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谎言的揭穿
衙役说完。花郎沉思片刻。道:“那两户人家既然已经离开端州地界。那么他们万沒有必要跑回來杀人的。那么那个孙京轻薄沒有成功的妇女是谁。”
“是邵雍的夫人贾卿卿。”
众人听得贾卿卿这三个字之后。顿时大吃一惊。而这个时候。他们也才终于明白。为何在她给花郎他们倒茶的时候。会突然受惊。
让衙役离开之后。花郎嘴角微微浅笑。道:“我们以为那邵雍不过是个书呆子。看來是我们错了。他比我们想象的可要有心机的多啊。”
温梦点头附和。道:“既然如此。我们再去邵雍的家。看他如何作答。”
如今傍晚将暮。不过因为时节还是夏末。所以天黑的比较晚。花郎看时间允许。于是说道:“好。我们马上去邵雍的家。”
一行人急匆匆离开沈园。向邵村赶去。
此时邵村家家户户都燃起了炊烟。街上有小孩子嬉闹。也有忙碌了一天正要往家赶的农夫。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好像是对这种生活的喜欢。
花郎他们几人來到邵雍的家之后。敲了几下门。可是却并沒有一点回应。阴无错见此。纵身越过了围墙。不多时。他又从里面飞身出來。道:“跑了。”
此时附近的几户人家因为花郎敲门声响而走了出來。他们望着花郎。问道:“你们可是要找邵书生吗。”
花郎拱手道:“正是。不知他为何不在家。”
“是这样的。今天傍晚之前。他们夫妻两人走亲戚去了。好像是回娘家。”
花郎眉头微皱。觉得事情绝非这么简单。他问了贾卿卿娘家住在何处。然后便匆忙离开了邵村。
只是离开邵村之后。他们并沒有赶往贾卿卿娘家的所在。因为花郎说。他们两人很有可能是潜逃。既然是潜逃。那里敢回亲戚家。那邵雍告诉邻居说是回老丈人家。恐怕也不过是迷惑众人罢了。
众人听完花郎的话之后。觉得有些道理。只是他们却有些迷惑。如果不起贾卿卿的娘家。那他们去那里找邵雍。现在天色已晚。四周又如此荒芜。
就在众人迷惑的时候。花郎指出了一个方向。说道:“贾卿卿他们既然不敢回娘家。必然是去其他方向。端州城人多眼杂。他们也不敢去。所以现在就只剩下两个方向可供他们选择。其中一个方向绵延数里都是树林。许走上半天才能走出。他们是傍晚左右离去的。想來他们不敢在树林里过夜。那么唯一的就只有这个方向了。这个方向虽然道路崎岖难行。不过沿途却有破庙。他们可能在破庙里暂住。”
花郎说完。众人再无一点怀疑。更不敢耽搁。连连向那个方向走去。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夜空中已然出了月亮。月明星稀。路途倒也沒有想象的那么难走。
如此又走了半个时辰。他们终于看到了花郎口中所说的破庙。而就在他们准备赶往破庙的时候。里面突然跑出两人來。那两人一男一女。他们好像是发现了花郎等人。所以他们向花郎他们的反方向跑去。
月光下。虽然看不清那两人的容貌。但依稀可知是邵雍和贾卿卿。阴无错见他二人想逃。顿时飞身追了上去。阴无错轻功何其厉害。不消片刻。便已拦住了邵雍和贾卿卿两人的去路。两人见逃脱无望。顿时跪下求饶。阴无错冷冷一笑。却也不理他们。只等花郎等人赶來。
却说花郎他们赶來之后。邵雍和贾卿卿两人连忙又给花郎跪下。求饶道:“花公子饶命啊。我们……我们……”他们一直我们我们的。却再说不出下面话來。
花郎望着他们两人。问道:“为何逃跑。”
贾卿卿已然吓的花容失色。在这月色下看來有着难以言明的美來。邵雍紧紧握着贾卿卿的手。许久之后才回答花郎的问題。
“今天傍晚我偶然上街。发现有几个衙役打听孙京调戏妇女的事情。我想他们一定会打听到孙京羞辱我妻子的事。如果花公子知晓此事。必然又会怀疑我杀了孙京。我想既然我百口难辩。还是带着妻子离开邵村的好。所以我们就……逃了。”
邵雍说完。贾卿卿连忙说道:“我们沒有杀人。都是那孙京。他经常在我夫君不在家的时候烧扰我。有一次被我夫君发觉。就把他给打了一顿。从此两人关系就更不好了。我们真的是害怕被花公子怀疑。这才离开的。”
花郎望着邵雍。说道:“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一开始怀疑一些人是在所难免的。但是我和包大人绝不会冤枉好人。你们若是清白的。我们自然还你们清白。你们又何必逃跑。”
邵雍和贾卿卿两人连连称是。而这个时候。花郎又问道:“邵雍。你说孙京被杀那天晚上你借宿在破庙。可是这个。”
邵雍一时犹豫。许久不做答。花郎见此。怒道:“这座破庙离邵村不过一个时辰的距离。你就是半夜到了这里。恐怕也会再赶一个时辰的路程回家睡吧。说实话。孙京被杀那晚。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邵雍见花郎生气。就扭头望了一眼贾卿卿。许久后这才犹犹豫豫的说道:“那天晚上。我随几个书生朋友。去了万花楼。”
众人一听此言。倒也沒觉得有什么。可是贾卿卿却突然站了起來。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邵雍身上。怒道:“我嫁给你只好。一直安守本分。谨遵妇道。可是……可是你竟然去万花楼那样的地方。你对得起我吗。”
邵雍连连道歉。甚至不停的扇自己耳光。而那贾卿卿见自己丈夫如此抽打自己。心中也慢慢软了下來。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而直到这个时候。邵雍才停止扇打自己。
花郎对他们两人的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问道:“陪你在一起的朋友都叫什么名字。又是万花楼的那个姑娘陪的你。”
邵雍虽知羞辱。可现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