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早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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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意本不欲和她们多说,想着敲打两句就回去。

此时听着她们脱口而出的话,扈意来了兴致,复又重新坐下:“那你说说,扈家为什么是你们的?”

扈莹心中本就有气,听到她这话,不顾继夫人的阻拦,大声质问:“就凭父亲这一路,是我母亲在背后支持的。要是没有她在家里忙活照顾老小,父亲怎么可能无忧地读书,怎么可能高中,被你母亲看上!要不是你母亲横插一刀,我母亲早就是这扈家的女主人了,还能有你什么事!”

扈意一直以为继夫人是父亲来京中之后才养的,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事。

“所以是...童养媳?”她问道。

圣德帝执政之后励精图治数十年,现在世道繁荣,百姓安居乐业,童养媳和童养夫的问题,已经鲜少出现。不过在先朝的时候,因为朝政混乱,百姓民不聊生,一些偏院地区和外地州城倒是经常发生此类事件。

说到底,当过童养媳,哪怕是被世道逼迫,传出去依旧不好听。

尤其是现在,扈父已官至三卿之首,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继夫人是童养媳的话,连带着整个扈家,都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尤其中间还掺杂着他为了权势抛妻弃子,在夫人离世之后又重回童养媳的怀抱。

扈莹这些年已熟悉了在京中的生活规则,很快明白过来其中的利害关系:“你胡说!”

“这不是你说的吗,怎么变成我胡说了。”扈意站起来,看着两人:“祸从口出,扈莹,以后你再说话可上点心吧,别自己不想活还要拉上别人。毕竟你们扈家的新希望,”

她看向继夫人的肚子,声音阴森:“可要出生了呢。”

顺着她的目光,扈莹立刻伸手挡住继夫人的肚子。

扈意嘲弄一笑,离开了正院。

继夫人母女,终究没有追出来。

出院的时候,正巧和从外面回来的扈父对上。扈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冷哼一声。

扈父被她这眼神看的心底直发麻:“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扈意懒得和他说话,转身走了。

惹来扈父一声骂:“莫名其妙!”

本以为继夫人和扈莹会把这件事添油加醋的说给扈父听,扈意都准备好他发火了,没想到次日却无事发生。

就此揭过,府内也算安静了些时日。

直到这天下午,扈意从书院回来,看到院内人来人往,且都是神色匆匆地往主院的方向走,扈意想到,应该是继夫人早产了。

俗话说七活八不活,继夫人有孕七月余,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生下来。

此事不管她,扈意让含露把扈宁带到仙人院,和他讲话分开他的注意力。

幸好两个院子离得远,继夫人凄厉的叫声,并没有传到他们这边。

天色擦黑的时候,有仆人过来报信:“生下来了,是个小公子。不过因为早产,很虚弱,哭声都给个猫叫似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养活。最后这句话仆人只是心里念叨,没敢说出口。

扈意让含露赏了银子:“好好的怎么会早产了呢?”

这种事情仆人并不知晓,扈意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府里添丁,本是好事。但小公子的身体委实太弱,扈家决定先不张扬,待小公子身体稳定了再办接生宴。

扈意并不在意这一些,只交代不要让扈宁受到影响之后,继续按部就班地去女子学院上课。

这天从学院里回来,刚下马车,扈意就看到管家王叔守在大门口,眉头紧皱。看到她之后,朝她走过来:“大小姐,老爷在主院等着您。”

这个时辰,扈父应该在宫中勤政殿里当值。现在却守在主院。扈意心中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预感在扈意踏入主院的时候,得到了证实。

扈父脸色阴沉地坐在主座上,离间继夫人半躺在床上,怀里抱着刚出生几日的小公子,双眼通红,应该是哭过。

扈意只顾着观察房内的环境,并没有看到扈莹怒气冲冲地朝她走过来,扬手就要打她。

她反应快,伸出右手直接握住扈莹的手腕,然后抬起左手,朝她的脸扇过去。

啪的一声,巴掌落在了扈莹的脸上。

气的扈父拍案而起:“扈意!你还敢放肆!”

“她都打到我脸上了,我为什么不能反抗?”扈意反问道。

扈莹捂着脸,哭着叫了一声‘父亲’。

扈父摆手,让她退到一旁。

扈莹不甘地跺着脚,却也是听话地退到了床边。

扈父朝扈意道:“今日叫你过来,是问你一件事。”

扈意没说话,示意他继续说。

扈父指着一旁桌上的花瓶,问道:“这东西你可认得?”

扈意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是一个花瓶,瓶中装着浅粉淡绿的各式花朵。就是衬托花朵的叶子特别有意思,竟是红色的足有成人手掌那么大的叶子。

扈意从未见过,有些新奇,就用手摸了摸,红叶触感光滑柔嫩,像是带了一层粘液,扈意嫌弃地收回手:“不认识。”

扈莹听到她的否认,斥道:“你胡说!花房的人都承认了,就是你指示她拿到我母亲房里的。”

扈意不明所以,但也猜了个一二。

“你们绕了这么一大圈,到底想说什么?”

扈父道:“这种红叶叫一叶红,枝叶有毒,触之会引起皮肤发痒难耐。哪怕没有实质接触,把它放到房里,时间长了也会导致人呼吸困难,胸闷憋气。”

扈意直直地看着扈父:“触之会引起皮肤发痒难耐?那我方才摸叶子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怎么,我是什么百毒不侵的体质吗?”

扈父被她这话问的有些心虚。

“我,我以为你会有解药。”

事情和预想的发展不一样,扈莹上前提醒:“父亲。”

扈父的脸色转为正经:“花房的人已经承认了,是你指使她把一叶红放到花瓶里,然后送到这里来的,目前就是为了催产,想要谋害你小弟弟。”

扈意指着床上的继夫人,反问:“一个仆人而已,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那我还说这是她们自导自演,想要诬陷我的呢?”

看她越说越过分,扈父斥道:“胡说,谁会拿自己的孩子当赌注!”

“不是有句古话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看着继夫人,“用此计除掉我,扈宁对她又构不成威胁,这扈家可不就成了她们扈家吗?”

扈父没听懂她的意有所指,继夫人和扈莹倒是听出来了。继夫人娇弱地掉了两滴泪,怀里的婴儿也适时地嚎哭了出来。

扈意冷笑:“瞧她们一家人,多和谐。”

扈父气的朝她扬起手。

被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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