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排查
花郎的解释变成了问题,让龙不第一时难以作答,而这个时候,阴无错说道:“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凶手杀了小梅,可是却带走了洛洛姑娘。”
花郎点点头,道:“阴兄说的没错,只是你知道他们为何没有杀了洛洛姑娘吗?”
“也许是因为凶手贪图洛洛姑娘的美貌,不忍心杀她!”
花郎微微一笑,道:“的确有这种可能,不过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当时这里的人不少,若是一群人,那他们只是贪图洛洛姑娘的美貌就有点说不通了。”
这点阴无错自然也明白,毕竟对于女人,男人都是自私的,谁会肯于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呢!
这个时候,包拯插嘴问道:“那花兄弟觉得,凶手杀了小梅,带走洛洛是为了什么?”
花郎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了凶手的动机,兴许现在就找到凶手了。”
“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呢?”
花郎想了想,道:“在这附近周围进行排查吧,那伙贼人不少,兴许能够找到他们遗留下的线索或者踪迹。”
包拯听完微微颔首,然后便吩咐下去,以发现小梅尸体的周围进行排查,一定要找到凶手的踪迹。
那些衙役得令之后,匆匆开始排查。
而这个时候,花郎望着龙不第问道:“听说这洛洛姑娘从小在清丽院长大,是否有此事?”
龙不第点点头:“是的,我还没有投资入股清丽院之前,她就在清丽院了,听说她母亲当年也是清丽院的姑娘,后来跟其他客人接触,避孕措施没有做好,就怀孕了,本来清丽院的姐妹都劝她把孩子打掉,可是洛洛的母亲不愿,毕竟每个女人都有很强的母性嘛,只是洛洛的母亲怀上洛洛之后,又接了几次客,结果就动了胎气,等到怀胎十月的时候,洛洛的母亲生洛洛的时候就难产了,结果孩子生下了,她却难产死了,因为洛洛是女孩,所以就被留在了清丽院,被那些老妈子照料着,长大之后,由清丽院的几个姑娘教她琴棋书画,说起来她的童年也算是快乐的,只是……”
龙不第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了,而花郎和包拯他们几人都都明白,那洛洛既然是女儿之身,就算童年时光是快乐的,可待她长成了大姑娘,就难免要出来接客,毕竟清丽院这种地方是做生意的,他们养了洛洛十六年,总不会就这么白白养着的。
听完龙不第的这些话之后,花郎又问道:“那么可否知道洛洛的亲生父亲是谁呢?”
龙不第摇摇头,道:“青楼里的女子几乎天天晚上都要接客,想知道洛洛的亲生父亲是谁,那有这么容易的,我想就是洛洛的母亲自己,恐怕也不可能知道洛洛的亲生父亲是谁吧,不然她死之前,必然是要说出来的。”
“洛洛的母亲从来没有说过吗?”
“这个应该是没有吧,不过如果花公子觉得此事跟洛洛的被绑有关系的话,我回清丽院之后,立马找里面的老人问问。”
花郎点头,道:“那这事就有劳龙老板了。”
说完这些之后,龙不第便急匆匆的赶回去了,而包拯则派人将小梅的尸体抬回州衙,他则和公孙策花郎阴无错他们在附近排除。
大概到中午的时候,王朝他们发现了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屋内很干净,可是却没有人,而且隐隐能够看出,这里昨天晚上有很多人,而且在茅草屋的桌子上放着一壶酒和一只杯子,酒壶里已经没酒了,酒杯中尚存半杯。
酒壶就是普普通通的瓷器酒壶,不过酒却是好酒,花郎闻了一闻,便察觉到酒的不同,道:“这是女儿红,应该是珍藏了三十年的女儿红。”
众人听花郎这样说,都不解起来,在这么破旧的茅草屋里,怎么会出现珍藏了三十年的女儿红呢,这么名贵的酒,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喝道的,难道这是那伙贼人留下的,可既然是那伙贼人留下的,他们又怎么会留下这样的酒壶和酒杯呢,一时大意?应该不太可能。
花郎将酒壶和酒杯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屋内的情形,他大致推测到,昨天晚上这里的确有一伙人聚集,而且其中一人应该是头目,因为这里只有一个酒杯,只有那个头目有资格喝酒,后来那些手下人离开之后,头目也就匆匆离开了,对于这酒壶酒杯,他丝毫不在意,因为他不觉得酒杯酒壶能够留下什么。
这样一番推测,花郎突然觉得如果这是在二十一世纪的话,想知道凶手是谁就容易得多了,因为从酒杯上他可以验出指纹,这样抓凶手就太容易了,可花郎这样想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把凶手想的太笨了,若这正是在二十一世纪,凶手岂会留下这些东西,恐怕就是凶手摸过的地方,都会把指纹给擦拭掉的。
花郎一想入迷,便忽略了大家的存在,知道温梦碰了他一下,他才忽然醒悟过来,而这个时候包拯正望着他,花郎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隐约觉得包拯好像问他了一个问题,花郎没听清楚是什么问题,他不知道现在是否要问一问包拯,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而就在花郎准备问的时候,包拯却先开口了,道:“花兄弟刚才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怎么如此入迷?”
花郎见包拯这样问,于是连忙答道:“没错,我觉得在这样一个地方发现酒壶酒杯很奇怪,包兄不觉得奇怪吗?”
包拯点点头:“的确很奇怪,那伙贼人在此聚会,可是他们的头目在这个时候竟然还带着一壶酒,这的确是奇怪至极的。”
花郎颔首,道:“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便是那伙贼人的头目是个很喜欢喝酒的人,他甚至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在与部下吩咐事情的时候,仍旧不忘记喝酒。”
花郎这样一番话后,众人突然哦了一声,因为他们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绝对有资格这样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