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醉酒

“摄政王莫不是和邹将军皆喝高了酒,才想着比武切磋一下!”

“新婚之夜,有的人喜欢喝酒助兴,有的人选择比武助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邹阳曜和景玉宸虽然听见了一旁人的这番议论,但二人交手的动作还是未曾停止。

肖楚儿听着外面的动静,有些忧心,她的视线被遮挡,疑惑的询问:“情况究竟怎么样了?”

倪月杉站在门口的位置听见肖楚儿的话,扬声回答:“没事,单纯的切磋切磋!”

景玉宸对邹阳曜出手,不过是为了报当初倪月杉醒来,他伤及倪月杉的仇。

只要出了恶气,心里平衡了,今后就不会有事了!

一众围观的人,好似没意识到,二人这是带着火气,在一旁鼓掌叫好,像极了是在看人杂耍一般。

倪月杉嘴角一抽,颇有些尴尬。

景玉宸也没想,真的伤了今日的邹阳曜,用剑背去拍邹阳曜,因为用力,皮肉也深深的疼。

邹阳曜咬着牙,不知道今日景玉宸是在抽什么风,他逐渐气恼,神色愈发严肃了下来,显然是要动真格了。

景玉宸嘴角微扬着,严厉道:“千万不要因为我是王爷就让着我!”

二人再次交起手来,下手皆没有礼让,在场人这才发现了二人之间的不对劲,神色皆跟着变了。

“摄政王妃,你快上去劝劝啊!”有人对倪月杉着急的开口。

倪月杉一副郁闷的表情:“他们不过是喝了酒,心里高兴,所以才比划的,没事!”

倪月杉一点也不在意,让在场不少人,着急起来。

“丞相,丞相来了!”有人扬了一道声,倪高飞此时缓步走来,众人自觉的让出位置来。

倪高飞走上前,主动开口说了一句:“摄政王,今日比试,点到为止,可莫要耽误了新娘和新郎之间的吉时!”

景玉宸适时收了剑,笑着开口:“好,听岳丈大人的!”

邹阳曜却是收剑不及时,景玉宸被划伤,闷哼了一声,在场人,不由惊呼出声。

邹阳曜好似后知后觉一般收了剑:“摄政王,真是对不住了,我没有想着要伤你,实在是,反应迟钝了!”

倪月杉快速走上前:“大夫,快传大夫来包扎!”

下人急匆匆的前去请大夫,景玉宸捂着伤口,蹙眉看了倪月杉一眼:“酒劲上头了,扶我找个地方坐下!”

倪月杉点了一下头,搀扶着人离开,其他人也不好继续看热闹,各自散去。

邹阳曜还站在原地,对着景玉宸的背影,扬声:“摄政王,真是对不住了,我刚刚真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带着醉酒的腔调,一个醉酒的人,无意识的伤了人,好似也没那么可恶了。

邹阳曜被喜婆拉着去了新房,“邹将军还是赶紧揭新娘子的盖头吧,别让新娘子久等了!”

景玉宸的伤口被包扎了起来,倪月杉满眼嗔怪的看着他,“伤口疼不疼?”

景玉宸摇头,“有你在身边一点都不疼!”

倪月杉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狠狠瞪着他:“那你再去比划比划。”

“我要真的再去跟他比划,受伤的绝对不是我,信不信?”

见景玉宸十分自负的样子,倪月杉却是切了一声,那表情完完全全的不相信他啊!

“你就在这客房休息休息。”倪月杉叮嘱了一句,站了起来:“你闹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去跟我爹说说,免得他白担心!”

倪月杉要走,景玉宸十分不舍,但最终还是放行了。

倪月杉出现时,还没有开口,倪高飞已经率先开口询问了:“摄政王伤口处理的如何了?”

倪月杉无奈的耸耸肩:“没什么大事,皮外伤。”

倪高飞松了一口气,“今日大婚,本就是喜庆的日子,却无缘无故的跟人打起来,还真是伤和气!”

这话满是嗔怪,显然觉得景玉宸所为不应该。

倪月杉无奈的叹息一声:“既然都做了,说这些就没有意义了吧?”

倪月杉在一旁笑着,一个转首在一旁的宾客间,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觉得很是讶异。

“邰尚书竟然也来了。”倪月杉看着邰尚书,神色复杂。

倪高飞在一旁奇怪的问:“有什么问题?”

“没事!”倪月杉并不愿意多说,之后转移了话题:“我娘呢?我娘和弟弟可还好?”

倪月杉和倪高飞在一起闲聊了起来,到了傍晚的时候宾客才少了下去。

倪月杉送走了倪高飞,之后回去,准备叫景玉宸,一同回府去。

走进了房间,看见景玉宸依旧躺在床榻上,双眼紧闭着。

倪月杉伸手捏住他的鼻子,让人呼吸不上来,原本以为景玉宸会闭一会吸就清醒了,却没有想到,人竟然是没有反应。

倪月杉觉得奇怪,伸手推了推景玉宸:“你醒醒?”

景玉宸却是没有半点反应,双眼依旧闭着,好似睡的十分沉,沉到根本无法将人叫醒。

倪月杉这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朝外快步走去,开口大喊:“来人啊!”

等重新请了大夫过来,景玉宸依旧还在昏迷当中,大夫上前把脉,一个个的捋着胡须,叹息:“怪哉怪哉,脉象平稳,可人却昏迷不醒。”

“所以究竟是怎么了?”倪月杉着急的追问。

有人开口说:“我看莫不是因为吃醉了酒,所以才醒不来?令人煎了醒酒汤来,给摄政王喝下,或许就可以醒来了?”

倪月杉拧着眉,吩咐下人赶紧去做醒酒汤来。

这边的动静,惊扰了邹阳曜,他快步匆匆而来,走上前,站在床边:“什么情况?”

倪月杉抬眸看去,开口提示:“不知道他怎么了,包扎好伤口后,我就让他在这里休息休息,等睡一觉醒来,我们就可以回府去了,可是我叫了半天,人都没有醒来,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邹阳曜眉头紧紧拧着,之后看向身旁的大夫:“你们说,摄政王这是怎么了?醉酒还是因为那伤口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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