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根本就不是孔建设要潜规则柴华。
而是柴华要潜规则孔建设!
孔建设不受勾引,严肃地要求柴华从自己的家滚出去。
但他是一个正人君子,怎么会是柴华这样的玩弄阴谋诡计的小人、贱人的对手?
柴华没羞没臊的,非得要和孔建设亲热。
猛扑!
噘嘴去亲!
有搂又抱!
孔建设拒绝、推搡。
两人在撕扯之中,孔建设就难免在柴华的身上,留下了一些印记。
这都成了以后柴华指控孔建设强暴的证据!
柴华还从孔家的卫生间里面,偷走了一条孔建设要换洗的内裤。
这也是以后柴华控告的铁证。
在之后,就是柴华的各种表演了。
她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开始疯狂指控孔建设为师不尊、道德败坏。
……
男女关系这事,是最难辩解的。
因为当时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第三个人作证,也没有监控。
所有的事情,都是依靠当事人的口供。
柴华很有演技,她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弱势群体。
利用社会上很多人的“偏见”。
对,就是偏见。
有的人“仇富”,有的人“仇知识”。
有的人自己一无是处,就仇视社会上一切比他强的人。
他们天天谈论的都是各种“阴谋论”“黑幕”。
似乎他们一事无成的原因,不是自己的懒惰、不思进取。
而只是这个世界的错,都是别人的错。
在这些人的偏见中,觉得有身份的男人一定会欺负没背景的女人。
有地位的教授,一定会潜规则普通的女学生。
越有学识的人,越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谁弱谁有理,谁穷谁正义。
谁强谁理亏,谁富谁犯罪。
让孔建设百口莫辩。
真是贼咬一口、入木三分。
……
事实上,就算两人没有身份上的差距。
一个女人指控一个男人性骚扰,也是会让男人很难辩解的。
……
于是孔建设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虽然他确实很有名气,有很多的朋友在各大媒体。
问题是,这种风月的官司,外人都是很难说话的。
都怕惹上一身骚。
于是大多都在明哲保身、隔岸观火。
加上孔建设平时很正派,还得罪了不少人。
于是就有不少人在一边煽风点火、落井下石。
更重要的是,当时传媒大学正好有一笔科研资金。
本来是要给分孔建设的。
这都是让很多人眼红的。
他们都巴不得孔建设倒霉,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于是各种因素汇集在一起,就出现了大量对孔建设的攻击。
最后孔建设黯然离开传媒大学,从此在社会上销声匿迹。
柴华则是青云直上。
依靠诬陷老师得到的好处,得名得利。
……
听了孔建设的话,陆禾和范家母女都很气愤。
他们之前想到了这个柴华根本不像是她自己标榜的那么正义。
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不要脸!
这么没有下限!
“那你现在应该站出来,向公众揭露这个柴华的真面目啊?”
“她自己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凭什么天天以一个道德审判家的嘴脸招摇过市?”
“只要这个柴华臭了大街,那么晓卉的事情也就有反转的希望了。”
陆禾焦急地说。
范家母女也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孔建设。
显然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孔建设的身上。
孔建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无奈地说:“当年我都没有办法洗清自己的冤屈,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我站出来揭发,又有什么用呢?谁会相信我?”
“就说你们几个,如果不是你们现在也被柴华伤害了,你们只是普通的路人,那你们会相信我的清白么?”、
“会相信被骂了那么多年的禽兽老师,其实是被冤枉的?”
“那个以正义为标签的柴华,其实才是一个阴险小人?”
孔建设的脸上充满了萧索与黯然。
是啊,他从一个受人尊敬的大教授,变成了现在一个默默无闻的老头。
都是被柴华害的。
但他又是无能为力。
孔建设的话,让三个人都沉默了。
他问的这个问题很诛心,很真实。
如果没有范晓卉的事,最起码陆禾是不会相信他的。
……
就在这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在了花店门口。
车门一开,轻佻的王栎鑫吹着口哨跳下了车。
他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几人的面前。
“范晓卉,和你说一声,现在华京大学的保送资格,已经是我王栎鑫的了!”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显得无比的嘚瑟。
范晓卉没出声,也不搭理他。
王栎鑫有些失望。
他希望看到范晓卉失望、愤怒、嫉妒的样子。
那样他才觉得有成就感。
现在范晓卉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让王栎鑫觉得很是挫败。
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于是继续欠欠的挑衅。
“范晓卉,你也别失望,虽然你失去了这次保送的机会,但只要你答应我的女朋友,我可以把你带到燕京去。让我爸给你运作一个名额……到时候我们一起在校外租房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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