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内。
朱亮缓缓睁开双眸,精气神化为两束精芒射出半米。
他打量着秦寿身边衣衫不整,脸蛋微微泛红的仪琳,打趣道:
“老弟到底还是惜花之流。”
“不错,不错。”
秦寿眉头微蹙,瞥了眼仪琳,暗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见她直挺挺地站着,瞬间恍然,感情是这丫头不懂伪装,差点露馅:
“昨夜夫人睡得晚,我不好弄出太大动静。”
“今夜换个地方,在弄。”
“还弄?”朱亮也是一惊,暗想,这小子不是真准备玩够三天,上山的时候,做一只软脚虾吧?
“要不,今夜你来值守,喜欢哪个女人你就直接来。”
秦寿羞涩中带着几分期待,加之几分不好意思地反问道:“这…行么?”
“呵呵,行!”朱亮笑笑:
“只要你家夫人同意,你就来此守着。”
“古月大师那边,我去替你说。”
秦寿大笑道:“哈哈,那也别今晚了。”
“老哥,你走吧。”
“我现在就来。”
朱亮没想到,秦寿这般干脆,木在当场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片刻之后,起身“哈哈”大笑道:
“老弟,果然是色中恶鬼,老道佩服,佩服。”
“那就你来吧,我去活动活动身子骨。”
朱亮没有想太多,把牢房交给秦寿看管。
秦寿心中一喜,迈步在牢房中穿梭。
让一旁的几个弟子,看得热血沸腾,羡慕不已。
“败类,连女尼姑都不放过,这种人真该死。”
就在他即将出现宁中则牢房前,岳灵珊岳大小姐的声音响起。
很明显,这小丫头气不公,不分场合地想要教训一下秦寿。
“嘿嘿,有意思。”秦寿望着岳灵珊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
小丫头当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趁着这个机会,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秦寿在岳灵珊与宁中则的牢笼前驻足,指着岳灵珊问道:
“你是在说我吗?”
“没错说的就是你!”岳灵珊不客气道:“你连尼姑都不放过,大变态!”
“噢?”秦寿“嘿嘿”笑道:“你的姿色也不错,听说【华山派】修道的。”
“既然如此,今日小爷就玩玩道姑好咯。”
岳灵珊大急,怒斥道:
“你敢…我父亲是「君子剑」岳不群。”
“你要碰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秦寿当即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你…”宁中则见是机会,就要上前与秦寿战在一起。
可惜,以她的实力,如今怎么可能是秦寿的对手。
没出两招就被制服。
“啪啪”两下,点在原地,坏坏地扫了她一眼后,并没有做出多余的举动。
如同抓鸡崽般将岳灵珊薅了出去。
“放开我一个大坏蛋。?_[(.)]??????”
“放开我!?”
岳灵珊拼命挣扎,倒是迎来了两记点穴手。
秦寿俯下身子,将她扛到了拐角处一间无人的牢房内,解开了她嘴巴上的穴道:
“小丫头,先前不是很狂嘛。?”
“你倒是狂一个啊。?”
“你…”岳灵珊再傻也知道,现在不该乱说话,重重哼了一声,愤怒道:
“你们这群人都是坏蛋。”
“我一定、我一定…”
秦寿看了看自己的手,怀念起,当日熟悉的感觉。
也不管岳灵珊再说什么,将她放在椅子上。
隔着褪去裤子就是一顿揍。
“啪…啪…啪…啪…”
几下就打的岳灵珊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你…你混蛋、坏蛋、王八蛋!”
岳灵珊一边抽搐一边哭,眼见那小身板要背过气去。
她知道,她清白没了,这辈子也算毁了。
看向秦寿的目光,充满了同归于尽的杀意。
“嘿嘿,不用这么看着我。”
“我要告诉你个秘密,兴许你就不再恨我了。”
秦寿贱贱的一笑,挑逗起岳灵珊。
“放屁,我发誓我这辈子,和你…”
岳灵珊已经生出死志,发誓这辈子和眼前的男人…
“秦老九!”
岳灵珊义正词严刚说到一半时,就见眼前的男人撕掉了一层皮,露出了一张做梦都能贱醒的脸。
“嘘,不要吵!”秦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别让外人听到。”
要论打岳灵珊的屁屁,秦寿绝对是专业的。
他一露脸,岳灵珊立即转怒为惊,又转惊为喜。
丝毫不在意,前一刻被打得要生要死,还要同归于尽。
一对宛如星光的眸子,闪烁精光。
“你…你怎么没死?”
“不对…你怎么在这里?”岳灵珊心中小鹿乱撞,喜的都有些口齿不灵了。
“我听说你与师娘被抓,心里着急就过来看看。”秦寿回道。
“噢…”岳灵珊嘟嘟嘴,反应半晌才反应出不对劲:“那你找那个小尼姑做什么?”
“还打…我的屁股!!!”
秦寿一本正经地回答:“找仪琳是让她找人帮忙。”
“打你,是因为…”
“我思念师姐许久,顺便找找熟悉的感觉。”
秦寿开始还一本正经,谁知后面的话彻底让岳灵珊受不了,上前就要和他拼命:
“秦老九…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我一定要告诉我爹,让他收拾你!”
二人闹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
秦寿侧头看去,发现是两个他不认识的人,在弟子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怎么了?”岳灵珊好奇,偷偷爬在秦寿身侧,钻出半个脑袋。
“不知道!”秦寿猜想是两个找乐子的人,带上人皮面具,免得提前暴露了身份。
谁知,这二人好死不死走向了宁中则,其中一个穿着黑色锦袍的男子对着弟子问道:
“这里面关的可是岳不群的娘子?”
“回尊者,正是岳不群的娘子宁中则。”弟子道。
另外一个带着冠帽,一身洁白道袍的人,不悦道:
“不说她和她的女儿一起被关在这里吗。”
“人呢?”
弟子一愣,紧忙解释道:“是被夜尊者,叫去了。”
白色道袍者脸色不悦:“哪里来的夜尊者?”
“我怎么从没听过。”
弟子朝着秦寿所在的牢房看去,小声道:
“小的也不知,是朱尊者交代,此地要听他的。”
黑袍尊者似乎是不愿多废口舌,瞥了眼宁中则,见她美颜不凡,风韵犹存,喜道:
“秋生,就她也行。”
“咱们兄弟两个先玩上一玩。”
叶秋生闻言大急,连忙阻止:
“不了不了,哥哥,不知,这母女一起的快乐。”
“咱们等等那小子,让他把那女儿还给咱们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