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她哪里会想到桑年的气势这么足的。
“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懒得理你了。”
姜妍也的确是着急进来看桑年的笑话,想看桑年着急忙慌,手足无措的样子。
“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萧总解释吧。”
对于刻意搞破坏的人,桑年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再者,她损坏的还是别人精心设计出来的作品,对于她这一行的人来说绝对是零容忍。
更何况姜妍这种行为还是损人不利己的。
姜妍这会知道怕了,跟桑年求饶,求她不要跟她计较。
但桑年依旧是冷漠,拿着礼服去了工作间,准备重新处理这件被墨水弄脏的礼服。
墨水留下的痕迹是没有
办法清洗干净,她就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二次改造,把弄脏的水墨变成了荷叶,再将领口的珍珠和钻石拆卸下来,顺着她画出来的纹理点缀在上面。
领口的地方,桑年再用剪刀修剪,用针线缝合,变得跟之前完全不同。
墨水味道很刺鼻,桑年只能先烘干,再喷些香水上去。
整件礼服修改完毕之后,呈现出一种水墨国风的大气磅礴感。
如果不是碰上这样的情况,桑年也并不是很愿意修改别人的作品。
更何况,这件礼服原本就设计得不错。
晚上萧靳御派人来接桑年,看到她这一身的礼服,第一眼就发现了不同。
“倒是别致。”
他看到桑年将披散的头发盘成一个发髻,露
出细长的脖颈之时,神情有些恍惚,不由得伸手将她的发簪拿下,“披着头发更加适合你。”
她的脖子修长白皙犹如高贵优雅的天鹅颈,不是谁都能抵挡住这样的美。
更加适合吗?
桑年心中有些许怀疑。
下了车,萧靳御朝着她抬起了手臂,示意桑年挽上去。
“作为我的女伴,这只是一种礼仪。”
看着陆陆续续进去的人都挽着男方的手臂,桑年倒也觉得不无道理。
纤细白皙的手掌缓缓搭上去,桑年挽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两人进去了会场,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到他们的身上。
桑年很清楚是因为萧靳御的身份,在场这些人无一不对他格
外重视。
同时也因为萧靳御太受关注,以至于其他人对桑年的身份也很好奇。
“萧董身边的女人是哪位千金啊,这么面生?”
“这可真是新鲜,萧董可从来没有带过哪个女伴出席过宴会。”
桑年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名利场,尤其是今天她还是以萧靳御的女伴出现,更是获取了很多人的关注。
光听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和看那些人对她自上而下打量的眼神,她就感到不大舒服。
可就在这时,萧靳御反手将她的手掌包裹在手掌心,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像是在昭告天下。
桑年被他这个动作弄得无所适从,相比较别人的闲言碎语,她倒是有些承受不住萧靳御的温柔。
“你不是说过,对
外我们的关系要保密?”桑年拽着萧靳御的衣角,示意他的身子压低一些。
萧靳御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一切解释权归甲方所有。”
“无赖,放开手。”桑年被他滚烫的掌心灼得开始冒汗,“这可不是礼仪范围之内的举动。”
“你最好别挣扎得太厉害,否则在别人眼中,我们这种行为是在调......情。”
桑年闻言脸颊一红,本能要挣脱开的手卸了劲。
的确,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是会想入非非。
“但是你最好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桑年暗暗地使了劲抓萧靳御,但没想到萧靳御稍微一用力,她的手就使不上力气了。
“嗯,年年,你刚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