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待员震惊得声音都拔高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沈清棠淡定的问。
接待员震惊的咽了一下口水:“没问题,只是进场之前要签生死状。”
“若是死在里面,野牛场可不负责。”
沈清棠继续说:“可以,赔率呢?”
接待员如实回答:“人挑战野牛的赔率更高,是一赔一百。”
“不过...我提醒你一下,跟人打斗的野牛都是在野牛场里赢过无数场的牛王。”
“它们的攻击不比一个拥有武功的成年男人差。”
“就是蕴含强大内力的一掌都无法将它们打倒。”
一赔一百的赔率确实很吸引人,只需要下注一百两就能拿回一万两银子。
所以曾经也有不少人挑战,但...最终都是以死亡为结局。
有命下注,没命拿钱...
沈清棠听完点了点头:“只要将野牛打倒就算赢是吧?”
接待员肯定的回应:“是的。”
“那准备牛吧,我要挑战。”沈清棠撸起袖子说。
接待员沉默了一会儿,但还是立马去安排。
有人要找死...他也拦不住,他方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很快...有一个女人要挑战野牛的消息传遍了野牛场。
不少人都围在窗边看热闹,更甚者直接来到了寒冷的草场上近距离观看。
而沈清棠则是被带到了,她方才看到的用栅栏圈起来的斗牛场。
进场前老山提醒道:“棠姐,他们会给野牛喂狂暴的药,你小心一点。”
沈清棠点头回应:“嗯,你们准备收钱就行了。”
规矩是将野牛弄倒在地上没有反抗之力就算是赢。
所以...她用麻醉针又有什么问题呢?
很快接待员拿了生死状前来给沈清棠按手印。
同时开口问:“你打算下注多少银子?”
沈清棠淡定的伸出一只手,接待员点头记录:“五百两银子是吧?”
他心想只有没钱的穷鬼才会来跟野牛拼命。
他说五百两银子已经是给他们面子,指不定是五两银子呢。
可没想到沈清棠摇了摇头:“五千万,黄金!”
她这次来的宗旨只有三个字:搞事情!
野牛场遍布西江国每一个城池,想来...底蕴肯定很丰厚。
先把他们的银子给掏空再干一架。
“多少?你说多少?”接待员的声音突然尖利起来,他不可置信的问。
沈清棠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西江国说的不也是华语吗?我说得不够清楚?”
“五千万两金票。”
接待员瘪了瘪嘴:“五千万两黄金的数额太过巨大,你得先拿出来才行,我还要去通禀上头的老大。”
沈清棠给了一旁的老山一个眼神,老山立马将一麻袋的金票放在了接待员的眼前。
“看见了吗?”
“.......”接待员傻了,穷鬼来挑战野牛还说得过去,怎么...有钱人也来?
这年头的有钱人都玩得这么古怪吗?
还是说她有什么厉害的招数,是专门来野牛场赢钱的?
接待员一边暗暗嘀咕一边将这事禀报给了上头的老大。
得到的指示是让沈清棠挑战。
因为野牛场对他们的牛王有信心,而且...即使真的输了,他们也有办法让沈清棠拿不到钱。
所以沈清棠按了手印之后便进入了斗牛场。
斗牛场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都跟着下注。
不过他们都是赌沈清棠输,因为作为本地人的他们更清楚的知道牛王是什么样的实力。
沈清棠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子根本不可能赢。
而轮到老山等人下注时,他们就差没将裤衩都赌上了。
经过前几座岛的事,他们清楚的认识到沈清棠的本事。
虽然她在体型上跟野牛有着巨大的差距,但...她的招数层出不穷。
人都顶不住,又何况是牛呢?
乔装打扮过的小诗几人自然也是狠狠的砸钱。
下注完毕后,一头浑身漆黑的野牛被一个壮汉用绳子拴着牛鼻子带进了斗牛场。
壮汉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可以看出他为了控制野牛用上了很大的力气。
他将野牛放进斗牛场将加粗的栅栏门关上后便立马远离。
哞!!!
得到自由的野牛嚎叫了一声,很快,它黑黝黝的眸子锁定了沈清棠。
它用力在地上扒拉着牛蹄子,鼻子哼哧哼哧的吐出热气。
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而沈清棠站在它对面的角落里。
她在它面前看起来是那样的渺小,她的腿甚至还没有牛腿的一半粗。
围观的人忍不住嘀咕道:“你们猜她能顶得住野牛几招?”
“曾经有个男人挑战野牛,不过两招就肠穿肚烂了,她...一招吧。”
“不不不,我瞧着这女人脚下轻功还挺厉害的,两三招应该是没问题。”
正在众人议论时,野牛突然发起了攻击。
哞!一声牛叫后,野牛用全身的劲朝沈清棠撞去。
它的牛角油亮亮的,甚至还有残留的血渍。
沈清棠立即做出了反应,她运起轻功踩在牛脑袋上,甚至还踩了牛角借力。
随后一个翻身骑在了牛背上,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直接从空间里掏出了麻醉针扎进牛背里。
麻醉药进入野牛的身体没一会儿,野牛的步子就开始摇晃了。
几息后,哐当一声巨响,野牛倒地无法起身。
沈清棠轻飘飘的从牛背上跳下,随后朝着在屋内观看斗牛赛的接待员勾了勾手指。
“下一个!”
老山等人看到这一幕,激动得直跳脚。
“他娘的,赢了!”
“太快了!比老子还快!”
“额...这是可以说的吗?”
“管他娘的可不可以,五千万两黄金赔一百倍是多少钱,赶紧算算。”
“老子要被喜悦冲昏头脑了。”
“五十个千万,五十个亿!”
老山等人有多激动,野牛场的人的脸色就有多难看。
接待员握紧了拳头,这个女人是用了什么办法将野牛打倒?
他分明没看见她用其他东西,就是坐在牛背上而已...
而且!赢了一场她竟然还不知足,还想来下一场...
呵...那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他吩咐饲养野牛的人:“多灌一些狂暴药,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控制得住。”
饲养野牛的人连连点头:“是。”
他心道灌一点狂暴药,野牛就是不死不休的状态,灌入加倍的狂暴药。
只怕是...那加粗的栅栏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