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两秒钟,耳麦里传来一个人的微弱的声音,听上去明显中气不足:“老大,我受伤了,刚才的手雷不是不是我扔的,是房间里的那个死娘们儿临死之前扔的,你快来救我,我要死了!”
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病房里前后一共传来两声巨响,第一次响声动静更大一些,刚才的那个要小一点,也就是说,经过两次手雷的攻击,病房里的田有根很有可能早已经去见上帝!
不过,为了落实攻击的效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而冲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端着枪,小心翼翼的来到病房门口,房间里根本看不清楚,浓烟滚滚,好多东西都燃烧起来,两个人看了一会儿,渐渐的适应了环境,然后从兜里掏出手电,端着枪慢慢的走了进去。
病床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好像麻花一般,在他的跟前躺着一具穿着黑色衣裳的男人,仔细一看,就是刚才和自己通话的手下,此刻面目全非,口鼻流血,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两个人继续搜查房间,在一个桌子的后面,发现了柳莲娜,这个女人睁着眼睛看着两人,好像还没有断气!
皮尔没有理她,他要找的人是田友根,目前还没有找到。
房间里没有,那人很有可能在卫生间?
皮尔和手下相互打了个手势,两个人一左一右,慢慢地朝卫生间靠过来,卫生间的门已经被冲击波完全破坏,皮尔可以看见里面的大部分场景,用手电照了一下,好像也没有人,这一下子,他顿时愣住了:“奶奶的,人呢?”
他的手下也感到奇怪:“是啊,保镖死在这里,人根本没有出去,这会儿跑到哪里去了?”
两个人摸不清头脑,很自然的低声嘀咕起来。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们找的人在这里,很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皮尔和手下顿时大惊失色,本能的转过身来,手里的冲锋枪瞄准身后,随时准备击发,可惜与此同时,两个人就觉得身体一僵,身体不由自主的,瘫软下去,手里的枪支也滚落在地……两个人瞪大眼睛,这才看见他们要找的人,此刻正坐在悬挂的吊扇上面,一双眼睛正狠狠地盯着他们,显得怒不可遏!
怪不得找不到这家伙,居然跑到风扇上面去了,真是失策呀!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往上面看呢?
每个人在失败的时候总是在想着,如果有可能会怎么样?
其实他们根本没想到,在当时的情况下,怎么可能直接往楼顶上看呢?光周围的环境就够他们观察一阵,肯定没不会想到风扇上面还挂着一个人!
田有根懒得理这两个家伙,看见打倒了两人后,从上面跳了下来,二话不说,直接点了两个人的死穴!
这种人渣绝对不能活在世上,今天如果心慈手软,很有可能明天就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他也没有去救柳莲娜,他现在需要观察周围的情况,打斗了这么长时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警察应该过来增援了吧?
他偷偷的朝楼下仔细观察了一下,夜风中楼下黑乎乎一片,同时也听见乱糟糟的跑动声,应该是住在楼下的病人们听见了动静,不得不跑了出来……似乎整个电力系统出现了问题,只有一些零星的闪光在出现,那应该是人们手里的手机……巨大的响声好像惊动了周围的人们,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跑过来观看。
这个时候,柳莲娜的对讲机里传来焦急的呼叫声,田有根听见之后拿了起来:“别叫了,燕子受重伤,进来袭击的三个人已经全部毙命,我是田有根,你赶紧上来,燕子需要急救,来晚了,估计性命难保!”
说完扔掉对讲机,开始查看柳莲娜的伤势,这才发现对方浑身上下没有伤口,不过却是口鼻流血,显然是被冲击波击中的缘故,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种情况下,田有根无能为力,只能静等医生的到来!
整个袭击过程不到十分钟,却造成七八个人的重大伤亡事件,负责执勤的六名警察,其中一名因流血过多而死亡其中一名因流血过多而死亡,另外五个人安然无恙,让不少记者媒体发现其中的蹊跷之处:如此激烈的交火,田有根的私人保镖一死一重伤,为什么六个夜班执勤的警察却能够安然无恙,这岂不是太神奇了?
听说就连那个不幸死去的警察,死亡的原因也只是腿部受伤,流血过多造成的,这就让人更加奇怪,按理说这种小伤如果处理得当的话,根本不可能致人死亡,可是现场的情况却告诉他们,这个流血而亡的警察,从始至终没有得到过一点救治,属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慢慢的流干,那么,那些活着的警察当时在干什么呢?
随着记者们不懈的追查下去,真相慢慢的浮出水面,原来,这六名警察在当天晚上同时被人下药,也在同时昏迷不醒,所以才造成了这种奇怪的现象。
也就是说,给警察下药的人,就是那天晚上准备行动的人,那么问题又来了,这些悍不畏死的歹徒为什么会放过警察呢?
在警察的重重保护之下,他们既然敢武装攻击,那么还会在乎警察的死伤吗?
真相好像并不那么复杂,几乎是呼之即出,很有可能警察和当天晚上的歹徒有某种程度上的联系,就好像提前有了某种默契一般,一个负责行动,一个负责睡觉,唯一不负责的就是他们保护的对象,田有根好像是这件事件中受伤最重的一个!
当天中午前,有跟召开了一个简短的记者发布会,把昨天晚上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同时特别强调,这是一起有计划,有预谋,有勾结的袭击案件,负责采访的记者们顿时乱作一团,这可是当事人亲口所说,也是整个案件唯一的活口!
柳莲娜目前还在重度昏迷之中,估计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有个记者尖锐的提出:“田先生,你刚才说的勾结是怎么回事?你能说的更明白一些吗?”
喜欢挂名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