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的颜色象征着不同的花语。”
“它的依据就在于，不同颜色玫瑰萃取的精油，气味和口味也不尽相同。”
“一号到十三号特调香水，就是由不同颜色的玫瑰按照不同比例萃取所得。”
“玫瑰糖的原理也是如此。”
“俱乐部恳请诸位小姐，能够为这些香水的试用提供宝贵的意见。”
销售经理·李维对于贵族姑娘们购买力的热情显然高于她们漂亮的皮囊。
这些锦衣玉食的小姐们手里有着不小的现金，值得李维好好榨取一番。
女人只会影响李维赚钱的速度。
但富婆除外！
从这一点上，塞西莉亚确实采取了“正确的措施”，成功吸引了李维的注意力。
但疑似有点太正确了。
李维的口才显然吸引了在塞西莉亚看来有点过多的关注。
“荆棘领会提供专门的「调香师」……”
“您问调香师是什么？”
“各位女士，当明天清晨的阳光洒落，大家就会收到来自俱乐部的、有关调香师的惊喜！”
“恕我直言，每一个北地女士的魅力都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
“没有铺面也没关系！”
“我们会以俱乐部分会的形式，在最近的城镇上开设分会，为您和您的家人提供服务。”
“「芳香疗法」的作用……”
“费用？”
“除了您对调香师的赞赏，身为会员，俱乐部不会收取任何额外的费用！”
……
“您有在日瓦丁的好友？！”
“艾拉在上！您只消写下一封信，等我去了南方，必定会以您的名义为她献上特别的礼物。”
“您说得对，俱乐部确实应该将定制生日宴会纳入考量，是在下疏忽了！”
……
等到柯文赶来解围的时候，塞西莉亚的闺蜜们已经全都是俱乐部的基础会员了。
塞西莉亚本人更是连升两级。
“各位女士，请不要介意，我需要小小地借用一下李维·谢尔弗先生。”
“我那该死的嫉妒心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了。”
柯文露出一幅夸张的、痛心的表情，对着贵女们自嘲道。
伴随着一阵娇笑声，李维终于脱离了脂粉堆。
……
再回到男人堆里，不少未婚男性看向李维的眼神就带了几分复杂之意。
一个吸引了太多异性关注的同性总是不受喜爱的。
特别是当那些异性当中还有自己心仪的对象时。
病秧子迈克·巴什咳嗽两声，举起手中的红酒杯：
“李维阁下，能不能在私下里，给予我一些个人向的情报。”
“比方说淑女们喜爱什么样的香水。”
“希望我现在买还来得及。”
李维眼神一闪，接过迈克·巴什递来的橄榄枝，故意半遮住自己的嘴巴：
“那么迈克先生，私下里请您偷偷地告诉我，哪位是您心仪的姑娘。”
“私密性是俱乐部的最高原则之一。”
众人闻言眼前一亮，只觉得李维这话说得实在是好，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柯文也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他就是私密性没做好，情人的事浮出了水面，闹了个灰头土脸。
李维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唇舌，见气氛缓和，便再度向迈克·巴什举杯致谢，随即开口说道：
“诸位先生，让我们先从龙马开始吧。”
“我想不管怎样，北地的女士们，总是倾向于那些得胜归来的骑士。”
众人点头称是，不管上没上过战场，在这种“政治正确”的事上总是不能否认的。
早有准备的柯文拍拍手，自有仆从们为来宾递上厚厚的龙马图册。
……
“托勒万子爵，您必须要提供每年500公斤、为期3年的甘草作为抵押物。”
“考虑到甘草的3年的生长周期，您也可以提供10个斯瓦迪亚壮劳力又或者30个库尔特人俘虏。”
托勒万子爵想为自己和自己的两个随从购置三匹健壮的军用龙马，但是囊中羞涩。
李维于是提出用草原特产的甘草又或者战场上的俘虏作为交换。
当然，这是建立在托勒万子爵作为三级会员的优惠力度上的。
托勒万的会员积分由柯文担保，计入了他今年在瓦尔登几次战役中的战功。
壮劳力是托勒万也需要的东西，但甘草卖给谁都是卖。
思索再三，托勒万决定用每年200斤的甘草外加4个今年刚抓获的斯瓦迪亚壮劳力的方式进行“组合付款”。
……
麦迪逊·拉斐尔一口气支付了400名斯瓦迪亚农奴和600吨的战马精料——这个微妙的数字覆盖了李维南下所需的战马精料。
显然这个麦迪逊不是只会冲动的莽夫，此举隐晦地表达了南下路上互相照应的意图。
付出如此大的手笔，麦迪逊购置了20匹龙马和500匹琼斯家族精心培育的、以耐力和灵活性见长的山地草原马。
荆棘领将会提供配套的马术服务，并额外赠送了10包生存包和急救包作为试用。
“铁甲马的耐力比起斯瓦迪亚的加斯科尼平原马要差一点，骑射缠斗总是吃亏。”
麦迪逊坦言。
毕竟大家都在北境厮混，对于各家马匹的优劣本就滚瓜烂熟，没有遮掩的必要。
看得出来，情报上所说的、拉斐尔家族对于斯瓦迪亚人的恨意并非虚言。
麦迪逊本人手中的权力也不算小。
这番动作显然就是冲着给斯瓦迪亚人一个难忘的教训去的。
「军火贩子还是来钱快啊。」
「理解阿美莉卡，成为阿美莉卡~」
李维喜不自禁。
……
迈克·巴什以自家在日瓦丁的十几个铺面（出租）换取了一些急救包。
卡文迪伯爵的子嗣花金币购买了一些剧本以及家具设计方案——这位的画风在一帮土匪头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卡拉多子爵以“股份制入股”的方式获得了自家领地的甜品专卖权，具体的合作事宜要等到李维回程再谈了。
布兰登·巴斯、巴斯伯爵之子则提出将自家的硫矿石加入贸易以换取积分，李维自然满口答应。
……
还有一些人欲言又止又或者尚在观望。
不过这对李维来说并不重要，他之所以将第一次交易进行公开，就是为俱乐部的公信力和交易流程打样。
公开的交易方式也容易让这些少年心性的贵族们在异性面前大方一些——这勉强算是李维的一点小心思吧。
至于不能拿到明面上谈的、又或者心存疑虑的，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私密性是俱乐部的最高原则之一。”
这话的理解方式可就太多了。
……
对李维来说，他已经习惯了如此高密度的信息轰炸和“开会”。
但这些贵族子弟们就吃不消了。
没有人跳舞的舞会进行到后半夜，众人纷纷败退。
只有李维带来的女仆秘书团们，仍然还在紧锣密鼓地整理文书。
塞西莉亚临走前看了一眼正在低头书写的貌美侍女，若有所思。
“明天再继续吧，我的表弟，我的脑子里像是装了几颗炼金炸弹，就快要爆炸了。”
眼看李维神采奕奕，还要说话，柯文连忙开口打断。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资本家·李维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我的表哥，你的工作时间还不到12个小时呢。”
“你这个年纪你怎么睡得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