮修贤眉梢高挑。

“做人挺累的!”伯尔微咬着牙说。

“实在累就枪杀你自己!还省得我浪费精力和脑细胞!”阮修贤没好气地添了一句,坐着不动,瞥了眼棍子。

“喂!你不许再欺负我爸爸了!”阮星宁定定地瞪着步步靠近自己老爸的伯尔。

只见伯尔猛地一个转身,一棍子重重地挥在一个保镖的脑袋上。

把阮星宁给吓到了,脸色逐渐苍白,瞠着双眸盯着倒地不醒的人,这...

温礼年连忙扣住阮星宁的后脑,迫使阮星宁的脸埋进自己的胸膛间。

这个公爵果真有大病!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拉去抢救?!”阮修贤用流利的外文对管家呵斥道。

这个城堡里的人都是很怕伯尔的,没有伯尔的命令,谁都不能擅自做主的。

阮修贤见管家和其他保镖都不动,就气不打一处来地站了起来,上去就是一拳揍在伯尔的脸上。

“你真是病得不轻!!在我女儿面前这么犯病,你什么意思?!”阮修贤揪住伯尔的衣领,咬着牙质问道。

“我杀自己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在我的地盘上,还想管着我?”

“谁稀罕管你?!我只是不允许有脏东西出现在我女儿的面前!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控制一下!!”

伯尔转眼看向温礼年怀里的人儿,很无奈地扔掉了棍子,扯搡开阮修贤的手。

暗舒一口气,他刚才就是撒了一把火气!

再不撒出来,他会被这个阮二和小公主气疯!

温礼年见阮修贤挡住了视线,便先带着阮星宁去餐厅了。

没什么胃口的阮星宁迟迟不动筷子,温礼年就紧握着她的双手,“宝贝,不怕了。”

她刚才并没有害怕,因为她前世已经亲身体会过了残暴的腥。

刚只是被棍子落在人脑袋上的那一瞬间给吓到了而已。

她在想象当年伯尔步步逼死她父母亲的时候,是不是比刚才的模样要凶残千倍万倍?

这么坏的人为什么还活得好好的啊?!

一想到这里,她就很难受...

“宝贝,尽量不要被左右情绪,胃比他重要太多了,听话。”温礼年低声诱哄着。

阮星宁看着餐点,迟缓地点点头。

还在客厅里的伯尔看着地上的一滩血,面无表情地说:“让我安稳两天,暂时和平一下?”

“你觉得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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