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 和尚和道士
花郎的话刚说完,站在一旁的青风突然向青旅扑去,他一边扑打一边喊着:“是你,一定是你杀死了我的青莲,是你,我要杀了你为青莲报仇。”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花郎等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当他们反应过来之后,阴无措立马将他们两人分开了。
青旅瞪着青风,怒道:“你简直不可理喻,一个下贱的人,你不过是一个看门的杂役罢了,连青皮都比不上,你凭什么说青莲是你的?你为青莲报仇,青莲何时正眼看过你?”
青风怒不可揭,他还想动手,可阴无措在这里,他又哪里动得了手?
花郎望着他们两人,冷冷道:“如今风雅山庄发生了命案,接连两次的命案,你们都是有嫌疑的,所以你们现在吵吵闹闹一点帮组都没有。”
青风和青旅两人相互望了一眼,接着各自冷哼了一声。
将人散去之后,温梦望着花郎问道:“你觉得谁最可疑?”
“这个青风自然是最可疑的,因为青莲的饭菜是他端来的,他若要下毒,是最方便的,当然,他有动机,因为他追求青莲可却追求不到,所以他因爱生恨而杀人。”
“既然如此,何不将他给抓起来?”
花郎浅浅一笑:“这些只不过是我们的推测罢了,没有证据,如何抓人?”
温梦撇了撇嘴,道:“那么那个青旅呢,他的嫌疑大吗?”
“大,很大,因为他喜欢这青鱼,青鱼被杀,他认为青莲是凶手,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肯定要为青鱼报仇的,更何况,他们之前还发生过口角。”
温梦点点头,可是后面的话她没有问,因为不问她也知道,没有证据,不能抓人。
可证据是什么呢,他们从哪里找证据?
走着走着,温梦突然发现他们走的方向不对,于是连忙问道:“你要领我们去什么地方?”
“去厨房!”
“去厨房?”大家一惊,而后又全都明白了,那些饭菜如果不是在外面被人下的毒,就一定是在厨房,厨房人多眼杂,兴许有人能够发现点什么也不一定。
风雅山庄的厨房很大,而且分两层,最里的一层最大,里面各种家具菜肴齐全,这是专门供李瑞和客人所用的厨房,外面的一间略小一点,不股权东西也是齐全的,这是风雅山庄下人们的厨房。
花郎等人进得厨房的时候,里面的人还在忙忙碌碌,花郎大致看了一眼,发现这里有厨师大概一二十人,他们分工合作,相互之间走的冲忙。
进得厨房,花郎向大家挥了挥手,道:“请大家暂停手中的工作,我有问题要问诸位。”
这些厨师都听闻过花郎大名,更知道风雅山庄的命案李瑞已经全部交给了他来调查,所以他们视花郎的话为李瑞的话,花郎让他们停下来,他们就必须停下来。
花郎望了一眼这些厨师,随后问道:“唐风班的饭,都是谁做的?”
几名厨师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花郎微微颔首,问道:“你们做的饭菜,都有什么人经手?”
“只有我们经手。”
“唐风班的饭菜,古雅班的人能接触吗?”
“按理说是能接触的,毕竟我们都在一个地方吃饭。”
“饭菜都是唐风班的人来领?”
“没错,他们只不过是戏子罢了,并无专门的丫鬟,谁会给他们送饭,不过青鱼姑娘和袭红衣姑娘却是例外,她们深得王爷厚爱,王爷说他们的饭菜,由下人去送。”
“这么说来,袭红衣姑娘很少来这厨房了?”
“是的,几乎不来!”
“今天呢?”
“没来!”
“唐风班的人都有谁来了?”
“没几个,好像有青风、青旅、青皮他们三个,再有便是其他帮工了,班主的饭菜是青皮给送去的。”
花郎微微颔首,然后带人离开了厨房。
离开厨房之后,温梦问道:“问了这么多,有什么线索吗?”
“线索没有,不过袭红衣却是可以排除的,我可以肯定,凶手一定是今天进厨房的这几个人,只是凶手是谁呢?”
就在花郎这样想着的时候,李景安急匆匆跑了来,他跑来之后,连连说道:“花公子,那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嚷嚷着要离开,因为他们和王爷的特使关系,衙役们现在很难办啊,您看如果他们没有嫌疑的话,是不是先放他们回去?”
花郎眉头微凝,他没有想到李景安竟然会害怕那个和尚和那个道士,一番思量后,花郎浅浅一笑:“李大人,领我去见一见那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
李景安连连点头,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途中,花郎很有兴趣的问道:“这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与王爷的关系再好,也不过个和尚和道士罢了,怎么看李大人的意思,好像很惧怕他们似得?”
李景安略微有些尴尬,道:“花公子有所不知,王爷颇爱岐黄之术,这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有延年益寿的方子,所以王爷对他们很是厚爱,据说,王爷每次吃了他们的方子后,王爷的精神都大好,甚至……甚至在房中之事都强了许多,他们两人可以说是王爷的宝,我们如何敢得罪。”
听完李景安的话后,花郎多少明白了一点,而明白之后,他开始怀疑,那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给李瑞吃的,恐怕并不是什么延年益寿的方子,恐怕是一些能够让人上瘾的毒品,当然,在宋朝这个时候,可能叫五石散。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两人及其有可能利用五石散来控制李瑞。
花郎见过的这种例子很多,一旦李瑞离不开五石散后,他就会为了五石散听从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的话。
细细想着,花郎觉得他必须将这件事情弄清楚,不然李瑞若被这两个可恶的和尚道士给控制了,那可如何是好?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道一和尚和白虚居士的地方,此时他们两人正在生气,对那些拦阻他们的衙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