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一见到狗县令,就特别激动,似乎是想向狗县令告状呢!
结果,直接被萧荆一脚踹在膝盖窝里,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那“咯噔”的声音,听着就觉得很疼。
愣是将狗县令给衙役给吓得心肝儿颤了颤。
林承耀:“吴师爷,听薛大人说,您玩忽职守,擅自扣押本伯爷的诉状书,导致他未能及时处理本伯爷的官司呀~
这可如何是好呢?
那可是人命官司呀,本伯爷是不是可以当作是,师爷是准备包庇杀人犯~
亦或是,难不成师爷也参与了这件人命官司了啊?”
一听说是人命官司,狗县令觉得自己的脑袋跟脖子好像有点松。
心口一跳。
师爷是真的一脸懵逼。
他不过是好好地在书房里记账而已,怎么就扯上人命官司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这种时候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一定要坚决否认!
否则,他的脑袋还能不能好好安在自己的脖子上,就不得而知了!
师爷:“伯爷冤枉啊!小的一直在衙门里处理事情,何曾有机会与歹人勾结,去谋害其他人啊!
小的连要害谁都不知道啊!伯爷,小人真的是冤枉啊!”
师爷直接被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不多时,众人就闻到了一股子尿骚味儿~
啧!
真不禁吓......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这就被吓尿了?
狗县令一见林承耀这胡乱给人安插罪名的模样,也是吓得心肝儿乱颤。
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
这要是罪名安到了自己头上,自己还能继续当这个土皇帝吗?
原本他这个官位就来路不正,也没人会注意到他这么一个七品芝麻官,在这里过的日子多自在啊?
怎么可以就这么结束了呢?
于是,狗县令决定先将罪名给师爷给坐实了。
因为只有这样,自己的官位才保得住!
狗县令:“吴庸,你放肆!伯爷心如明镜,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你若是不擅自收受贿赂,将那些苦主的诉状书给扣押了,本官又怎会无法及时为伯爷分忧解难?
一定是你又收了嫌犯送来贿赂的银子对不对?
你怎么可以这般糊涂啊?那可是人命官司呐!是活生生的人呐!”
林承耀与君修瑾几人就这么看着,胖县令与师爷二人狗咬狗。
而那衙役早就已经被吓得,恨不得找个地板缝儿给钻进去了。
他就是一个小小的衙差,还是塞银子才进的来的。
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顶头上司薛大人了。
何曾像今日这般,面对过这么多大人物?
又是伯爷,又是王爷的。
别说犯事了,他光见着王爷,就开始腿软了。
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犯了王爷的什么忌讳,直接就脑袋搬家了!
此刻,他开始深深地怀疑人生。
为何他今日要为了贪那几十个铜板,答应与同僚换班?
为何自己要在今日当差?
最后,直接在想自己为何想不开,要花银子到衙门里来找罪受?
于是,他趁着众人不注意,一点一点的往门口挪去。
只想赶紧逃离这可能随时掉脑袋的是非之地。
君修瑾早就发现他的小动作了,只不过因为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啰,倒是假装没看见。
今儿发生的事情,已经足够将他给吓一顿了。
无论师爷怎么喊冤,狗县令一口咬定了是他私自扣押了林家的诉状书。
而林承耀几人始终沉着气,就是不开口说话。
等见到他们二人都恨不得当场打起来了,林承耀才出声制止了。
“好了~好了~都是同僚、朋友,做什么那么冲?
大家都是文明人,先冷静冷静,千万不要随意动手!
现在,让本伯爷来给你们当个评判。
薛大人说,吴师爷私下收受贿赂,扣押本伯爷的诉状书,视人命如草芥。
吴师爷说,自己是冤枉的,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师爷,哪里有那手眼通天的本领?
薛大人又说,吴师爷是直接负责所有的案件的,然后再由吴师爷汇报给自己的。
所以薛大人能不能及时了解案件,全看吴师爷有没有汇报?
吴师爷又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些诉状书自己只是经手,最后都会上交给薛大人,然后由薛大人本人决定要不要开堂审理?
......
你们两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所以,本伯爷到底该相信谁?要不...你们俩先打个商量?”
结果,二人直接异口同声。
狗县令:“伯爷,下官句句属实啊!”
吴师爷:“伯爷,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啊!”
林承耀:......
这还怎么玩?
“要不...你们干脆直接打一架吧?谁赢了,本伯爷就信谁!”
林承耀这话一出口,那二人便跟得了特赦一样,立马就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丝毫没有思考过,林承耀这话的真实性有几分......
还真当所有人都跟他们似的,断案全凭自己的心情跟对方的财力呢?
一场闹剧就这么开始了......
还是在威严的公堂之上。
等到他们二人打累了,君修瑾才出声终止了这场闹剧。
林承耀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伯爷,而他不一样。
虽然逍遥王这个称号,听着好像与皇权毫无关系。可却又手持能上斩昏君,下斩黎民百姓的尚方宝剑。
所以,君修瑾直接让衙役将狗县令的乌纱帽给摘了,然后将他们二人一起给下了大狱。
这种蛀虫就不要再留在外面祸害黎民百姓了。
那些衙役虽然不敢置信,但下这命令的人是王爷呀!
他们说好听点是官差大人,实际上呢?
不过是花银子买的个名声而已,干的其实还是下人的活计。
有几个是真正的隶属于朝廷的?
反正他们县衙里当差的人里是没有的。
最后,衙门里所有的人,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县令大人跟师爷被下了大狱。
被拉下去的时候,那二人的声音一下子像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的尖叫鸡一样......
哑了~
根本是始料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