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姜媛,听到母亲埋怨,心里难过,便赶紧对母亲说:“母亲大人,女儿眼下过得很好,女儿想你们了。”
“你改命成了,就别再想过去了!你答应过娘的,不听娘的话了?你要让娘在地下也f不能安心吗?娘养你何用,还要让娘死了也无休无尽地受苦受难啊!”
姜媛听到母亲生气地如是说,吓得大哭起来,叫着:“娘,俺再不敢了,您别生气啊!”
……
长生被姜媛照料着,在大浴缸里洗过身子,便睡上床塌,酒劲也上来了,很快就睡着了。
这些日子,长生的确很劳累。
刚才还兴致勃勃,真的要好好地睡了姜媛。其实,那只是被姜媛脱光了,又经她温柔地擦身抹洗,青春期少年的长生,当然会被挑逗起来。而姜媛见长生来劲了,却又想起姜夫人的戒规:“如果长生身子疲惫,就千万不要让长生纵欲,以免伤了身子根本。”
姜媛本想稍微劝一劝长生,若长生硬要,她也就依了。哪知长生倒头便睡了去。
长生自习成龙阳功法,鼻血就不曾再流过。几大神功融合平衡,身体只几日,便完全恢复了状态。体魄又变的强壮,失去的精血,自然很快就也补充了回来。
体力恢复,心情也更好了,睡眠当然也好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长生的梦中,也自然变得很和谐美满。
夏无且老夫子,与长生相伴的时间最长,性情最相投。长生高兴时的梦境,自然多是与老师相伴的时日。
“长生,将来你要娶什么样的女子啊?”
“当然是像俺娘那么美,又知书达礼之人。”
“哈哈……哈。”
“老太傅为何发笑啊?”
“老夫觉着吧,普通老百姓的缘份,在相貌之外,还有很多种。这一呢,相处很久,互相喜欢,自然生出一种感情,就如姐弟或兄妹之情;这二呢,很有眼缘,一见如故,再见更喜欢,后就总想再见;这三呢,好心人做媒、引荐、介绍,撮合着两人走到一块儿……”
“嗯,老太傅,学生明白了,学生还是觉着第二种甚好。”
“哦,这样啊。这样的话,之后你就要坚持这个原则,老夫也就放心了。”
“莫非老太傅也认为,将来学生也应该有第二种缘份?”
“非也。老夫说的是,若是普通人,你追求第二种缘分甚好,其他种类,还是别想了。不过,长生啊,你可是皇子,连这第二种也不行,你将来得由你父皇赐婚。只是,只要你发现第二种缘份,老夫是可以替你劝劝你父皇。”
“嗯,学生记下了老太傅的吩咐。”
长生在梦中,温习着夏无且老太傅的教导,现在才明白,按照老师的吩咐,身边的女子,只有曼丫头属于第一种,姜媛应该属于第三种,那风月楼的惜婵、芙应该属于第二种?
“不,不,决非如此,惜婵和芙,好像只是任务,并无挂念!”
长生当即否定了刚才的想法,他转换了一下脑筋,觉着那个叫赵伶的妹子,好像自己一直记挂着,她应该才属于第二种缘份!
长生突然又发现一个问题,这么明显,当初自己完全没想到。虽然自己也并无与曼丫头有超乎姐弟情之外的意思,但为何老师早早就定下底线,坚决反对与曼丫头发展缘份呢?
长生想不明白,又进入到了熟睡当中。
……
而常山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想起曼丫头,也是折腾着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有几日没有见到曼丫头了,心里还是怪想她的。
只是前时,去了趟风月楼,为了装扮的像是和“秦公子”一起去找乐子、玩女人。就真的和两个新招入风月楼的女孩儿睡了。
他这几日一直想着,都无颜见曼丫头了,也不知该如何向自己的内心交待。
不过,想起当时的情景,他平生第一次,能够如此畅快地体验到了男女之事,倒是一种无法想像的快慰感受。
他抵抗不了那些招惹,他也拒绝不了那些挑逗。他开始是被动地体验,然后他变成了主动而为之。常山最不能释怀的,当然就是为什么自己没把持住,还得意自己主动而为之?
哎,当雄性动物的野性大发时,他会完全地失去理性……
想起这些,他许久才恢复理智,他又想起曼丫头,心中又充满了惭愧与内疚之意。特别是想起,那两个青楼姑娘,都没有学会药盥与避孕,就直接被叫出来接客,虽然尉大博士图她们干净,但她们怀孕了怎么办?
常山又一阵纠结,更是难以入眠。
常山站的角度不同于长生。长生是皇子,睡再多的女人,也不会有女人反感他。相反,越多的女人能获得他的帮助,是好事儿。而常山,他逛妓院,会让曼丫头说他不检点。他睡了别的女人,他心仪的女人就会离他而去。
他不想答应长生告知的,把他睡过的女人接出风月楼,准备为他生养孩子。但是他又不好意思那么没有人性,去让为自己怀孕的女人打掉胎儿。
他只能祈祷上天,最好别让那两个女孩儿怀孕。
直到凌晨,常山还是没能入眠,只是迷迷糊糊地似乎睡了一会儿。
早上起来,长生就发现常山精神不佳,便问道:“这几日,常山兄不用为小弟止鼻血了,怎么还是没有歇息好的样子,昨夜,常山兄干了什么‘好’事儿了吗?”
常山听着就有些惊慌,忙说:“哪有,送走松兹兄,就回屋睡了。什么事儿都没干呀。”
长生笑了笑,又说:“那常山兄有什么心事吗?”
“没,没,没有啊。”常山慌忙答道,脸一下子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让长生又笑吟吟地摇了摇头,常山更是有些无地自容,看着长生,说道:“公子殿下,真没有!不过……”
常山有些不知怎么说,但他真的不会撒谎,整个脸都涨红了,着急地就更不知该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