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监军张会气急败坏,冲刘继业恶狠狠道“刘继业私放奸细,等着圣上治罪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发虚,也只能是过过嘴瘾,消消气。
刘继业“呵呵”冷笑“张会你问问你的随从、潘伟,是谁下的命令放的人!你若不怕丢人、获罪,咱们一起上奏本吧!”
张会是抵赖不过去的,如果将此事上奏皇上,刘继业和他都得受罚,但张会的罪过要比刘继业大得多。这一点,身为监军的张会心知肚明。他十分懊恼,但不敢得罪刘继业“哈哈”陪着笑脸“刘令公息怒!息怒!”凑近刘继业身边“刘令公!我是说给外人听的,主帅与监军太和睦,圣上哪能不起疑心,你我又哪能安身!今天就当啥事都没发生过,更别写什么奏本了。”
刘继业深知他是个奸佞小人,这只是他的权宜之计,日后还会与自己作梗;如果把此事奏明皇上刘继元,朝堂上奸佞小人更多,皇上刘继元再偏听偏信,结果就会黑白颠倒,自己将会落得轻则流放、重则杀头满门抄斩。如果不向皇上奏明,可是欺君呀!想到这,道:“这欺君之罪,可要坐实了!”guxu.org 时光小说网
张会道:“刘令公不可迂腐固执,要知通权达变,欺君是为了忠君,如果命都没了,拿什么忠君!咱们手下众将根本没有上奏的权力,你不说我不说,圣上怎会知晓,欺君之罪更无从谈起。”
刘继业愧疚无比,沉默不语。张会拍拍他的肩头“刘令公就这么着了。”转身冲手下随从军卒呵斥“王八玩艺儿!还不快扶太爷我回府!”他的随从军卒们慌张跑上前去,轻轻扶着他往回返。潘伟带着手下军卒走在张会身边,前呼后拥。
五代十国到北宋,军队的监军品级虽然不及军中主帅,但权力几乎等同于主帅。南屏关部将潘伟就是阿谀奉承之辈,又没什么本是,要想高升靠刚直不阿的刘继业没有指望,监军张会一到南屏关,他就投靠过去了。
刘继业伫立良久,若有所思。六郎刘延昭望着张会等人远去的背影,道:“圣上就靠这些溜须逢迎投机钻营之徒,北汉还能存活多久!要不是父帅撑着,北汉早就亡了。”
刘继业对风雨飘摇的北汉前景看得很清楚,一心忠君报国的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闻听刘延昭所言,面带愠色,喝道:“刘延昭!再敢乱言误国,本帅定不轻饶!”
刘延昭慌忙赔罪,道:“延昭不敢。”
刘继业内心苦闷之极,明知六儿刘延昭说的在理,还得斥责他。夕阳西下,余晖满地。刘继业、刘延平、刘延昭父子三人披着落日的余晖返回南屏关。
话说南剑武天真、燕云离了南屏关,一路往三岔镇狂奔,走了三十多里路,从路边树林里窜出百十个大汉,各持兵刃,张牙舞爪,挡住去路。武天真、燕云定睛一看,是“玉毒蛇”燕风、北剑“横死神冷血樊哙”冷铁坤、“铁桨镇南河”何开山、“浪里飞鲨”谢鸿魁、“铁背团鱼”段化、“滚浪团鱼”汪嘉、“破浪团鱼”朱余、“踏浪团鱼”秦留、“推浪团鱼”尤康、鳄鱼帮喽啰们。原来燕云在岔道路口向装扮樵夫的“铁背团鱼”段化询问去三岔镇的路。燕风笃定武天真的目的地就是三岔镇,只要武天真出了北汉南屏关还会去三岔镇,就与北剑冷铁坤、“铁桨镇南河”何开山等鳄鱼帮众喽啰埋伏在从南屏关通往三岔镇的路旁树林里,守株待兔。
燕风“哈哈”一笑“武老道要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转来转去还是转不出本旅帅的手心,省点儿力气,束手就擒吧!”
武天真怒道:“呸!小恶贼不要命尽管上来。”
北剑冷铁坤对燕风,道:“旅帅休要和他啰嗦,看洒家擒他。”手提长剑奔武天真就刺。南剑武天真鼓剑相迎。夕阳如血,映着两柄利剑红光四射。北剑冷铁坤、南剑武天真都是老对手,对对手的剑法都十分熟悉,你来我往,杀得难分难解,五十多回合下来不分输赢。“铁桨镇南河”何开山急不可耐提起铁桨就要助战,一把被燕风抓住,以为燕风要冷铁坤独占功劳,道:“旅帅!这是何故?”
燕风道:“不急不急!先叫冷铁坤消耗消耗武老道的体力,到时候我等以逸待劳,不愁拿不住武老道。”还有他自己的打算,本可在北剑冷铁坤消耗南剑武天真的同时,自己与燕云厮杀消耗他的体力,等武天真、燕云筋疲力尽之时,再下令鳄鱼帮众人群起拿住他师徒二人;但燕云不是涪王赵光美所要捉拿的,拿住燕云会生出许多事端,自己与燕云的兄弟关系可能要暴露,在涪王面前对自己不利。他旨在擒拿武天真,放走燕云。
何开山觉得有道理,就等着南剑武天真精疲力竭的时候,在招呼手下一拥而上。
燕云本想助战,见燕风、何开山等众人都没参战,自己如助战,燕风、何开山等众人一起上,自己和师父是招架不住的。观战了一会儿,感觉不对,看出来了燕风等人的心计。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脱身,而不是缠斗。想给师父名言,又怕燕风等人一哄而上,想脱身就难了。急得脚直搓地面。
武天真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当然看出燕风等人的阴谋诡计。边与冷铁坤厮杀边寻思,此时是去不了三岔镇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思量着抽身之策。瞅见大路左边有一条陡峭的山路,主意拿定。手腕一抖“唰唰”奔冷铁坤疾迅十几剑,十几朵剑花光焰婆娑,如风驰云卷一般。这一招是太和派“混元少极剑法”的绝技“百花竞艳”,虚虚实实,令对手防不胜防。冷铁坤骤然大惊,他的兲山剑法重于猛攻,拙于防守;南剑武天真所使用的太和派剑法,恰恰与其相反,虽然以防为主,但绝不是没有进攻,借力打力,以柔制刚,尤其是这一招“百花竞艳”攻势骏猛,绝不亚于以刚猛著称的兲山剑法。太和派并非没有刚猛的招式,“混元少极剑法”八十一路,由“混元剑法”四十九路和“少极剑法”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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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路组成。武天真教授燕云的“混元少极剑法”就是“混元剑法”的四十九路,没有教他“少极剑法”二十三路。并非南剑武天真不想把全部的“混元少极剑法”教给燕云,因为“少极剑法”二十三路过于暴猛残忍,更重要的是“少极剑法”本身存在先天不足,若被对手看出端倪,结果顷刻间就是不死即残,就是像他已经把“混元剑法”练的炉火纯青,随时可以用“混元剑法”化解对手的攻势,也不敢掉以轻心、轻易使用“少极剑法”。
南剑武天真这以反其道的招式,令冷铁坤震惊不已,骤然拧身越出几丈开外,心想再迟缓一点儿,自己就是不死即伤。燕风、何开山、谢鸿魁无不惊怵。燕云见师父还有这等绝技很是惊喜,寻思:如果在潘家凹师父使出这招,北剑冷铁坤早就完了,当初师父为何不教给自己,可能还有缘故。
众人一怔之际,武天真冲燕云“燕云撤。”纵身飞向路边那条陡峭的山路。燕云闻听,足尖点地,飞身跟上。“玉毒蛇”燕风、北剑“横死神冷血樊哙”冷铁坤、“铁桨镇南河”何开山、“浪里飞鲨”谢鸿魁、“铁背团鱼”段化、“滚浪团鱼”汪嘉、“破浪团鱼”朱余、“踏浪团鱼”秦留、“推浪团鱼”尤康、鳄鱼帮喽啰们,穷追不舍。武天真、燕云翻过两道山梁,一架大山横在眼前,以“拔地通天之势,擎手捧日之姿”巍然屹立,如一座宝塔孤零零高耸入云,山上古树盘根,密匝匝的树林,林深叶茂;四面环水,河水澎湃,这一条河有几十丈宽。燕云仰视,不觉叹道:“这哪是一座山!分明是一通绝壁。”冲武天真“师父如果咱们能过了这一条河,上了这座山,守住险要之处,哪怕是是千军万马也不怕。”武天真仰望这座高山,也在寻思,自己凭借轻功过这一条河问题不大,燕云可够呛。听得身后鳄鱼帮喽啰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后有追兵,前有大河,师徒二人心急如焚。
正在此时,一只小船从山边飞驰而来,船上一位艄公、三位大汉,不一会儿驶到岸边,三位大汉跳上岸。这三位都是三十岁左右年纪,为首一位身长七尺以外,生得虎体猿臂,彪腹狼腰,白胖的脸盘麻麻点点,小眼睛,颌下无髯;头戴着虎头巾,周身穿青,遍体挂皂,足蹬虎头靴,腰悬佩刀,手提虎头枪。后边的两位,一个红脸,一个黑脸,腰悬佩刀,浑铁枪。
为首的汉子走到近,目光扫过武天真、燕云,又细细打量着武天真。武天真也觉得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突然,为首的汉子冲武天真跪倒就拜,道:“金枪会玄衣弟子枢廷曹第一独立分旗旗主‘花面虎’邵邦,参拜魁主。”武天真想起来了,急忙扶邵邦“邵旗主免礼免礼!起来起来!”
邵邦悲喜交加,道:“魁主魁主!小的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您了呢!”
燕云惊喜,没想到再次遇上了师父的金枪会弟子。
这时,“玉毒蛇”燕风、北剑“横死神冷血樊哙”冷铁坤、“铁桨镇南河”何开山、“浪里飞鲨”谢鸿魁、“铁背团鱼”段化、“滚浪团鱼”汪嘉、“破浪团鱼”朱余、“踏浪团鱼”秦留、“推浪团鱼”尤康、鳄鱼帮喽啰们,马上要追过来了,嘶喊着“武天真哪里跑!还不束手就擒!”
金枪会玄衣弟子枢廷曹第五独立分旗旗主“花面虎”邵邦,明白一个大概,急忙请武天真、燕云上船。武天真、燕云随邵邦红脸汉子、黑脸汉子上了船,船如离弦之剑,片刻来到山脚下,众人下了船。从山上垂下四根带钩子的绳索,艄公抓住钩子,勾住小船四个角,打了一声口哨,小船缓缓向上升去。这山脚下岸边只能容得下十几个人,一条陡峭的石阶山路通向山上,山路狭窄只能两人并排,山路两边是万丈的绝壁。邵邦在前边引路,武天真、燕云走在中间拾阶而上,红脸汉子、黑脸汉子、艄公走在后边。
“玉毒蛇”燕风、北剑“横死神冷血樊哙”冷铁坤、“铁桨镇南河”何开山、“浪里飞鲨”谢鸿魁、“铁背团鱼”段化、“滚浪团鱼”汪嘉、“破浪团鱼”朱余、“踏浪团鱼”秦留、“推浪团鱼”尤康、鳄鱼帮喽啰们来到岸边,见武天真、燕云乘船而去。燕风扼腕长叹道:“这煮熟的鸭子又飞了!”何开山得意一笑,道:“燕旅帅,牛鼻子飞不了。”冲五个徒弟“铁背团鱼”段化、“滚浪团鱼”汪嘉、“破浪团鱼”朱余、“踏浪团鱼”秦留、“推浪团鱼”尤康“渡河。”“玉毒蛇”燕风、北剑冷铁坤不解,心想没有船怎么渡河,思忖间。“铁背团鱼”段化、“滚浪团鱼”汪嘉、“破浪团鱼”朱余、“踏浪团鱼”秦留、“推浪团鱼”尤康跳下河,个个浮在水面。燕风、北剑冷铁坤明白过来了,他们前胸后背巨大的乌龟壳不仅刀枪不入,还能作为渡河的工具。“铁桨镇南河”何开山、“浪里飞鲨”谢鸿魁分别跳在“铁背团鱼”段化、“滚浪团鱼”汪嘉的后背龟壳上。何开山对燕风、冷铁坤,道:“燕旅帅、冷掌柜,咱们走吧!”燕风、冷铁坤跳在“破浪团鱼”朱余、“踏浪团鱼”秦留的后背龟壳上。“推浪团鱼”尤康后背没有驮人,前边开道。何开山这五个徒弟,挥舞十柄王八浆飞快朝山脚下划去,活像五只王八,行动滑稽。燕风不觉失笑。不苟言笑的冷铁坤也忍不住笑。“铁桨镇南河”何开山道:“不是老夫夸口,要凭这水上的功夫,纵使两个武天真也非老夫敌手。”瞟了一眼冷铁坤。冷铁坤明白他是借武天真说事儿,向自己示威。一向蛮横的他不得不有所收敛,惹恼何开山,把他淹个半死都是便宜的。众人上了岸,沿着陡峭的石阶山路追,追了十几分钟,前边是一条山洞。何开山刚走到洞口,突听“轰隆”一声巨响,一道石门落下挡住洞口,吓得他毛发倒竖,慌忙倒退,被身后的“推浪团鱼”尤康扶住。静了片刻,燕风观察半天暂时没发现什么危险,道:“何帮主看看这石门能不能打开。”“铁桨镇南河”何开山、“浪里飞鲨”谢鸿魁分别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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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背团鱼”段化、“滚浪团鱼”汪嘉、“破浪团鱼”朱余、“踏浪团鱼”秦留、“推浪团鱼”尤康,小心翼翼走近石门,顺着石门与地面石板的缝隙,插入兵刃用力撬,撬了半天,石门纹丝不动。何开山抽出铁桨抡起来朝石门一顿乱砸,只听“咚咚!----”发闷的声音。北剑“横死神冷血樊哙”冷铁坤道:“何帮主省省力气吧!听声音,这道石门少说有量尺后。”话音刚落,从半山腰飞下十几个火球,紧接着落下斗大的雷石,众人急忙掉头就跑,跑到岸边。“铁背团鱼”段化、“滚浪团鱼”汪嘉、“破浪团鱼”朱余、“踏浪团鱼”秦留、“推浪团鱼”尤康,“噗通!噗通!---”跳下河,“玉毒蛇”燕风、北剑“横死神冷血樊哙”冷铁坤、“铁桨镇南河”何开山、“浪里飞鲨”谢鸿魁,纷纷跳在他们背上,向对岸逃去。
“玉毒蛇”燕风、北剑“横死神冷血樊哙”冷铁坤、“铁桨镇南河”何开山等,上了岸,惊魂已定。“玉毒蛇”燕风道:“山上不会有多少山贼,武艺也是平平——”
一路损兵折将,劳民伤财。何开山气恼,打断他的话“燕旅帅何以见得?”
燕风也没好气,道:“‘铁桨镇南河’,亏你也是老江湖!武老道与山贼对我等是心存忌惮,武老道被我等一路追铺,对我我等虚实可以说十分了解,如果他们此时的实力比我等强,早就冲下山了,你我还能安稳站在此地!”
何开山这一阵连吓带气,乱了方寸,冷静下来,觉得他所言不无道理。道:“燕旅帅,你说现在怎么办?”
燕风见他语气缓下来,得意道:“这座山是一架独山,四周环水,方圆也不大,我等将此山围住,只要武老道出来,我等一举拿下。”
何开山道:“好倒是好,我鳄鱼帮的弟子又要餐风露宿了。”
燕风拍拍他的肩头,道:“何帮主,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本旅帅这就赶往麟州,谒见涪王,为何帮主及鳄鱼帮众弟子请功、请赏。山上武天真及一伙山贼,对你们来说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冲冷铁坤“冷掌柜辛苦了!等拿住武天真,涪王定有重赏。本旅帅走后,冷铁坤、何帮主,要以大局为重,风雨同舟齐心协力。”
冷铁坤向来孤傲,不愿意与何开山为伍,但为了擒住武天真,只好暂弃前嫌。道:“知道了。”
燕风道:“本旅帅去麟州谒见涪王后,请他移驾佘家集天香客栈,你们有事前往禀告。”
何开山应诺。
天已黄昏,何开山命令两个喽啰伺候燕风回麟州,吩咐十几个喽啰去集镇买些酒肉食物。为了万无一失,又差遣两个喽啰返回鳄鱼帮,传下帮助大令,调遣五百喽啰前来助阵。为了擒拿武天真、为了得到一顶乌纱帽,何开山真是不惜血本。
话说,南剑武天真、燕云在金枪会玄衣弟子枢廷曹第五独立分旗旗主“花面虎”邵邦等人,过了山洞,沿着山路拾阶而上,走了约十几分钟,听得身后“轰隆”一声巨响。武天真、燕云,一惊。“花面虎”邵邦道:“魁主放心吧!石门落下,千军万马也上不来。”又走了一会儿,到了半山腰,山路变宽约十几丈宽,一边靠山体,一边临悬崖;临悬崖一边有四尺高的石墙拦着,石墙每隔两丈有一个七尺多长的缺口,缺口处堆满了雷石。十几个喽啰把守着,仔细俯视山下的情况。把守的头目见邵邦一行过来,急忙施礼:“回禀旗主!山下九个渡过河的贼人,被小的们用雷石咋得屁滚尿流,逃上了对岸。”
邵邦道:“一具尸体都没留下,还好意思说!”
头目道:“都怪小的太心急。请旗主恕罪!小的想,山下的贼人就是长八个脑袋,也不敢过河了。”
邵邦瞪他一眼,道:“小心守着!”说完与武天真、燕云等继续向山上走。武天真问他怎么来到此地。他怆然道:“魁主!一言难尽呀!自天狼山一战,我枢廷曹第五独立分旗10卫100队两千多弟子,只剩的不足两百人,东奔西逃,来到这黑塔山,真是天无绝人之路,黑塔山不仅山势险恶,还有不知哪代废弃的军寨,小的们修修补补,可称得上铜墙铁壁,山上还有百十亩可以耕种的良田,小的们自种自吃,时不时命弟子下山打探,哪有恶霸劣绅,便下山抢劫一番,山寨日子也算过得去。小的挂念魁主安危,派出三五拨弟子四处探听魁主的下落,回来一拨没有您的消息,再派出一拨,派出的五六十弟子如今还没回山寨。没想到,苍天有眼,魁主您几天大驾光临!”
武天真很是感动,没想到,金枪会支离破碎,“花面虎”邵邦对金枪会还是忠心耿耿;想想自己却还要受金枪会的死对头赵光义之邀,前去三岔镇赴约,惭愧至极。也把天狼山被赵光义大军攻破之后,辗转至此的经过简明扼要的叙述一番。邵邦愤然道:“天狼山金枪会要是内鬼,赵光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攻破!”边说边走,不觉进了黑塔山聚义厅,厅内灯火通明。邵邦把红脸汉子、黑脸汉子向武天真介绍“魁主!这红脸的是我第五独立分旗第一卫卫主胡刚、黑脸的是我第五独立分旗第六卫卫主叫霍强。他们的父母兄弟十几人都死在天狼山。”胡刚、黑脸与武天真叙礼已毕。武天真指指燕云道:“这是我的徒弟燕云。”
邵邦朝怒视一眼,请武天真虎皮交椅坐定,叩首“请教魁主!按金枪会帮规,对残害我金枪会弟子的奸贼如何惩处?”
武天真道:“杀无赦。”
邵邦道:“好!”冲厅下喽啰“来人把奸贼燕云拿下。”从厅下冲出三五个喽啰手拿绳索,把燕云抹肩头拢二臂,单三扣双三扣连环扣捆了个结结实实。
邵邦仰头“哈哈”大笑“天狼山金枪会众兄弟英灵不散,邵邦今天要拿奸贼燕云的人头祭奠你们。”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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