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郁谨将锅全部甩到了陈特助身上,口口声声称是陈助理找的文案。
苦逼打工人陈特助不得已连夜下载洋柿子app连夜疯狂恶补几十本玛丽苏言情小说看了整整两天三夜。
周一回公司上班时,他是顶着黑眼圈过来的,但精神头非常不错。
这种东西实在是太上头了,一看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以前过的那都是些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
以至于早上晨会时,郁谨坐在上面讲,陈特助坐在底下摸鱼看小说。
正当他看到龙傲天追妻火葬场情节时,上面的郁谨察觉到他的分心,连着喊了陈特助好几声,陈岳半点反应都没有。
“陈特助……”
“陈助理?”
郁谨感觉自己拳头硬了,看什么东西这么入迷。
“陈岳!”
冷不丁的一声大叫,总算是将神游在状况之外的陈特助给拉了回来。
“啊?!”
被点到名字的陈特助着急忙慌的站了起来。
“你,重复一下刚才我说的几个要点。”
郁谨敲了敲桌面开口。
“哦,龙傲天捏着苏软软的下巴强势的将人抵在墙上……”
陈特助还没说话,底下其他同事没忍住出声笑了起来。
郁谨沉默了好半晌:“算了,你出去吧。”
就说今天怎么京市天晴了,原来是他给自己整无语了。
而短短几天,关于宁厌嫁入豪门的消息在热搜榜上焊死待了一轮又一轮。
同时,于此高居不下的还有#季总今日追妻火葬场了吗之类的词条。
不管外界声音如何,总之郁谨一心投入到了自己的婚礼策划当中。
为了避免有闲杂人等到时候过来骚扰,光是婚礼的保镖就配备了将近五十人,确保三百六十度绝对不可能放进任何一个可疑人员。
正在亲力亲为仔细核对各种流程的郁谨和正在一旁摆烂的宁厌,两个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婚礼现场我们请几个歌手?有你喜欢的吗我让人去定档期。”
郁谨一手拿着册子,一手拿着笔低头看了半晌才出声。
躺在沙发上追剧的宁厌听到这话“唰”的抬起头来自告奋勇:“歌手?不用请了,把钱给我,我自己唱!”
对于宁厌唱歌什么水平的郁谨心下简直是一清二楚。
那简直就是一个魔音贯耳,太可怕了。
想到这,郁谨开口拒绝,并且幽幽看了宁厌一眼:
“有些事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吧。”
这一句瞬间点燃了宁厌熊熊燃烧着的胜负欲:
“没必要吹吧,我也能唱啊,只是不能听而已。”
她说的大言不惭,郁谨实在是甘拜下风。
人与人的沟通,有时候没有用。
……
自从得知宁厌要嫁给郁谨之后,宁厌的渣爹开始联系她,并且滔滔不绝讲了一大堆道理说什么顾念亲情之类的话。
毫无疑问的,被宁厌拉黑了,并且宁厌飞速做了澄清声明,与宁辉远断绝父女关系。
消息一出,网络上不少圣母婊觉得宁厌这是嫌贫爱富,搭上豪门这条船就忘了本,抛弃自己的生父。
宁厌在当晚只发了一条微博,是个熊猫头竖中指挑衅的表情包,看上去贱兮兮的。
她主打的就是一个平等创死所有人。
事情进展到了白热化,宁厌这边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反而因着郁谨的身份接到了好几个资源。
不过她全推掉了。
娱乐圈不仅是名利场,也是臭名昭着的功利场。
网上虽然骂宁厌白眼狼,但现实里一群人见了宁厌到底还是得规规矩矩喊句宁老师。
剧组的杀青晚宴,业内来了不少投资方和制片导演之类,为的就是能和宁厌套套近乎。
“宁老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这时候热情的贴了上来,拉着宁厌的手寒暄。
“呃……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宁厌一脸懵逼的和对方握手,这人自己实在是不认识。
“不记得我了吧?我是星耀的副总,你上部剧的开机仪式我们见过。”
女人见她尴尬,便自报家门。
见对方还想拉着自己聊些什么,宁厌赶紧找了个借口躲去了角落。
哎呀妈呀!
这群人热情的让她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粪海狂蛆:【谨子,快救我!】
便池饿蝇:【出什么事了?】
粪海狂蛆:【那群人太热情,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们给吃了。】
便池饿蝇:【……】
粪海狂蛆:【等我晚上回来口牙。】
便池饿蝇:【口牙是个什么?】
粪海狂蛆:【“呀”键盘切手写写错了。】
粪海狂蛆:【而且你不觉得这挺有意思的吗?】
便池饿蝇:【口我。】
粪海狂蛆:【?】
不对劲,再看一遍。
便池饿蝇:【为什么不回我?】
粪海狂蛆:【否。】
便池饿蝇:【6】
正在说话间,又有不认识的人坐在了她对面。
对方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之后直入主题:“听说宁老师最近要结婚了,恭喜啊!”
见宁厌不搭话,对方没眼力见的继续自顾自说着:“难怪宁老师招人喜欢,一看就是个阳光的女孩子,平时喜欢运动吗?”
“不错,平时喜欢跟人抬杠。”
“……”
对方似乎没想到宁厌会这么说,被噎了一下锲而不舍开口:“难怪郁总会喜欢,宁老师真的很明媚大方呢。”
“那你呢?”宁厌突然问道。
“我出门一般都走下水道。”
她觉得这个回答很新颖,一定能够引起宁厌的注意。
谁知,这宁厌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我和你不一样,我一般不出门。”
“……”
“我是电我是光,我是唯一的five。”
“……”
女人笑容勉强,在宁厌的审视下简直如坐针毡。
“别这样说嘛宁老师,如果每个人都是商品,您绝对是陈列在珍藏柜里的珍宝。”
“别了,如果每个人都是商品,那我一定是个三无产品。”
无能,无德,无所谓。
这下子,对方算是一句话都接不出了,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咦?
这就走了?
宁厌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长长唉了一声。
爱人远在天边,剑人尽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