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是男人轻蔑冰冷的笑。
满目的红,是疯狂的强占!
是一张她的姑姑呆怔渐渐狰狞扭曲的脸,一次次,一夜夜,夏旋昏迷,痛,醒来,不知道已过去多久,过了多长的时间,只是每一次痛极中睁眼看到的都是同样的一切。
像是时间没有走动,那样的慢,慢到她全身破碎得再没有知觉,稚嫩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那野蛮的粗暴的占有,再大的折磨撞击也唤不回她的神智。
她沉入黑暗里。
睁不开眼,动不了。
她的身体已经痛得碎掉,再也粘合不起来,她的灵魂叫嚣着也在那剧烈的疼痛中,在那疯狂的折磨里一起溃散,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有无边的黑暗载着她沉沉浮浮!
好像又过去了很久,久到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又好像才过去了一会,夏旋恢复了听觉,耳边是嘲杂的声音。
她的头发被人揪住,撕心的疼,似乎被人扯起头,可是她依然沉在黑暗里,依然醒不过来。
也不想醒来!
她害怕了,恐惧了,惊慌,惧怕......那恶心的,丑陋的,她想要逃避开那恶魔一样疯狂的一切,她不想睁开眼,不想看到那个人,她怕他,真的怕。
她的冷漠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他掌控了她的所有。
她的身体被他强力占有,那样的脏污,恶心——
“这么快就昏过去了,真是脆弱的身体,没用,我还没有尽兴呢!”冰冷的邪恶的声音响起,吹入黑暗中沉睡的夏旋的意识里,她看不到一直不停在她稚嫩的身上撞击的男人可惜却冷漠的脸。
池桁把硬物从夏旋已经触目惊心不堪入目的身体里抽出来。
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擦试过后,转身,看到呆在地上扭曲狰狞的夏琳,他冷漠的脸上露出讽刺,轻蔑不屑的笑,扫过她的身体,一脸的无趣,倒胃,高高在上的睥睨:“看了这么久,可是满意了?这就是乱lun,看清楚了?”
语毕,不等夏琳回答,拿起桌上的手机拔了出去。
“现在在哪里?”电话一通,池桁邪魅的开口。
“池——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我在家里。”对方是一个娇媚慵懒的女声,似乎可以在娇媚的声音里看到它的主人是多么的妖娆。
“我想你,我来找你!”池桁弯起薄唇笑,挂掉手机,捡起桌上的衣服,就穿了起来,然后,看也不看夏旋和夏琳,他直接朝门口走去。
“池——”夏琳还是呆呆的样子,扭曲着狰狞的脸。
“好好给我看好小东西,我还要享用,可别给我弄坏了——”冰冷的像是警告又像是纵容着什么的低沉邪恶声音落下,那个狷狂狂放高大的身影已经离去。
半晌后——
“贱人——”一直呆呆的跌坐在地的夏琳陡然爬起了起来,冲到昏迷在办公桌上一脸狼籍,已看不出本来面目全是青紫脏污恶心的夏旋身前,双手就掐住她的脖子,死劲的掐着。
掐出了一道深色的痕迹。
“贱人,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是你,是你——”夏琳掐着,直掐得昏迷中的夏旋无力挣扎,往更黑暗的地方坠去,沉沉的不再要呼吸。
夏琳终于松开了手,却是接起一杯冰冷的水朝着夏旋身上泼去。
“他竟然让我照顾你,狐狸精——”边泼夏琳边骂着,双手更是用力的在夏旋的身上搓着,揉出更多的青紫,她的眼中更加愤恨,更加的扭曲,她恨,什么侄女,她全想不起来。
直到全身血红,夏琳才停下了手。
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去。
好不容易喘过气的夏旋陷入冰火之中。
几度她以为她会死去!
那样也好。
可以解脱!
池桁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夏旋破碎的身体经过长久的折磨,初经人事,没有处理事后,又被浇上冷水导致发烧,她的意识里又热又冷,麻木破碎的身体也如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中。
忽热,热得她钻心的疼。
忽冷,钻心的痛!
良久——
夏旋是在凌晨的时候醒来的,在寒冷和火热交替中醒来,她全身冰一样的僵直和冰冷,头昏昏沉沉,看什么也模糊不清,周围是晃动的。
看了好一会,她才认出来是在哪里。
还在那间书房,还是如昏过去前一模一样,地上的碎片,狼籍,身上的红紫脏污,只是没有那个恶魔样的男人,一个人也没有。
爬在办公桌上,夏旋突然干呕了起来:“呕呕呕——”
她想吐。
恶心的气味,耻辱的一切。
空旷的散发着男女交合后凝结的气味,她不停的干呕着,眼泪干涩的流了出来,沾染在眼睫上。
身上更是那样的烫,火一样的红覆盖了她身上的青紫伤痕,她努力忍住昏沉发烧的想要昏过去的感觉,从办公桌上跌下来,忍着痛弯腰捡起地上撕坏的衣服,披上,裹着全身脏污,她摇摇晃晃的用破碎般无力疼痛的双腿支撑着发重的身体,抬头,望着门,一步步,一步步——
她要逃离。
离开这里。
他说她逃不了?
几次跌倒,几次爬起,夏旋咬着早就破掉干涸了血的嘴,支撑着,脚下如踩在刀锋之上,一步就是钻心的痛,慢慢扶着那大大的给了她耻辱的办公桌走到门前。
推开门,外面很静。
望着远处的门,几步的距离,那样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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