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七百六十四章 东林党的报复

都察院。

“大学士,事情不能就这么完了。”

东林党左都御史,语气激动的说道:“那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现在是一心想借我大明社稷的底蕴,来跟建奴势力死耗下去,以此来达到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在黄极殿上说的倒是轻巧,说不用调拨国库一两银饷,可真是辽东前线陷入到焦灼之下,我大明还能怎么办?”

“这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就是用他那套鬼魅之言蛊惑陛下,当初收复辽东的时候,我大明本不应该战死那么多边军儿郎。”

“可就因为他的一意孤行,才导致了这样的惨剧发生,反倒是我们东林党一心为大明社稷考虑,最后却不断地被他借助陛下之威打压。”

这人啊,站在不同的立场,那所考虑的问题就是不同。

似东林党左都御史所讲的这些,若是让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听到,心中只会觉得阵阵好笑,若事情真像他们所讲的那么简单,辽东为何长时间没有被收复?

但就是这样的一番言论,却引得在场众东林党高层阵阵拥护,没错,这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当真是大明社稷的祸害啊。

就因为他们工业派搞的这一套,使得大明内部闹出来多少矛盾,现在江南之地对朝廷已是非常不满了。

错非是有他们东林党在暗中安抚,只怕当初席卷大明的流寇之祸,就将会在大明南方再度上演。

东林党鸿胪寺卿说道:“左都御史说的没错,大学士不过是为我大明社稷考虑,说出了最适合当下的谏言。”

“可是他们工业派呢?却以此作为攻击,最后竟蛊惑陛下以武英殿大学士之位,作为激励工部尚书马由桂的手段。”

“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每位进入到内阁的大学士,那都是要经过廷推,德才兼备之人,那才能胜任的。”

“现在倒好,受工部尚书马由桂的蛊惑,受工业派的影响,我大明法度几乎崩溃,若长此以往的话,那大明何有不亡的道理啊。”

这番话讲出后,算是彻底点爆聚集在此的东林党人,那一个个情绪开始激动起来。

“是啊,我大明现在是怎么了?奸臣当道,难道一心为我大明社稷,这真的成了一种原罪吗?”

“天子昏庸,竟相信小人谗言,根本就不为我大明社稷考虑,更不理会我们这些大明忠臣的谏言啊。”

“鸿胪寺卿说的太对了,现在陛下若还是这样一意孤行下去的话,那我大明社稷还真有要亡的道理。”

嚯。

这话说的当真是厉害啊。

合着大明能有现在的改变,那全都是靠他们东林党做成的,就好像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本就是他们做的一样。

东林党武英殿大学士,此时义愤填膺的站起道:“诸君说的没错,似工部尚书马由桂的真实嘴脸,本辅一定要给他揭开。”

“哪怕是这一次我大明经历惨败,也必须要让陛下明白,工部尚书马由桂,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得。

说到现在,这帮东林党人相聚在一起,最真实的目的算是体现出来了。

对待他们这帮自私自利的家伙,从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没有将大明社稷,放到过自己的心中。

只要跟他们的利益受到冲突,什么大明社稷的利益,那根本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一个个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自身与大明社稷捆绑在一起,这使得他们自认为自己就是大明社稷。

只要有人敢挑战他们的权威,那就是在挑衅大明社稷的威仪。

东林党左都御史上前道:“大学士说的没错,此次那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所能调动的兵马根本就不多。”

“其之所以在朝中说那些话,无非就是想要将此战僵持下去,以此来达到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东林党武英殿大学士当即道:“长痛不如短痛,眼下我们大明不能与建奴势力,长时间在辽东僵持下去。”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将工部尚书马由桂的实际情况,派人送到辽东去,好叫辽东的那些人知道,这一战打下去不好。”

“此次为了我大明社稷,此事就交由本辅来负责吧,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揪出工业派的狐狸尾巴。”

这内阁大学士的说话艺术,当真是够强的,辽东的那些人,这是在说边军呢?还是说建奴呢?

只怕只有真正了解实情的人才会知道了。

不过对这些聚集在此的东林党人来说,他们心中比谁都要清楚,这其中到底有怎样的含义。

只是似这样有利于他们东林党的事情,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公布出来呢?

“大学士放心,这工部尚书马由桂离开京城,他们工业派就算是没了核心,这样他们的奸计,算是彻底没法持续下去了。”

“没错,本官倒是要看看,他们工业派还能搞出什么事情,必须要让陛下知道,他们的真实嘴脸才行。”

“这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想要借助这次双边战事,在其中大肆捞取钱财,那绝对是痴心妄想的事情。”

“大学士你就放心的做事吧,我等一定会听从大学士安排,好叫陛下迷途知返,知道谁才是我大明的栋梁之材。”

先前在紧急朝议之中,天子夸赞工部尚书马由桂的那些话,算是彻底惹怒了他们东林党人,就那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配得上这样的盛赞吗?

工部尚书马由桂,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难道他们心中会不清楚吗?

为了自己的那点私欲,勾结权阉,残害忠良,多少大明的忠良,都惨死在他们的手中啊。

当工部尚书马由桂一行,紧急赶赴天津港,以应对此番辽东前线的战事时,这帮在京的东林党人,俨然是想好了对付他们的办法。

不过对工部尚书马由桂来说,似这样上不了台面的阴谋诡计,其根本就没有放在过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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