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石渊一声大喝,顿时朝着那金蛛杀去。
金蛛怒吼,他身躯庞大,足有七八丈高,但是却敏捷无比,向外逃走,想摆脱这场大劫。
石渊冷笑,追杀过去,一拳打出,轰向金蛛。
金蛛大怒,他身体发光,浑身毛孔中都喷薄金色霞光,他拼命了,想要抵挡石渊的拳势。
“轰”
他被打的横飞而去,身体几乎炸碎,嘴角溢血,但是依旧没有倒下。
他挣扎爬了起来,眼睛通红,盯着石渊,露出残忍之色,阴森的说道:“今日,我要活剐了你,吃你的血肉。”
“哧!”
他探出另一蛛腿,一道金色的爪痕浮现,划破虚空,朝着石渊的喉咙抓去。
石渊早有准备,手中断剑轻颤,猛地掷出,直接贯穿了金蛛的手腕。
金蛛大叫,手腕处有血液滴落,他痛苦无比,脸色扭曲,这把断剑太霸道了。
“你不行,还敢跟我争锋?!”
石渊冷笑,他一步迈出,缩地成寸,一下子来到了金蛛近前,再次一掌劈出,震的金蛛倒退。
“好强,他竟然这样轻松击溃金蛛!”许多人都露出惊异之色。
“这小子有古怪,他手中的剑器不简单,绝对是至宝。”
“他的身体也很强,应该修炼了某种锻骨境的功法。”有人点评。
“你不行,我还以为你多么厉害呢,原来就这点实力?!”石渊讥讽道,带着嘲弄之色。
金蛛恼羞成怒,他身为一代凶人,曾经叱咤风云,何尝遭遇过这样的话语。
“你在侮辱我吗,我今天要屠戮你。”他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跳,杀机毕露。
“杀你如屠狗,不值一提!”
石渊冷笑,而且并未停止,再次杀了过去,与金蛛搏杀,这一刻两人大决战,打的天崩地裂,乱石纷飞。
金蛛竭力反抗,但是他发现,即便他用出了最强手段,依旧奈何不了石昊,甚至有时候还被击伤,血溅长空。
“砰”
一块巨石被打爆,石渊手中的断剑挥动,剑芒炽烈,一道道金色的符文缠绕,劈砍在金蛛身上,让他惨嚎,浑身龟裂,血水流淌。
“你……”金蛛怒极,这样下去,迟早要饮恨于此,这让他心中升腾起一抹惶恐,这是怎样一个少年啊,太逆天了,超越他太多。
此时,只见石渊手中断剑斩出。
“九劫镇狱剑!”石渊一声令下。
一柄黑色断剑横空,发出乌光,像是从冥府冲出,斩灭天宇,粉碎乾坤,斩向金蛛的头颅。
金蛛变色,他感受到了这柄断剑的威严,似乎有盖压九幽的魔性。
这是一种惊悚的感觉,他感觉到了死亡的危机,快速躲避,可惜晚了,那断剑太快了,瞬息临近。
“噗”的一声,断剑将他的头颅剖开,鲜血淋淋,而后斩掉他的半截躯体。
“小不点,接住,这金蛛肉,肯定不错!”
说着,只见石渊一脚踢出,将那金蛛的一条腿,踢到了石昊的身边。仟仟尛哾
石渊拿出了那百宝袋,瞬间将那金蛛收了进去。
“这……被镇压了?”众人发呆。
尤其是与金蛛一起来的那几名青年更是震撼,这也太快了,堂堂一代王侯级的纯血生灵竟被一个十几岁的人族少年收走。
“我还从来没有吃过蜘蛛呢,到底啥味道?”石昊将那截蛛腿扛了起来,足有数丈长,他口中喷吐符文,化成道火,直接就给烤了。
他将蛛腿带出演武场,回到了宴会现场,不断释放火焰,烤那条金色的腿。
所有人都躲闪,这也太……凶残了,真就给烤了?而且是在寿宴上。
很快,便有肉香传来,石昊食指大动,敲开金色的蛛腿的皮,那像是一层金色的硬壳,犹若剥龙虾似的,露出里面白白的肉,闪动晶莹光泽。
“真能吃啊,与寻常的蜘蛛不一样!”
石昊咬了一大口,立刻叫了起来,无比的陶醉,而后猛灌了一口酒,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太好吃了,肉质鲜嫩,比青鸾肉还香啊。”
这句话一出,许多人擦汗。
“人类,辱我魔灵湖,神来了也救不了你!”远空传来暴怒声,那是太古魔蛛的声音。
他在宴会开始前离开了,不想再去见人皇,结果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宠溺的一个子孙遭遇不测。
“去校军场,让他们战。”这时,中央天宫冒起一缕缕金色的火焰,炽盛无比,像是要烧塌了天穹,人皇亲口批准。
突然,中央天宫以及这片广场竟然拔地而起,脱离这片皇城,震撼了所有人,宛若一件巨大的飞行法器。
几乎一瞬间,他们就横空而过,远离皇城,来到了一片浩大的校军场上空,降落而下,此地非常适合强者决战!
“人皇驾到!”有人大喝。
很快,杀气消失,有战将上前施礼,带领那些兵士有条不紊的布置。
校军场无比的浩大,比皇宫的演武场还要大很多倍,一眼望不到边,恍若来到了一片空旷的死地。
天穹上,一只魔蛛矗立,它真的跟山一样庞大,通体碧绿,很多蛛毛寒光闪烁,像是一条条战矛般,晶莹中闪烁冷冽光泽。
它心中很不宁静,刚才整座天宫以及广场凌空而来,竟然将它也裹带在内,直接出现在校军场,着实让它震动。
“人类少年,你可以选择一种死法。”魔蛛说道,其音不高,但有一种大威严,在长空下激荡,让校军场跟着一阵轰鸣。
此时,石渊看向小不点道:“小塔借我一用!”
说着,只见小不点发丝上的小塔,瞬间飞出,来到了石渊的手上。
石渊瞬间来到了那巨大的天宫之上。
此时,只见那魔蛛冷冷的看着石渊问道:“小子,你想要怎么死?”
石渊微微一笑道:“大蜘蛛,有没有一种可能,死的不是我,而是你呢?”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会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太古魔蛛眸光冰冷,这么多年了,有几人敢对他无礼,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他没有言语,但是一种森然杀意却已弥漫整片校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