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祈寒一头雾水。
一岁的生辰礼物?他继续转头看向箱子中的东西。
编号为2的是一个红蓝相间的人偶娃娃,按动娃娃还会闪出红色的光芒。
编号为10的是一柄弹弓,只不过跟普通的弹弓不同,她准备的弹弓通体乌黑。
应当是上等的玄铁做成,威力巨大!
再往后看去编号为18的是一柄黝黑的火枪,盛祈寒见沈清棠使用过这东西。
他知道这是比普通火枪射得更远,威力更大的枪。
编号一直持续到了22中断,生辰?
盛祈寒猛的明白了,他今年22岁,所以...她准备了22份礼物。
他缓慢的转过头盯着她如璀璨星河的眼眸。
“清棠...你准备了每一年的生辰礼物,是么?”
沈清棠点了点头:“嗯,你从前的生活我无法参与,没能陪你过生辰。”
“所以,我便将前二十二年的生辰礼物都一次性准备给你咯。”
“一岁的你肯定还哇哇要喝奶呢,所以我准备了一瓶牛乳。”
“不过这是加了各种药材的牛乳,可以治疗各种伤。”
“两岁的你开始好动了,对各种事物都很感兴趣,所以我准备了一个奥特曼玩偶。”
“没有一个男孩子能拒绝奥特曼吧?”
“十岁的你也许有了当大英雄的梦想,所以我准备了一柄强劲弹弓。”
“十八岁的你可以扛枪上阵杀敌了,所以我准备了一柄手枪。”
沈清棠一脸激动的介绍着她准备的礼物。
她这个想法还是受到了盛玄清的启发,准备一份生辰礼物送给。盛祈寒
盛祈寒伸出手轻柔的抚摸着箱子里的每一件东西。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沈清棠猛的将脸凑近:“怎么样,这个礼物当成给你的回礼还不错吧?”
盛祈寒抬眸跟她对视,她的笑脸撞进他的眸中。
他猛的伸出手搂上她的后脖颈,薄唇侵袭而上,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他的吻不同于从前的小心翼翼和试探。
而是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的气息吞噬殆尽。
他的吻来得太过突然,沈清棠短暂的愣了一下,但随着他的主动攻势她开始笨拙的回应他。
白皙的脸蛋染上潮红,她的气息渐渐零乱,身体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双手无力的耷拉在他的肩上,娇柔的人儿跌进他的怀中。
盛祈寒高挺的鼻轻柔的摩擦着她小巧的鼻尖,唇上的攻势愈发凶猛。
第一次!有人对他如此上心。
他不知道能不能拒绝奥特曼,但他知道他无法拒绝她。
他已经沉沦,这辈子都没办法抽身...
他只想沉溺在她的柔情中,他的气息愈发急促。
大手穿过她的发丝扣紧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大手钳着她的细腰贴近。
暧昧的气息在屋内萌芽,缠绵一吻落下,沈清棠红着脸从他怀中抽离。
嘴角还带着柔情的水珠,她娇嗔着拧了一下他的耳朵。
“你耍流氓!”
可没想到他的耳朵烫得吓人,她猛的抽回手,有些错愕的呆在原地。
盛祈寒勾起他的手指落下一吻。
“糖糖...谢谢你!”
温润带着滴滴湿润的吻让沈清棠的手指如过电般酥麻。
但这一次她没有闪躲,而是紧握着他的手。
“不出意外的话,从二十三岁开始,我就可以亲自送你礼物咯。”
盛祈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好!”
其实...本王已经收到了这世上最好的礼物,他默默在心中说了这么一句。
“本该是你的生辰,可...收礼的却是本王。”
“你的礼物已经让本王没有后路了。”盛祈寒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的礼物太过惊艳,以至于他再送什么都差点意思。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打下一个国家送给她当生辰和女皇登基的大礼了。
沈清棠摆了摆手:“我的生辰礼物不是早已经提前收到了吗?”
“你躺好,我检查一下双腿,你的治疗确实该提上日程了。”
他们两人如今面对的是毒医盟,完颜一家,还有盛谦那个突然出现又消失的师父。
全都是些难缠的敌人,虽然他没有双腿也能来去自如。
但总归是受到限制和不方便的。
盛祈寒一边听话的躺下一边开口道:“你提前收到的生辰礼物可是有两份!”
“你一个人能用得上两份吗?不如送给紫狐。”
“啊?”沈清棠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
听到紫狐再联想到他多番说扔掉不要的衣裳,她瞬间明白了。
“哈哈哈哈哈哈。”她弯着腰哈哈大笑。
笑得眼角带着晶莹的泪花。
她抱着手一副傲娇的小模样:“矮油~原来...王爷吃醋咯。”
“啧啧啧,这老陈醋的味道,真浓!”
盛祈寒被她的打趣弄得面红耳赤,他有些局促的解释道:“老三...那人不会无缘无故的送礼。”
“不能乱收旁人的东西,万一他想陷害你呢?”
“而且...作为有夫之妇,你更不能收,本王又不是买不起!”
他好看的俊脸上有几分尴尬,言语间带着几分急迫。
“哈哈哈哈,买得起买得起,咱们王爷家大业大,怎么会买不起呢?”沈清棠憋着笑。
盛祈寒眉头一沉,一把将正在哈哈大笑的人儿拉进怀中。
随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不许笑!那衣裳给紫狐做窝!”
沈清棠无奈的点头:“好好好,做窝做窝。”
“紫狐知道你这么关心它,肯定很感动。”
“还贫嘴!你明知道本王在乎的是你!”盛祈寒有些恼怒的捏了捏身下人儿的鼻尖。
“嗷~”沈清棠吃痛的轻呼一声,鼻尖被捏得泛起粉红。
可她的轻呼还未落下,眼前的男人便猛的埋下头钻进她的脖颈中。
胡茬扎在她脖颈的嫩肉上,她止不住的扭动身子。
“别闹~好痒...”
“嘶...”肩上传来一阵轻微疼痛,像被蚊子叮咬的疼,但又像羽毛一样拂过。
她侧着眼睛一看,他竟然在她的肩上落下一个咬痕。
“王爷,你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呜...
话音未落,眼前的“大狼狗”又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