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你们真的是小孩子吗?
“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们动手啊?”郑修诚有点想不明白。
“你们好奇的话,可以去逼供。人就在那里。”荀言誓指了指那些人。
“……”
“怎么了?不会,不愿意,还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这么做?”荀言誓静静看着蓝清文。
杨安瑜无语地看了荀言誓一眼,“学长,他们才十二。”
“所以才要问。”荀言誓冷淡道,“他们要去的地方,可不会关注他们是十二岁还是二十岁。”
“……”
蓝清文愣了一会,咬了咬唇,“以前,在军中见过。不过我的异能很快,很容易死人,不适合逼供这种事。”
“??”
杨安瑜震惊地看着蓝清文,他没记错的话,这孩子九岁就和家里长辈分离了来着?
所以他说的以前,是多久以前,他那时才几岁啊……
“那郑修诚呢?”荀言誓看向郑修诚,“黑暗系,不容易死人吧?还很适合逼供来着。”
“……”
荀言誓你疯了吧。
杨安瑜一开始还以为,强行问蓝清文就已经是极限了来着。
结果,这位居然连十二岁的女孩子也不放过!
郑修诚呆了一下,犹豫道,“可以的……”
“……”杨安瑜。
杨安瑜看不下去,“学长,人家女孩子想矜持一点,学长你还是给个机会吧。”
“那你和她一起去?这样主力就不是她了,可以矜持一点。”荀言誓认真问。
“……”
还真就“一点”啊。
“行,我去。”杨安瑜一摊手,“不过……”
杨安瑜眨眨眼睛,眼神中不自觉的有一瞬的危险闪过。
他低声问,“能杀人吗?就是……丢几个不听话的家伙,下去喂鱼。”
荀言誓微微一愣,轻笑道,“那你要保证有鱼来吃才行,最好是死无全尸,不要给下游那些护城使问话的机会。他们有时候真的很烦。”
杨安瑜笑了笑,“好。”
老大哥看着他们这一来一回,一脸惊恐……
杨安瑜打了个响指,两处一夕花藤蔓断开,他拖着那个老大哥和一个幸运儿,带郑修诚出了船舱,还很贴心地关上了船舱门。
郑修诚抓着那两个家伙的肩膀,几缕影风渗入其中。
“你还挺会的啊。”杨安瑜上下打量着郑修诚。
郑修诚脸一下红了,“没有……没有的事。”
杨安瑜耸耸肩,丢了一枚一夕花种子到水里,再把白莲花放了出来。
自打在西三州发现了能存活物的戒指,白莲花就带着杨安瑜身上了。
杨安瑜身上的气息好像能辅助白莲花成长,杨安瑜也就留着它,就当是水上的一张底牌。
一夕花种子很快长成浮水花,杨安瑜把这两人摘了嘴里面的布,丢到了花上,一人一个。
他也不用担心这艘船没了水手会出事,毕竟这船是符阵装置,放了枚能量核驱动的,也就是要留个船员认路而已。
接下来,就是逼供了。
“你以前对这种事很熟吗?”杨安瑜好奇地看着郑修诚。
看着好害羞的样子,真审起来,气势居然这么强。
说起来,当时和蓝清文一起反杀绑匪的,好像就是这位。
“不熟,看电视看来的。”郑修诚不停摇头。
“……”
什么电视剧才会教这种东西?
“前辈,你……不也挺熟练的吗?”
“其实我也不熟,以前我们队审人,都是用幻术直接套话来着。也就是我那些队友不放心,为了万全,教了我好多东西,包括审人的技术。”
杨安瑜这倒是实话,自己的几个小伙伴,真的是教了自己不少东西。
而其中,叶一秋独独钟爱撬锁撬戒指这活,经常教杨安瑜破各种锁,方便他锁别人,也方便他被别人锁的时候,偷偷破锁。
不过有一种特殊的锁,杨安瑜始终解不开,那是叶一秋自己弄出来的符阵锁,对于被锁的人,几乎无解。
就是叶一秋,也没法文明地破这个锁。但是幸运的是,这个锁,也只有叶一秋会弄。
魏元洲呢,则是常常把杨安瑜拖过来,讲演技这类的东西。
可他怎么讲,杨安瑜还是很难演出魏元洲所谓的神韵……
魏归雪很会弄工程,杨安瑜是后来才知道,他们这些空桑的人,需要经常动工做冰屋什么的,所以工程都学的很好。
虽然杨安瑜没有瞬间冻出一个动滑轮的本事,但是他的植物有建筑方面的能力,只要带上工具,也差不多。
薛平洋就很难了,他是继承姜玄霜的志向,来教杨安瑜文书,绘画和音律的。
毕竟理论上,七阶的时候,杨安瑜会有一次结合进化的。
但是在第十三次画出人畜不分的玩意之后,杨安瑜放弃了。
也许他下次可以去找周瑜学学音律,不过,他总觉得比起教音律,那位好像更热衷于教他做饭。真不明白,阳间堂堂周大都督,阴间堂堂周大法师,怎么死了两次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不过薛平洋也不是什么都没教给他,起码他成功把姜玄霜混了那么久黑涩会,得出的审人经验,传授给了杨安瑜。
“审人的技术……这不是个技术问题吧,这是个心态问题。”郑修诚嘴角抽搐。
杨安瑜歪着头,“额,怎么说,我的故乡那里人的心态,在你们眼里,都不错。所以,你们的心态问题,在我们那里一般都不存在。”
“……帝幽之南这么可怕吗?”
杨安瑜倒是没说谎,他故乡那里的人的心理,确实比西三州强大很多了。
时空乱流是畸形的社会,没有正常的家庭关系,没有对于生死的敬畏,没有任何法律的限制,只有最原始的丛林法则。
在那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自然没什么西三州人心理的道德谴责,和对杀人的恐惧啥的。
和时空乱流比起来,西三州简直是天堂中的天堂。
也不知道师父那里怎么样,希望一切都好。
随便聊了几句,杨安瑜把这两个已经吓瘫了的家伙拖上船,回头进了船舱,找荀言誓复命。
“已经供出来了,他们说,他们是带我们去他们那里,玩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