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车跟自行车骑起来还真不一样。
不会骑自行车的人，呲溜呲溜往前走。
你会骑自行车的，上去一骑就跑偏。
小当在院子里面骑了有一会儿了，总算不会总跑偏了
“小当，不上班去，怎么在院子里面骑上你傻爸的三轮车了。”
秦淮茹正准备去上班，一出门就见小当在院子里面，她也知道三轮车是柱子的就是不知道她买来做什么。
小当骑着三轮车，正不亦乐乎，转头回了一句。
“哎呀，校办工厂那活，我辞了，老何让我跟他摆摊去，车是他让我学的。”
小当满脸喜庆，一天能赚八块钱，超过院子里面大部分人，她们家还得靠她，呸，不能靠她，得分家单过。
靠不起啊！
“老何？
你说你傻爸吧，但也不能放着班不上，让你去摆摊啊。”
秦淮茹有些生气，柱子怎么劲坑她们家，让小当去摆摊，让人瞧见了，还不得笑话。
“老何可是说了，这活，一天能赚八块钱，凭什么笑话啊。”
八块钱？
什么概念。
院里的人议论纷纷。
现在院子里面，除了柱子，谁一个月能赚这么多钱。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小当吹牛皮，摆个摊就能赚这么多？
怎么可能。
大伙儿也就凑一热闹，也没有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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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候后，小当骑熟了在门口等着。
正冻得受不了准备回东屋的时候，何雨柱出了门。
惹得小当一阵白眼。
不多时就带着小当到了酒楼，把准备好的凉皮配料，餐具，都装上了三轮车。
小当骑着三轮车跟在何雨柱后面。
他虽然赚钱能养活她们，但不能闲下来，得让她们干活，得忙起来，不然闲得慌，就容易胡思乱想。
思绪多了，很多事情就容易想岔了，到时候别出什么幺蛾子。
对于她们来说，也是好的，丰富了生活不说，还能自食其力。
现在让小当摆摊也只是临时安排，现在只不过让她适应适应，反正不能让她呆酒楼。
等她们都有能力了说不定他就能直接躺平。
好像也行，直接躺平，让她们养活，有搞头。
两人一路朝着轧钢厂的方向去了。
对，他就是要去轧钢厂门口卖凉皮。
东直门农贸市场，火车站，那边虽然人多，但也杂。
要是出点什么意外，或者碰上什么检查什么的。
一丫头片子，有点的得不偿失。
还是在轧钢厂实在，也算自己的地盘。
上万人的大厂，虽然里面有食堂，但离家近的也有回去吃饭的。
环境安全，又有消费市场，对于摆摊的人来说，就是一块风水宝地。
找了块位置还好的地方，把所有东西都摆放好了。
何雨柱就教起了小当怎么调味。
小当也算手巧能干，两份下来就熟练了。
而何雨柱则端着两份凉皮直接来到轧钢厂门卫室。
说来也巧！
保卫科长也在。
捉奸的那次还被傻柱给揍了。
后来想着报复什么的。
找了杨厂长。
不曾想被厂长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他也不想想，就傻柱跟杨厂长的关系，用多少花生米才堆起来的，能这么容易就破坏。
“刘科长在啊！”
“何主任？”
何雨柱开酒楼的事情，他也知道，每天就点个到。
其他时间，基本不在厂里。
真个是大忙人。
这会儿出现在这里是啥意思，还端着两份面？
“刘科长，上次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对，赶明儿到酒楼去，我给你摆上一桌。”
反正认错就对了，人都喜欢听好话，说两句也不损失什么。
“今天啊！我闺女到轧钢厂门口支摊，往后还得劳烦了。”
说着就把两份凉皮，放到了桌上。
“尝尝，都尝尝，秦省那边的美味。”
伸手不打笑脸人，郭大爷赶紧打了句圆场。
刘闯笑了笑，算冰释前嫌。
谁让他后台硬，听说还要升副厂长了，这次就不知道是不是谣言！
算了！
打不过就加入。
总得捞点好处。
“何主任，那是你闺女啊！”
刘闯指了指远处的小当。
“对，往后可劳烦了。”
小当看见他们都看着这边，耷拉着脑袋。
这年代，摆摊，真不好意思啊！
......
不久。
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响起。
何雨柱跟小当交代了起来。
赚钱有什么好丢人的。
几分钟后，有人就率先跑了出来。
跑在最前面的永远的干饭之王，妥妥的消费主力。
趁着这个机会。
何雨柱吆喝了起来：“瞧一瞧，看一看，正宗的傻柱牌秦省凉皮，只卖两毛一份。
走过路过，千万不能错过，两毛你买不到吃亏，两毛买不到上当。
但两毛你能买到清爽香辣的秦省凉皮。”
卖东西就得靠吆喝，而且吆喝得有特色。
果不其然，立马就有人驻足围拢了过来。
当众人看着新奇的吃食的时候，都有种忍不住消费的冲动。
“来，小姑娘，你来一份，这凉皮吃了，能美...皮肤变好。”
“大爷，你说的这凉皮怎么卖啊！”
大爷？
老子媳妇比你还年轻，你在这叫大爷！
还好何雨柱忍住了，要不然这凉皮说什么也不卖她。
“带汤带料，两毛，不要票！”
“两毛啊，这么贵！”
行吧！现在的人都是勤俭持家。
“不贵啊，一个馒头二两，轧钢厂食堂都八分，我这凉皮带配菜都六两，算着还比馒头便宜。”
“这样说，你好像对我们食堂还挺熟悉的。”
“小姑娘，你刚进厂的吧，这是我们厂的食堂主任。”
有人认出了何雨柱，赶忙出来解释一声。
顿时现场就热闹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但大多数还是说他食堂主任不务正业，上班的时间跑来赚外快。
“停一停，不是我卖凉皮，是她。
她跟我是一个院子里面住着。
没有工作，她妈又重男轻女，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家里的哥哥，
一天天的吃不饱，三天饿九顿那是常态。
我看不得人受苦，就教了她这门手艺，也算能糊口。”
何雨柱也不全说的谎话，最起码她们家重男轻女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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