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萧廷琛舔着她的小耳朵

少女的脊背露在空气中,雪白纤细,两扇蝴蝶骨美得惊心动魄。

萧廷琛俯首,在上面烙印出密密绵绵的吻,“妹妹成日勾引我,还玩欲擒故纵,说什么回府研究药材,真虚伪。”

苏酒快吓哭了,“我,我就是搂了一下你……我没有勾引你……”

因为惊恐,她的身子下意识战栗,激的男人兴致更盛。

“哪怕妹妹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都是勾引……”

萧廷琛舔着她的小耳朵。

温热的舌尖顺着耳廓游走,留下一串水渍,暧昧至极。

他撩开下身的锦袍。

苏酒真的要哭了!

……

男人的欲望很浓,苏酒吃不消他的体力,半途就晕了过去。

云雨过后,已是晌午。

苏酒被狠狠疼爱过,醒来时浑身酸软难忍,想找狗男人算账,对方跑得连影子都没了!

她愤愤不平地更衣梳洗,红着眼睛登上回府的马车。

市井的喧嚣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宿润墨奸险狡诈、睚眦必报,今日她搅了他的局,他肯定要报复回来。

只是不知,会是怎样的报复手段?

正寻思着,马车在雍王府外停下。

苏酒扶着白露的手下了车,看见府门前站着个小姑娘。

不过八九岁,生得雪白可爱,戴一枚金色凤凰发冠,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小女孩儿身后站着位中年姑姑,威严地咳嗽一声,冷冷道:“见到吾皇,缘何不跪?”

吾皇……

苏酒眸光微动。

这小女孩儿,大约正是西婵女国刚继位的小皇女。

她望向小女孩儿,对方绷着小脸,非常严肃认真,俨然是在等待她行礼。

她心中好笑,朝小女孩儿行了个万福,“给女皇陛下请安。”

小女孩儿骄傲地昂起小脑袋,声音稚嫩:“免礼平身。听说琛哥哥还没回来,那你先带朕进雍王府观赏吧。”

苏酒带着小女孩进了雍王府后花园。

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摘星台附近种了很多奇花异草,满地芳香,引来无数蝴蝶。

小女孩儿“哇”了声,小跑着要去捉蝴蝶。

还没跑出去两步,那位看护她的大宫女咳嗽一声,“陛下!”

小女孩儿自觉失态,急忙止住步伐,用一双水灵灵的杏眼悄悄观察苏酒,生怕被她笑话。

苏酒:“陛下喜欢蝴蝶?”

小女孩儿本欲点头,瞅见大宫女冷肃的表情,又摇摇头。

苏酒笑笑,“白露,你带这位姑姑去小厨房,给女皇陛下拿些花糕。”

白露含笑作请。

大宫女犹豫了下,还是跟了去。

她一走,小女孩像是挣开丝线的风筝,立即撒丫子在花地里奔跑。

她捉到一只蝴蝶,新奇地拿来给苏酒看。

苏酒牵着她在凉亭里坐了,给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不是不喜欢蝴蝶吗?”

小女孩脸蛋红红,“冷姑姑说,身为女皇陛下,是不可以喜欢这些软弱无力的东西的。我应该喜欢刀剑和铠甲,才对得起女皇的身份。”

说话间,捉到指间的蝴蝶一下子飞跑了。

小姑娘轻呼一声,立即难过起来。

苏酒从发髻上取下一枚八宝蝴蝶簪,“送给你。”

“哇!”小姑娘喜欢得不行,爱美地插到发髻上,“我好不好看?”

“好看的。”苏酒笑容温柔,“陛下是今日才到长安的吗?”

小姑娘点点头。

“怎么没去行宫,反而来了雍王府?”

“因为想念琛哥哥呀!在长安街头碰到一个道士,说琛哥哥娶了妃子,还说琛哥哥不喜欢奈奈了……奈奈心里着急,就赶紧来雍王府。姐姐,你就是琛哥哥娶的妃子吗?”

苏酒心下了然。

那道士必定是宿润墨,他这是在找女人给自己添堵呢。

只是……

找的“女人”,未免太小了些。

她问道:“西婵女国距离大齐这么远,你是怎么认识琛哥哥的呀?”

“唔,我外出巡游,被人拐子卖去了燕国。琛哥哥攻打燕国国都,恰好救了我。”

小姑娘说着,摇了摇苏酒的手,“姐姐,你长得真好看,说话又那么温柔,跟我的大臣和宫女完全不一样,怪不得琛哥哥愿意娶你。我想好了,等我长大,就把琛哥哥娶到西婵女国当皇夫,如果你愿意,也可以一同前往。我愿意与你情同姐妹,共同临幸琛哥哥。”

小小的姑娘,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模样实在可爱。

苏酒憋笑憋得十分辛苦。

她挺喜欢这位小女帝,再加上有事相求,于是温声道:“琛哥哥身中剧毒,恐怕等不到你长大了。”

“什么?!”小姑娘大怒,“谁那么大胆子,敢给琛哥哥下毒?!”

“下毒之人没法追究,但是解毒的法子却是现成的。只是,需要陛下提供一味药。”

“什么药?”

“贵国的望夫花。”

苏酒说完,注意到小姑娘表情变得犹豫。

细瘦白净的小手指,慢慢抚上凤凰金冠,“一定要望夫花吗?”

苏酒望去,那顶凤凰金冠的中央,赫然嵌着一朵晶莹剔透的小花。

这就是望夫花?

“雍王侧妃可是在诱骗我家女帝?!”

愤怒的声音陡然响起。

那名大宫女去而复返,盯着苏酒的眼神凶狠至极。

令苏酒有一种自己在哄骗小朋友的罪恶感。

她不舍地望了眼那朵花,“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我看你分明居心叵测!望夫花只此一朵,是镶嵌在帝冠上的珍贵宝物,是我西婵女国的象征,怎能随意拱手送你?!”大宫女不悦,牵起小女帝的手,“既然雍王不在府中,我们就不多做叨扰了!陛下,咱们走!”

小女帝眼神不舍。

明显,还没玩够。

苏酒惆怅地坐在亭中。

她摇着金丝团扇,正寻思着拿什么东西才有可能交换那朵望夫花,一双温凉的大掌忽然蒙住她的眼睛。

苏酒:“萧廷琛,你无事可做吗?”

萧廷琛松开手,笑眯眯地翻身跃进凉亭。

他把苏酒抱到腿上,弹了弹她饱满白皙的额头,“平时又不发作,也不见有什么后遗症,妹妹费尽心思地找解药做什么?”

明天见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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