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家庭老师而已,有什么不敢碰的。”陆琳瞪着父亲不肯服软,“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为何都处处地护着洛歆。”
“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所有的男人都对她趋之若鹜,难道爸爸你跟她也有一腿吗。”
“混账东西。”这句话气得陆国华又是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手都被他抽红了,陆琳被打得摔倒在了地上,不可置信。
陆国华深吸了一口气,“你可知那是傅颂晏喜欢的女人,他喜欢的女人你也敢碰!”
“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陆琳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服气,听着父亲的眼睛说,“那又怎么样?傅颂晏是我喜欢的男人,是她想碰就碰的吗。”
“爸,你不帮女儿就算了,你还替别人说话,你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呢?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
陆国华已经气得不行了,狠狠指着女儿,“你知不知道你犯什么错了?”
向来对他宠爱有加的父亲变得如此凶狠,陆琳反应不过来,吓得眼泪直掉。
眼巴巴地望着父亲,试图去拉他的衣服,却被父亲狠狠地推开了,“你呀!!真是太让人不争气了!”
“有这么大的后果吗。”陆琳不以为意,“不过是一次合作而已,不跟他合作便是。”
“那还要赔偿我们违约金呢。”陆琳嗤之以鼻地说,虽是千金大小姐,却对公司有利的事情一概不知。
只知享受到他如何知道后果的严重。
陆国华痛心疾首,深吸了一口气说,“这一次就让我们亏损十几个亿!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
陆琳目瞪口呆,睁大了双眼,“爸,你说什么十几个亿,你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陆国华冷冷地一笑,“你觉得我像是跟你开玩笑吗。”
“自己选择吧,是去傅颂晏家道歉呢,还是暂停你三年的卡。”
“自力更生。”
陆琳如何受得了这种苦,从小到大急于一时,若是没有了金钱,他还不如去死了。
紧紧地拉着父亲的衣服,“爸,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我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呀。”
“那你是去赔礼道歉呢?还是在这里哭。”
陆琳低着脑袋,虽然极为不情愿,但还是勉为其难地说,“那我去赔礼道歉吧。”
陆国华这才松了一口气,拍着女儿的肩膀说,“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嘛。”
“以我们两家的交情,我相信只要你道歉,傅颂晏一定会原谅你的。”
陆琳不敢抬头看父亲小声地说,“但愿如此吧……”
……
客厅里面傅颂晏正在给洛歆擦药,刚刚从医院回来,手上还有绷带。
看着手里面的绷带,洛歆觉得哭笑不得,“不过是一点擦伤,何必整得那么严重。”
“在我心里严重,还痛吗。”
洛歆摇了摇头,“已经不痛了。”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哥哥交代了。”
“哥哥不会怪罪你的。”洛歆站了起来准备走了,“他是通情达理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不怪你。”
“还好你及时赶到,我应该感谢你才是,不应该怪罪于你。”
“我得回家去了。”
傅颂晏也跟着站了起来,“好,我送你。”
两人一起走出了别墅,黑色已经降临,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大雨,亮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闪烁着亮光。
两人面面相觑。
随后一身黑衣的陆国华从车上下来,撑着黑色的伞,陆琳身穿一条白色的长裙也跟着走了下来。
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看着傅颂晏充满着深情。
洛歆愣了一下,傅颂晏抓着她的胳膊往那里走,走到车子面前的时候,陆琳看着他,“对不起,颂晏,这件事情是我的过失,我给你道歉。”
“我们两家已经这么多年的交情合作了这么多年,你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放弃和我们合作。”
洛歆呼吸着冷气,看了傅颂晏一眼,又看了看两人,老爷子也在浑身打量着洛歆。
似乎觉得眼前的女人不一般。
能让傅颂晏对一个女人大费周折,实在是不是一般的女人。
傅颂晏冷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洛洛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女人,你敢碰她。”
“那就是在跟我作对,这次是取消合作,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如果你们陆家不想沦落街头都乖乖地,别在外面招惹是非。”
陆琳的瞳孔颤抖,没料到,傅颂晏说出这样的话,走上前去眼泪模糊,“她在你心里这么重要,那我到底算什么。”
“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因为一个女人就反目成仇。”
傅颂晏盯着她的眼睛,充满着锐利,“你也说了,我们之间只是朋友,请你不要逾越。”
“有时候不是简简单单地一句道歉就完成的。”
老爷子的脸色也很难看,五十的脸皱成了一团,走上前去,急忙给他道歉,“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儿。”
“我给你道歉,希望合作的事情你还能好好考虑一下,只要我们双方合作,就能产生更大的利益。”
“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我相信你会做一个聪明的抉择。”
陆国华的话,傅颂晏嗤之以鼻。
手上的雨伞倾向洛歆轻轻地擦拭她额头上的雨滴,吹了一下以后轻轻地说,“有时候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天底下公司的的是和谁不是合作。”
“谁和我合作我就成就谁,你又能成就谁?”
傅颂晏的话如同天打雷劈一样,似乎已经确定了不能再和他合作了,陆国华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陆国华在地上跪了下来,陆琳吓了一大跳,连忙扯着父亲哭哭啼啼地说,“爸你干什么呢?这底下都是雨……你还有风湿病。”
“快起来呀,快起来!”
这个公司是他多年打下来的,不能因为一次失误就毁于一旦。
看着傅颂晏已经上车了,依然跪在地上不起来,倔强地说,“不。”
“我不会起来的,除非傅总答应和我再次合作,否则我愿意在这里跪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