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晨重新躺回床上,数了好长时间的羊,估计把羊数烦了,也没有睡着的意思。
干脆拿出手机翻翻,这一看,更精神了。
等想要睡的时候,靠,跑操时间到了,只能顶着黑眼圈,起来洗把脸。
跑完操,和孙特晃晃悠悠去食堂准备吃饭。
孙特皱眉,语重心长的开口,“最近叶烟雨没时间搭理你,然后,你小子又和五姑娘好上了?这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太颓废,你是太子,国之根本,不可......”
陆宇晨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五姑娘是谁,听到孙特越说越不靠谱,立刻上手掐脖子,没一会,孙特狂翻白眼。
手机铃声响起,算是救了孙特的命。
“逆子,你这是要弑君啊!”
“别扯淡,没德打来的电话。”
私下里,陆宇晨和其他人差不多都这么称呼辅导员。
“老师,是我,陆宇晨。”
“嗯,好的,我已经吃过了,这就过去。”
陆宇晨很无奈,“吃不成早饭了,让我过去,你滚去自己吃吧,下次再敢胡说八道,静姐会成寡妇的,据我所知,咱们学校还是有不少曹贼的,小心你挂了,静姐被人惦记。”
孙特张牙舞爪的扑上来要和陆宇晨玩命。
开玩笑,在篮球场上打组织后卫的啊,最擅长腾转挪移,避开孙特,简直不要太轻松。
赶到办公室之前,特意又去买了两盒烟,别问,问就是在宿舍没收的,而且每次都很巧,只能没收到芙蓉王。
匆匆倒茶,将烟不着痕迹的放在抽屉里,陆宇晨才笑着对看手机的刘德开口,“老师,您找我?”
“不着急,等我看完这个表格。”
“好的。”
陆宇晨很想退后一步,我一米八多,站着呢,你手机上那姑娘的凶器都快晃出屏幕了,你管那叫表格?算了,只能怨我眼神太好,看到了也必须装作没看到。
意犹未尽的关掉手机,惬意的喝口茶,“今年入党申请书交了吗?”
老师,我很不适应,你关掉手机转头和我聊这个?
“交了,我每学期都会交一次。”
“嗯,你表现一直不错,这次,说不定会有一个预备党员的名额,等校庆之后,你再来找我具体谈谈。”
“好的,谢谢老师。”
“先别忙谢,还是说不准的事。你和叶烟雨怎么样了?我最近血压有点高,校庆的时候,你们两个准学生会干部,别再作出什么事来。”
“您放心,绝对不会有什么事。”陆宇晨就差当场拍胸脯诅咒发誓,想想还是算了,估计刘德喜欢的还是手机上那姑娘的凶器,自己拍的再响也没用。
“嗯,校庆晚会的时候,眼里要有活,带着安全部的人,去帮着布置一下会场,没有其他事,就去准备上课吧。”
“好的。”
陆宇晨特意又添了水,才退出办公室,临近关门前,听到一个特别刻意的夹子音,“感谢上善若水,以德服人大哥送出的大灰机,嗯啊,他来了,他来了......”
好吧,什么上山若水,以德服人,很像刘德能取出来的名字,看看人家,不仅为人师表,还特么是榜一大哥呢。
“这死夹子,也太能夹了。”
陆宇晨感叹一句,摇摇头,正准备离开,看到一双熟悉且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猛看。
“喔,这是又偶遇了?”
叶烟雨穿着淡粉长袖T恤,还是牛仔裤,只是薄了很多,显得曲线玲珑,美艳如妖。
“你刚才在骂我死夹子!”
“瞎说,你的声音是甜,不是夹。”陆宇晨先拉住姑娘的手,小声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
“在办公楼呢,都是老师,你就不能克制点?先松手。”
“不松,我女朋友,凭什么不能牵......”
话没说完,旁边办公室传来开门的声音,陆宇晨立刻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手。
叶烟雨俏脸微红,在那抿嘴笑,陆同学,嘴是真硬,胆是真小,没出息的大坏蛋!
陆宇晨松口气,出来的不是老师,同样是学生。
两人走出办公楼,陆宇晨又凑过去牵人家姑娘的手,叶烟雨故意嫌弃的样子,“哎呀,不怕被人看见了?”
“不一样,刚才我是怕老师看见,影响你。我估计你们辅导员叫你来,也是说入党申请,还有学生会主席竞选的事吧?”
“差不多。对了,老师说这次校庆晚会,让我别搞事,到时候,你也别上去献花哈,不仅浪费钱,还让老师膈应。”
陆宇晨有点遗憾,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你穿的有点少,不冷吗?”
“还好,我看过几天的温度,快能穿短袖短裤了呢。”
陆宇晨不由自主的看了眼姑娘的腿,喔,不敢想,那是杀人的刀啊。
叶烟雨抿嘴笑,“往哪看呢?”
“没,没有,也没什么好看的啊。”陆宇晨说话又不过脑子。
“没什么好看的呀?这腿不长么?你看,这多直哦。”叶烟雨说着话,故意在自己长腿上拿手一扎一扎的比划长度。
大早上的,陆宇晨有点口干舌燥,“是挺长,但穿短裤什么的,还是算了。”
“嗯?为什么?我发现你们这些清朝人是真难杀啊,我穿短裤都不行啊。”
“也不是,你非要穿,我也管不住,男人嘛,都一个德行,巴不得自己女朋友穿的越多越好,其他人的女朋友,穿的越少越好,夏天要来,还是不错滴,那......”
叶烟雨微微蹙眉,陆宇晨立刻福至心灵,瞬间提高音量,“我和他们不一样,从不看其他女孩,主要自家女朋友太漂亮,其他女孩在我眼里,都是粪土,嗯,粪土!”
“哼,这还差不多。刚才来办公室前,妍妍在宿舍说我腿长呢,穿短裤肯定好看,还说了一句话,我没太听懂。”
“曲妍妍又胡说八道什么了?当然,她只要不鼓动你去反清复明,其他的随她瞎说。”
叶烟雨推陆宇晨,“差不多行了,妍妍说的醉话,多长时间了,你还拿这个笑话人家,她就说了一句,便宜陆宇晨那小子了,我这腿,能腿一年,什么意思啊?我问她,她还不解释,让我问你!”
陆宇晨不确定的看看叶烟雨,额,姑娘,咱也是卡过舌系带的人,为什么好看的眼睛里,还有清澈的愚蠢,这腿一年,我能怎么跟你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