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被杀的彪子
闹事的百姓纷纷散去,花郎来到县衙之后,将事情向众人一说,花婉儿便连忙担心起来,道:“三天,我们能抓到凶手吗?”
众人也都有所质疑,可若不这样说,那些百姓岂肯散去?
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找出杀人凶手。
可如今的他们,所知道的太有限了,他们甚至连凶手是谁,为何杀人都不知道,又怎能抓住凶手?
虽然如此,花郎却是想出了一个办法的。
从凶手杀余婷婷和袁芳两人可以看出,凶手很讨厌泼辣的女子,既然如此,他们何不将天长县泼辣的女子都找出来然后暗中监视呢,若凶手再作案,那他们就可将凶手抓捕归案了。
两名死者都住在西街,说明凶手定然也是西街的人,他对西街上的泼妇很了解,所以衙役可以着重调查西街的泼妇。
在调查的时候,要穿上便衣,以防被凶手察觉。
花郎说完自己的这个方法之后,包拯很是赞同,于是将县衙的衙役全部放了出去,让他们帮忙寻找西街的泼妇。
那些衙役放出去没多久,一名衙役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他跑回来之后,一脸的惊恐,道:“大人,那个……彪子死了!”
听到这个,众人顿时惊呆了,彪子怎么会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他们几人连忙在衙役的带领下向彪子的家行去。
听那衙役的话,彪子是被人杀死在自己家中的,一直在西街巡逻的衙役以前天天见彪子,可今天没见到,于是便去看看怎么回事,结果推开彪子的房门之后,发现彪子死在了里面。
彪子的住处已经被衙役封锁,包拯和花郎等人去了之后,花郎随即开始验尸,验过之后,花郎起身道:“彪子身上只有一处刀伤,一刀毙命。”
那一刀伤众人都看得出来,在彪子的胸前,血已经干了,不过彪子的全身都是血红。
“从伤口来看,凶手是正面突然出手的,而且命案发生在昨天晚上。”
花郎说完,向彪子的房间望去,彪子的房间很简陋,一张破床上铺着一凉席,凉席的一角已经烂了,躺上去不知会不会划破肌肤。
桌子上有一杯还没有喝完的茶,里面并没有毒,一张椅子跌倒,想来是凶手杀彪子的时候,被彪子给踢倒的。
看完这些之后,花郎嘴角微微上扬,道:“杀死彪子的凶手,彪子一定认识,而且从桌子上的茶杯和茶壶来看,彪子昨天晚上一直都在等凶手。”
“可他为何要等凶手?”
众人不知,花郎也不知,像彪子这样的混混,得罪的人定然不少,只是他这样的小混混,谁会杀他呢?
看彪子昨天晚上悠闲喝茶的样子,他好像没有料到来人会杀他吧。
事情发生的有些让人不可思议,两名衙役将彪子的尸体抬回县衙之后,包拯也跟着回去了,花郎等人又在彪子的房间找了许久,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这个时候,阴无错有些气愤的说道:“这个彪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天我们问他话的时候,他一定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被阴无错这么一说,花郎顿时想到了什么,道:“阴兄说的没错,他没有杀袁芳是一定的,可他很有可能知道袁芳新的相好是谁,而他没有告诉我们,便是要向袁芳的那个新的相好敲诈勒索,袁芳死了,他觉得袁芳的相好极有可能是凶手。”
大家都表示赞同,一个混混,为了得到钱,恐怕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如果他真的知道袁芳新的相好是谁,向那人进行敲诈,完全说得通。
可如今彪子死了,他们无法得知袁芳新的相好是谁。
离开彪子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太阳毒辣的很,他们几人感觉自己都快被烤焦了,而此时的西街,有几名便衣衙役,仍旧在打听西街泼妇的事情。
他们几人在西街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些饭菜来吃。
吃饭的时候,温梦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迫不及待的向花郎说道:“那个凶手不是只杀泼妇吗,我们若是找不到泼妇,不如找人假扮泼妇,引那凶手来杀,这样岂不是更快捷。”
听完温梦的话,花婉儿连连笑道:“花姐姐真会说笑,谁肯去扮演泼妇啊,而且还要面临被杀的危险。”
温梦有些得意,道:“别人不敢,我敢啊,只要那个凶手干来杀我,我就让他有命来,没命回。”
以温梦的武功,想来还是可以这样的,只是花郎摇头道:“凶手很谨慎,只杀西街的人,而且从凶手杀人的时间来看,他一定是先打听清楚死者的习惯之后才动手的,你不住在西街,凶手一看就知道了,他不会向你动手的。”
“也许他会忍不住呢?”温梦不肯放弃。
花郎摇摇头:“凶手杀余婷婷和袁芳两人,恐怕不只是为了泄愤,从他散播谣言,可以看出他必然有着后续的目的,我们只需等着便行。”
“可凶手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此时的温梦,实在很想知道这些,可花郎耸耸肩,却是不肯说,因为现在的他,一点都不知道。
吃过午饭,他们几人便去县衙找包拯,如今天长县有死了一人,包拯承担的压力将会更重,他们有必要去安慰一番。
可当他们来到县衙之后,发现县衙门口又挤满了百姓,他们在给包拯施压,又死一人,他们也真的惊恐不安起来了。
花郎见此,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来,他来到人群前面,怒道:“不是已经说好了吗,给包大人三天期限,如今才过了一天不到,你们怎么又来找麻烦,难道你们不守信用?”
对于平头百姓来说,信用于他们可有可无,只是他们也知道信用的重要性,而且也想表现的一诺千金一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面子一些,所以在花郎说完那话之后,他们发了几句牢骚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