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暗访的结果
他们赶回李家村之后,立马将李水给抓了起来。
而当李水看到陈土和他的妇人一同回来的时候,他顿时明白了一切。
花郎和温梦两人将他们带回县衙之后,包拯立刻对李水进行审问,虽然那个时候夕阳已下,可大堂外边还是站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李水跪在大堂之上,早没有了花郎和温梦两人初见他时的不屑,此时的他只求包拯能够饶过他。
几声威武之后,包拯随即问道:“李水,快将你如何割去李三皮家的牛舌一事如实招来,不然休怪本大人无情?”
李水心知不能隐瞒,只得说道:“大人,那李三皮耍无赖,把我一块地皮都给浪费了,我割了他家牛的舌头,也不为过吧。”
听了李水的话之后,包拯顿时大怒,道:“那李三皮纵有不对,你却也不可私自对他进行报复,他既然拔了你家小麦,你可来县衙报案,为何割去人家牛舌,如今你尚且不知悔改,真是欠打,来人啊,先打他十大板。”
衙役得令,朝李水的屁股上打了十大板,打的李水是嗷嗷直叫,最后叫的嗓子都哑了,而且可能是衙役打的太重,以至于把他给打昏了过去。
包拯见李水昏死了过去,于是喝道:“先将他押下去,来日再审。”
退堂之后,衙役将李水押了下去,不过并没有将他押进大牢,而是押到了内堂,来到内堂之后,包拯让人端来一盆凉水将他弄醒,随后问道:“李三皮被杀那晚,你可在李三皮家附近躲藏?”
听到包拯这样问,李水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说道:“大人饶命啊,小人只是割了李三皮家的牛舌头想要教训他一顿,可没想过要杀他啊。”
包拯温怒,道:“本大人知道你没有杀李三皮,我是问你,那天晚上你可在李三皮家蹲守,看他是否杀牛?”
李水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点点头:“回大人,一开始小人的确在蹲守的,因为我想着如果李三皮真的杀了那牛,我就找个机会让其他人状告他,可是我等了许久,都等到深夜了,那李三皮拿着屠刀一直犹豫,迟迟不肯对那牛下手,我心中那个急啊,可最后李三皮竟然拿着屠刀回了屋,我见他不准备杀牛了,也就离开了,真的啊大人,他被谁杀死的我真不知道。”
李水在叙述的时候并没有表露出对自己所说话的怀疑,如果昨天晚上他看到了凶手杀人,那么他应该很害怕才对,在叙述这件事情的时候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如今李水并没有看到凶手的摸样,那他们想要找出凶手,恐怕就只能寄托在阴无错和花婉儿两人身上了。
却说阴无错和花婉儿两人离开县衙之后,先回了一趟侦探社,因为他们去的地方是赌坊,所以花婉儿要变一下装束,穿上男装。
那个时候天气还很不错,天色也没有暗淡,花婉儿换上男装之后,妩媚之中多了几分英气,看来更加的迷人,阴无错一时看的痴了,若不是花婉儿喊了他一句,他恐怕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他们两人离开天长县来到李大斗所说的那个赌坊,那是一家很乱,而且也很隐蔽的赌坊,在里面赌博的人大多是闲暇时的农民,亦或者是无聊手痒的赌徒。
在这个赌坊里,押的金额不会很大,但若是一直玩,运气有一直很好的话,却也不失为一条发家致富之路,阴无错和花婉儿两人进了赌坊,看到里面乌烟瘴气的,而且嘶喊声一片,好像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
见如此,阴无错和花婉儿两人也很乐意,毕竟他们的原意就是不被凶手察觉他们还在寻找凶手,如今没人注意他们,正是他们所想要的。
色子牌九,买定离手,各种赌局和声音充斥着整个赌坊,阴无错拉花婉儿来到一处玩色子赌大小的地方,先是仔细的看着。
一个赌徒手气很好,已经一连迎了十几贯钱了,如果再这样赢下去,他这一年都不用干活就有得吃了,而且那些输钱的人,都对他投去羡慕的目光。
阴无错见此,从身上拿出了一枚铜钱,然后押了小,而那个手气很好的赌徒却偏偏押大,他押大,那些输钱的人都想跟着沾光,于是纷纷押大。
庄家开盘,一二三小,阴无错淡笑着将桌子上的铜钱拢到了自己跟前。
如此几番下来,阴无错已经将那个运气好的人的钱全部赢了回来,除此之外,还额外赢了许多。
运气极好的赌徒心中愤闷,一怒之下推开人群要走,阴无错见此,给花婉儿做了个眼色,于是两人悄悄的跟了出去,那赌徒离开赌坊便要回家,这个时候,阴无错从后面喊道:“兄台慢走。”
赌徒回头,发现是刚才赢了他许多钱的人,心中就更加不爽,怒道:“干嘛,赢了钱还不让我走啦,有没有这种道理?”
那赌徒样子有些清瘦,说起话来脸上的青筋爆出,阴无错淡淡一笑,道:“兄台误会了,我只是想还你钱罢了。”
“还钱?我没有听错吧,在这赌坊里赢的钱,可就都是你的钱,你为何还我?”这人警惕性还挺高,阴无错慢慢靠近他,并且笑道:“我无心赢钱,来这里不过是玩玩罢了,若能交上一两个志同道合的朋友,那自然是最好,我看你在这个地方玩了许久了吧,必然是此道中人,交个朋友如何?”阴无错说着,将刚刚赢了的钱全部扔给了那个赌徒。
那赌徒手中拿了实实在在的银钱,心中顿喜,道:“交朋友,好说好说,我就喜欢你这种大方的朋友。”
阴无错淡淡一笑:“既然是朋友了,那在下就有一两个问题想问朋友,不知道朋友肯不肯回答呢?”
赌徒把玩着手中的铜钱,道:“你说你说,什么问题在钱面前,都不是问题。”
阴无错和花婉儿两人见这人如此,心中对他充满了鄙夷,可他越是如此,对他们就越发的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