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涌,铜镜不再清晰,只剩的梅儿满脸鲜血,看着凤鸾的模样。
一抬脚撵上凤鸾那张已经血肉模糊的脸,“该死的,只是这种程度,几倍打动了,还真是心善,看你就恶心。”
说罢,梅儿入了珠帘之后,许久之后新的凤鸾从里面走了出来,地上已然是没有鲜血和尸体。
慕越泽走了许久,见了内院又不知道如何与楚霏儿说,之前楚衍的话让他十分在意,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偏是要让他十分在意。
“主子,宫中传来消息,说是皇上让你进宫一趟。”
“好,我们即可触发。”
慕越泽看了看身后的内院,终究还是没有进去,若是下次还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和霏儿好好解释一番。
皇宫内。
慕越泽双膝跪地,眼神冷漠的看着皇位上高高在上的人。
“皇弟,如今我只是教你规矩,但是你这样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欺负你呢。”
皇上揉了揉眼睛,看起来已经有些无聊了,毕竟人已经跪了一刻钟了。
皇位下的大臣们,兢兢翼翼,虽说是上朝确实是正常,但是在晌午上朝本就非同寻常,如今还要同宗的皇弟行跪拜礼,这是多少朝代都是没有的先例。
其中一位大臣欲向前一步,却被慕越泽一个眼神吓了回去,他眼神依旧坚定看着皇位上已经昏昏欲睡的皇上。
今日,只是一个借口,杀忠臣怕是才是目的。
“皇上若是无事,皇弟便起来了,若是皇弟有何做的不好的,说出来,皇弟甘愿受罚。”
声音铿锵有力,雄浑声音在大殿上让人觉得肃穆,睡觉的皇帝如今也是被吓得不轻,见慕越泽一副马上就要杀人的模样,将眼神重重的看了一旁的左丞相朱友章一眼。
“王爷殿下,皇上自然是有事儿的,若是真的无事,皇上自然也会让你起来的。”
朱友章此时已然站到了最前面,众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分明就是欺君罔上的意思,除了皇上之外,凡是有大臣想要诉说,必须要站其位,说其话,如今朱友章这一行为皇上竟然敢没有阻拦,这是间接承认了他的作法。
“臣觉得甚对,如虽说玄王殿下武艺超群,且立下了赫赫战功,但是面对换上和皇权,无论如何都是一只小小的蝼蚁罢了。”
“臣也觉得甚对。”
“臣复议。”
几人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又想起,高位上的人竟然半点话没说,怀中竟然敢还多了一个身段妖娆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身上穿上纱衣,若隐若现让男人心中不免有些难言。
“皇上,朝堂之上怎得这般女子上朝?”
“爱卿,如此说了是在诋毁我的爱妃吗?”
朱友章在暗中一笑。
这蠢货没有任何真才实学,却偏偏长得一张十足的脸蛋,且爱好美色,若是真的耽误他寻美色,怕是如何都不会放过谁。
“皇上,向来朝堂之事,后宫不得干政。”
“是啊,皇上,这女子如此在这儿,简直有伤风化。”
几个老臣接连复议,高位上的皇上看起来已然是生气了,而那女子则是有些委屈的憋了憋嘴,道,“各位大人,王姬绝对不是什么祸国殃民之徒,不过是我与皇上情难自弃,且皇上英武之姿,实在是让奴家难以控制……”
后半段,女子显然是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有了一抹羞红色。
“皇兄若是喜欢女人,便是正常,但是皇兄若是不要了天下,那便只能是换人了。”
慕越泽眼神冷冷地看着皇位上的人,杀手阁一向是消息灵通,就算是多难未找到之人也能在三日之内有所眉目,但是慕冰确实一点消息都没有。
可疑,绝对是可疑的。
“慕越泽,你……你这是欺君罔上。”
“慕越泽,如今你这是触动了大宇的律法,按律应当斩首示众。”
朱友章此时已然占到了皇位一百年,可以想到若是没了旁人,这岂不是就相当于登上了皇位。
“左丞相竟然敢如此懂得律法,那如果是企图撺掇皇位,那这个人岂不是罪该万死。”
慕越泽的目光让朱友章不由得心虚,脚下一滑,竟然直接摔了下去。
紧接着便是皇位上的一阵笑声,随后附和着几声小的笑声。
“都笑什么笑,如今皇上已经下达了圣旨,说是要大赦天下,但是必须要每户增收一单的粮食。”
“不可,皇上如今京畿内的赋税已然是让百姓们苦不堪言,若是再增收恐怕会人心涣散啊!”
众大臣当中站出了一个身影有些消瘦的人,他便是内阁成员里专管赋税的官员,陈升。
“为何不可?难道是若是太多了,陈升,你觉得无利可图了?”
朱友章恶心的眼神看过陈升,陈升本就是二十出头,而且为人清廉正直,也是京畿各个家中待字闺中的绝佳女婿人选,其中当然也包括是朱友章的小女儿朱碧莲。
话说,朱友章曾经带着女儿,上门提亲,说是要陈升做其女婿,但是陈升当时一心未民,见这事儿也就拒绝了。
但是朱友章却心中一直记挂此事儿,如今这事儿分明就是故意刁难。
“不是,并非,下官只是担心如今的百姓们如今到底是为何了?”
陈升依旧是一副清高的模样,依旧不愿意让出半步。
“皇上已然是下令了,难道你们想要违抗圣旨不可?”
朱友章无奈,直接压下了最大的招数。
陈升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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