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们比赛放花灯!”两孩子兴奋地朝他跑去,急于跟他分享放花灯的乐趣。
君墨蹲下摸了摸孩子们的头,吩咐剑一:“带小皇孙回府!”
“不嘛!父王陪陪,我们一起放花灯!”小鑫儿还意犹未尽。
小璟儿也嘟着嘴巴一脸不情愿,他还没玩够。
玉九儿沉下脸,用英语对君墨道:“他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就不能陪他们玩一会儿,让他们玩个尽兴吗?”
她用英语对话是不想让孩子们知道,自己的父母意见不合,惹他们心里不痛快。
君墨眯着眼看向玉九儿,也配合着用英语回话,可语气里却充满怨怼:“你想让父皇的人发现,明日被秘密处理吗?你还想不想再进宫探望孩子?”
说完抱了抱两小只,柔声劝他们道:“夜已深,该回去歇息了!你们喜欢放花灯,过两日,父王让人做好送到宫里,陪你们在宫里的仙雨湖放可好?”
“好吧!”小鑫儿向来很听父亲的话,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花灯,嘟着小嘴巴答应。
小璟儿比较早熟,抿唇看了看玉九儿,希望娘亲能帮他劝一劝。
玉九儿无奈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他抱起亲了亲。
对两个孩子解释道:“这里毕竟是在外面,不安全!今天到此为止!再待下去恐怕秘密不保,若被你们的皇祖父知道,以后娘亲就不能再进宫去看你们了!乖啊!”
“娘亲说过,这是秘密!我们要保守秘密!”小璟第一次说这么长一段话,而且很清晰。
玉九儿眼眶有些发热,她这个孩子是个通透早熟的娃。
剑一和其他几人将孩子们带走后,君墨手一抬,身后飞上来一大群黑衣人,将商不群团团围住。
玉九儿吓了一跳,大喝一声:“住手!”
她质问君墨,“我们出门时已经提前让人去通知你,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和首辅坦坦荡荡结伴游玩,又没有任何逾矩,你这么做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娶几个娘子都可以,我有个男性朋友怎么啦?”
君墨没有吭声,满脸寒霜,直接伸手点住玉九儿的穴道。
玉九儿瞬间动弹不得,耳边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
她心里慌乱,君墨带了不少人来,可商不群带的人也不少,这么打下去只会是两败俱伤。
明日整个京城都有笑料下饭了。
她一个小小的阴山人哪里承受得了啊?
就算君墨和商不群承当下所有罪责,他们两人肯定也会脱一层皮,毕竟官员互殴可是藐视王法的大罪啊!
思及此,玉九儿急得哭了起来:“君墨!住手!你知道你今晚打痛快了,明日要面临什么吗?”
君墨气势凌人,周身都是寒霜,眯着眼看向商不群:“首辅一而再再而三触碰本王的底线,本王今夜必须教训他!”
玉九儿心里怒火飘升:“君墨,你能不能讲点理?你别逼我离开你!”
“九儿,别求他!文弱书生做久了,好久没活动筋骨,今晚刚好打它个痛快!”商不群语气里都是兴奋,仿佛打得正嗨。
君墨抱起玉九儿,正要飞掠上岸,玉九儿恼怒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君墨,你再不喊停,后果自负!”
他扭头看了看商不群,再垂眸看向怀中气得满脸通红的心上人,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怒吼一声:“停!”
然后,一脸寒霜抱紧玉九儿头也不回朝岸边飞去。
落地后,他直接将有玉九儿丢到马车垫子上,还理直气壮地对她生起闷气。
他脸色阴沉得吓人,仿佛她是被抓奸在床了似的!
凭什么?
玉九儿气得大喊:“解开我的穴道!”
她越想越气,他能娶几个侧妃进府,她有个男性朋友就不行吗?
君墨气闷地抬手将她的穴道打开。
玉九儿甩了甩手,心里的火山顷刻喷发,抓起他的手就咬。
君墨气得推开她:“你还有理了是吗?你也不看看你今晚干的都是什么事?
且不说将孩子的生命交给一个陌生人有多不妥,你大晚上的带着本王的孩子和别的男人嬉戏玩闹,有没有想过本王的感受?”
“你上来二话不说就开打,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难为情?”玉九儿不甘示弱,跟他吵了起来,
“你这么做是想昭告天下,我与外男有染吗?本来纯洁的友情让你这么一搅和,反倒有理说不清了,你冲我吼什么吼?”
君墨气得七窍生烟:“玉九儿,别以为本王纵容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什么话都敢说。你别忘了,这里是大东朝!不是你所谓的男女平等之地!”
两人越吵越激烈,玉九儿气得直接扑上去捶打他:“你个霸道专横,自私自大的猪!”
君墨也没惯着她,用力将她推开:“你疯了吗?连本王都敢打,如此目无尊卑,藐视皇权,本王不让你重拾妇德女戒还真对不起两个孩子!”
玉九儿发起疯来六亲不认,直接坐到他腿上拍打他的头:“我就打你个独断专横的渣男怎么了?”
君墨将她的双手反剪于她身后,牵制住她,再将她整个人压入怀中,狠狠吻了起来,不再怜香惜玉!
一个欺压,一个反抗。
整个车厢晃动得厉害。
赶马车的剑四冷汗直流,一个劲地挥动马鞭,只希望尽快将马车赶进王府,快点结束这磨人的酷刑。
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就不懂跟剑一一起送孩子先回去呢?
答应留下来赶什么车啊?
那么多人都知道远离风暴,就他傻!
“哗啦!”玉九儿听到自己的衣服被他无情地撕开,没有一丝温柔。
往时他霸道却不失温柔地轻吻抚摸,此刻却只有泄愤。
玉九儿又气又怨,干脆放弃挣扎,任由他折腾!
直到吻到玉九儿脸上咸咸的眼泪,君墨才如梦初醒,他动作缓慢下来,压抑自己的怒火。
掐着她柳腰的手改为温柔地环住她。
将她压在座椅上,轻吻她的面颊安抚她,语气无奈道:“九儿,你到底要让本王如何?你明知道本王爱你入骨,眼里容不下任何沙子,你为何还如此任性,一再挑衅本王的底线?”
玉九儿一直低声啜泣,也不说话,推又推不开他,就往他肩膀上狠狠咬下一口。
君墨被刺激得越发疯狂......
马车终于驶进王府,停在马棚。
剑四满脸通红地跳离晃动得厉害的马车,他要回去洗耳朵。
玉庶妃那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的啜泣,融合那毫不掩饰的呻吟,灌入他耳朵。
比在勾栏院外听到的什么虎狼之词还毒,他的耳朵受不了!
剑四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暗夜里。
魏正看见他飞过的身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喃喃道:“这是被鬼追上了?”
事后。
玉九儿将披风裹在身上,气他的霸道,更气自己的沦陷。
她转身就跳下马车,再也不想理这个独断专横的男人。
可她忽略了自己酸软的双腿,从马车上跳下就直接摔到地上。
君墨顾不上整理衣服,从车厢里跳出来抱起她。
“放开我!混蛋!”玉九儿挣扎着要跳下。
君墨收紧手臂警告道:“想在马棚里再来一次你就使劲动!”
这话果然成功让玉九儿怂成土拨鼠般,乖乖窝在他怀里,停止了任何反抗。
男女力量悬殊,她不得不认输。
回到房里,玉九儿直接跑进盥洗室,“砰”地一声关起门。
洗好澡她径直往儿子屋里走去,对静坐在床边,紧握双拳一直盯着她看的男人置之不理。
君墨心里的气还没顺,也没追出去。
两个倔强的人就这么开始了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