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点!”
秦娆羞愤拍他手背。
她知道靳司尧是在哄她,他用的东西都很贵,第一次分手时她搬东西,没分清谁的还顺走过他一块棕色的表…
看起来平平无奇。
卖的时候才知道,那破表二百七十多万呢!
也不知道他后来有发现丢了没…
“怎么舍得这么大方?”
靳司尧凑的秦娆更近,要把秦娆给看穿了一样的:“起早贪黑才挣回来,就那么一点薪水,都花在我身上不过日子了?”
“你很重要呀。”
秦娆一本正经的回答他:“这表真的用了我好多钱呢,我对阿……叶子都没有这么好呢!”
赚到钱就先送他礼物。
靳司尧听的笑出声来。
“那看来我是你最重要的人了,谁都比不上我是吗?”
他用带着手表的手勾着秦娆发丝,贴过来放到鼻尖,盯着她轻轻的嗅,眼神暧昧拉扯到极致…
“算我没白疼你。”
秦娆听着身体莫名紧张的绷直了,想往后面退缩,却反被靳司尧给缓缓贴着压倒了。
“谁家女朋友这么香啊?”
他闻着她洗发水的香味,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人,那眼神像大灰狼盯着小白兔一样,邪笑着。
“嗯?你告诉我。”
语气又像是在逗小孩儿:“谁家女朋友这么香?”
“……”
秦娆被他给撩的脸红心跳起来。
靳司尧最喜欢看她满脸羞愤又闪躲的样子,尤其是在床上,他贴的更近,故意一样的问她:“你是谁家的?”
他要听她说出来,他喜欢听她说…
“你觉得呢?”
秦娆不想被他拿住!
她不服输的双手勾住他脖子,羞耻又大胆的贴近他耳朵,语气很轻的:“那要看谁能征服我了…”
温热的呼吸跳进他的耳朵里,听的人浑身发酥心痒难耐。
“啊…”
下一秒靳司尧就贴上去,握住秦娆的手举过头顶!
他们太久没有了,天天忍着夜夜忍,卧室里顷刻间就旖旎一片!
到深夜里秦娆才虚脱的闭上眼,靳司尧从身后搂着她,咬她耳垂,两人一起在余韵下睡沉…
久违的搂着人睡,靳司尧睡的格外踏实。
一夜无梦到天明。
“嗡嗡嗡。”
早上早早的手机就开始响,扰人清净。
“谁啊…”
秦娆闭着眼皱眉,靳司尧亲她一下,捂住怀里人的耳朵起身看了一眼,也厌烦的拧眉。
阮蔓打的!
才开发布会道完歉,约莫着是来跟他汇报的。
“……”
靳司尧直接挂断,再扭头时秦娆已经是看见了。
她也没说话,娇嗔的把头转向了别处背对着他…
“我不管她。”
靳司尧赶紧丢了手机哄心头肉。
他从后面抱着秦娆,在秦娆的肩上亲了好几下,大手顺着腰搭在平坦的小腹上,打保证的承诺:“以后再不管她了,早上不要跟我生气。”
好不容易才回家来,再误会点什么又走了…
“我只管你。”
靳司尧圈着秦娆,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以后我就只管你的事,咱们以后都不吵架了行不行?”
“最好是!”
“你要说话算话!”
秦娆这才又转过来,软绵绵的钻进靳司尧的怀里抱着他。
靳司尧亲她额头,两人黏在一起温存,温存在这个惬意的周末。
……
楼下。
程姨早上按点儿来上班,开火炖上昨晚没做好的汤,刚忙活到九点多就有人来了。
别墅外门铃响了。
程姨出去开门,开了才看到,是提着东西找过来的母女俩。
“你好。”
“我们找司尧哥。”
阮蔓一直打不通电话太不安了,问过段奇就找了过来,当面说道歉也比电话里更有诚意。
“好好。”
程姨认出了阮蔓的脸,想想能找来家里的客人那都是沈浪叶栀级别的。
“快请进,您先喝着。”
进去屋里送上拖鞋,端来茶水点心招待着,赶紧就上楼敲靳司尧的门。
“小蔓。”
阮母这才推阮蔓一下,给她使眼色,两个人眼睛都看直了!
还真不是吹的,这屋里的一桌一椅,从地板到墙上的壁布都是贵的要死!怪不得传闻都说云间山庄各个儿都是黄金屋!
“……”
阮蔓也看的满心落差感。
连养情人的房子都得是这个级别,靳司尧是真的壕气冲天!
没一会儿程姨就下楼了,下来后又扎进厨房。
“阮蔓。”
“你们怎么来的?”
靳司尧穿着家居服从楼上下来,刚洗漱完的样子,发丝还沾着水没干,跟平时在外面样子完全不一样。
“司,司尧哥…”
阮蔓差点都没认出来,认出后一下就站了起来。
“我是来道歉的!”
她态度诚恳,面前的桌上放着大包小包,有买的礼品有她们手工做的点心。
“司尧啊,我也看了电视才知道,小蔓这孩子,是我老婆子对不住你。”
阮母也跟着站起来。
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罢看向旁边的阮蔓,猛地照头就给了她一下子!
“啊…”
阮蔓被打的闷哼。
“分不清个好赖人,你是既对不起你爸,又对不住司尧!我们老脸都叫你丢光了!”
“我让你不学好,让你管教不好人!”
“妈……”
阮母当着靳司尧的面教训孩子。
“我真的知错了。”
阮蔓被打的跑到靳司尧面前,求庇护又跪下来哭,懊悔又真诚的。
“我真的知错了司尧哥,你就消消气吧,我只是太想做出成绩回报你了,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有下次我打断自己的手…”
阮母也在后面抹眼泪,就差也跟着跪下来了。
靳司尧眉头紧皱,两人像唱是双簧一样。
“阮总不应该跟我道歉吗?”
“……”
阮蔓母女俩哭的正投入呢,秦娆的声音就从楼上传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也出来了。
她垂眸看着底下的人:“道歉,不也是该跟我下跪吗?怎么分不清人呢,你又不是偷了靳司尧的东西?”
“……”
这对母女太不正常!
秦娆看着楼下的人,到现在了还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她们一定不能留。
不能在靳司尧身边,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的孩子未来都不会好过!
或早或晚都被坑…
“这…”
阮蔓和阮母同时抬头。
她们没想到秦娆也在,还穿着不合身的黑色睡袍,明显是刚起来穿着靳司尧的…
“撵出去。”
秦娆少见的刻薄。
她傲慢的瞥她们一眼,告诉程姨:“把东西也扔出去,记住脸,以后不许再放进来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