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逸风思索之时,他的电话又响了,从容的翻盖接听:
“喂,古逸风啊,我刘俊,饭店订好了,晚上七点梅龙镇紫禁殿,到了报我名字即可。”
“噢,好的,我带个兄弟一起去行吗?卓星航,你见过的。”
“噢噢,星星啊,认识,那就一起,到时候见,拜拜!”
挂断电话,古逸风又沉思了一会,对卓星航道:
“我不相信他拿死一个运费,对他有什么好处,储运科长这种位置对他来说好处不少,他那么年轻,肯定想着赚钱,或许他有他的渠道,他自己操作,安全不说,还能照顾到方方面面。”
“他不是很帅吗?那就约他出来喝酒,满足他的需求,然后开诚布公谈一次,或许会有收获,你说呢?”
卓星航摸着脸,点头道:“可以试试,我就觉得,他牛哔哄哄的样子很不爽。”
古逸风笑道:“他管他牛哔,你只要做到他的货就行,管那么多呢,又不跟他抢女人,是吧?”
卓星航微微一笑,道:“我倒想看看你们两个人渣抢女人的场面,哈哈。”
古逸风抬腕看表,快四点半了,便道:“我要去学钢琴,你跟我一起吧,反正你也没地方可去。”
卓星航和陶为红都吃惊的道:“你学钢琴?”
“怎么呢,不可以吗?”
“没什么,就是有点匪夷所思。”卓星航瞪眼道。
古逸风看着陶为红道:“红红,你怎样?是去看我学钢琴,还是在家待着,晚点去上班呢?”
“我也想去看你学钢琴,真是太有意思了。”
“那好,我们一起去。”
陶为红去卧室换了出门的衣服,然后三人一起离开。
电梯上,陶为红问古逸风道:“在哪里学?”
“申江音乐学院。”
“很正规嘛,你是真的学?”卓星航问道。
“这还能有假?”
陶卓二人一脸懵逼看着古逸风。
古逸风又问卓星航:“你说的那个帅哔叫什么?”
“周咏嘉。”
“名字倒是有点娘。”
陶为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三人出来好不容易打到车,好在距离不远,五点前到了音乐学院。
来到钢琴教研室,看见吴老师。
“吴老师好,我如约而至,接下来就麻烦您了,这两位是我好朋友,他们在一旁看看,没事吧?”
吴老师笑笑道:“没关系,没想到第一次就是下雨天,你还准时到,看来学习热情很高啊。”
“那是,我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很认真的。”
接下来,吴老师就在一架立式钢琴面前,开始很认真的授课。
先从钢琴的构造和组成讲起,什么琴凳、柔音踏板、谱架、琴弦、支架、按键等等,不一而足,古逸风很认真的听讲,默默暗记。
让人惊讶的是,他只听一遍,就都记住了,吴老师问他,他都能很快给出正确答案,莫不如是。
这下吴老师惊呆了,卓陶二人也惊呆了,这古逸风太离谱,几乎过耳不忘,只要你提过,他都能记住,而且还主动深入提问,整个构造,也就0分钟,他便了然于心。
吴老师惊讶之余,也很快进入角色,继续给古逸风讲述指法、手形以及注意事项等,古逸风全部一遍过,不会有丝毫出错。
在场众人,除了古逸风,全部张大嘴巴,他们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古逸风,仿佛他天生就是学钢琴的料,又仿佛他早已学过,只是来重温一下似的。
古逸风此时大脑开发进程早就超凡脱俗,学习能力之强非凡人可比,甚至已非凡人所能想像,故而,学习对于他来说,也就分分钟的事。
再加上大脑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超脱了一定的局限,所能达到的能力也是人们所没有认知的范畴。
好比控制出货时间这些,一般人能做到吗?身不由己的事好吧,可对古逸风来说,一个念头而已。
所以一节课下来,要不是古逸风有所藏拙,早就可以表演一套高难度大曲了,饶是如此,他还是弹奏了一首简短的小曲子,行云流水,毫无顿滞,给人十分流畅自然的感觉,而且情意融合,让人听得十分投入。
吴老师满脸呆滞,讷讷道:“古同学,你是不是学过?”
古逸风道:“没有学过,只是从小就很喜欢,而且音乐底子好,来之前也做了些功课,所以……”
做个屁的功课啊,只知道和陶为红嘿咻,但不这样说,怕吓到别人,于是乎,说个善意的谎言。
“你这样的进度,我给学生半年的学业,或许两次就够了,接下来完全靠自己练习,多听、多理解、多演奏……”
古逸风打开包包,扔出00元,道:“无论怎样,这周三节课我还是要听完的,吴老师,今天很感谢你的教学,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后天见哟。”
三人来到音乐学院门口,小殷已经到了,之前就打电话过来,古逸风让他来此等候。
卓星航坐副驾驶,古陶二人坐后排,由于下雨天,又是高峰时间段,所以车速较缓,到华庭大厦虽近,也爬了分钟。
把陶为红送到后,古逸风嘱咐注意事项,并告知明天中午前过去,陶为红和他挥手道别。
“老觉得你们两个有点不对劲,没想到,已经是这种关系了,那陈媛呢?”
卓星航见陶为红不在,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开口问道。
古逸风和卓星航,从小穿开裆裤就认识的关系,彼此间感情深厚,无所不谈。
双方家里人也都甚为熟稔,可谓知根知底,所以古逸风也并不刻意隐藏,都是自己人,了解一些私事也正常。
“陈媛我本来只想吃一口,可能搞得动静太大,她当真了,而且牵扯了她五年的感情,我现在有点进退维谷,下手也不是,不下手也不是,有点迷惘。”
“陶为红我对她真有感情,她也给我抛了老底,估计此后会在一起,女人方面,我都不会瞒她,她也很信任我,无条件那种,所以我们不分彼此,知道吧。”
古逸风很认真的回答着卓星航的问题。
卓星航道:“陶为红是很灵光的一个女人,只是做夜场出身,你家里……”
古逸风看着窗外细雨朦胧,街上人影绰绰,悠悠道:“我会帮她把过去埋葬,并给她重塑金身,堂堂正正面对以后的生活。”
古逸风想着从昨天开始,陶为红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条三环项链,坚定说道。
卓星航微微一笑,道:“哎,没想到先来的斗不过后到的,f斗不过b,陈媛要惨喽,遇到你这个人渣……”
他又接着道:
“作为大凶控的你,怎么会选择b而不是f呢?我想不通啊,想不通。”
古逸风被卓星航逗乐,道:“这个回答不了,你慢慢悟吧,哈哈!”
卓星航道:“是不是物极必反?”
古逸风摇头道:“不是,起码我知道,我肯定不会选择a的女人。”
“别把话说满哦,没准你以后找个a呢?”
“知道留白吧?a就是我的留白,留给广大单身同胞们……”
……
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梅龙镇饭庄。
梅龙镇是申江知名饭店,清朝就有了,而且,还有民间流传甚广的典故,无非就是天子看中厨娘的故事。
典型的本帮菜,各个时代都留下过名人的脚印,广为传颂,故而在申江市名气颇大。
所在位置,属于市中心的市中心,寸土寸金。
刘俊请菲利普在这里吃饭,也算给足了面子,既有名气,也有申江特色。
在迎宾女郎带领下,两个人来到一个包厢,装点的很古朴,桌椅都是仿古设计,墙壁也是砖砌,挂着一些字画,有一面墙白粉刷底,上面涂绘了清朝的人物景象以及各类风貌。
貌似笑弥勒的菲利普坐主客位,头发虽然稀疏,但大背头梳得锃亮齐整,脖子上的大金链子闪闪发光,同时还挂了一部摩托罗拉的迷你型折叠式翻盖手机。
身穿藏蓝色拉夫劳伦短袖T恤,五十来岁的人,满面红光,精神抖擞,可见不但保养的好,底子也很不错。
在他左侧主位坐着刘俊。
刘俊大古逸风两岁,但在这个年龄段,差一两岁几乎看不出来,反正都是年轻人。
刘俊长相可不一般,仪表堂堂,据说戏剧学院曾经招收过他,被拒绝了,他立意从商而不是拍戏。
一米八的标准身高,身材魁梧,面如冠玉,目似朗星,非但和名字一样英俊,且又有威武的大将做派。
刘俊的正式女友古逸风见过,那真是一个十足的美女,金山人,也不知是不是曾经的白娘子转世,貌若天仙。
古逸风预测,魅力值肯定在0分以上,但今天并不在场,这也正常,男人出来混,没老婆什么事。
菲利普另一侧,坐着一个长相帅气,皮肤有点粗糙的汉子,看坐高,就知道站起身来一定人高马大。
巴宝莉T恤,浪琴手表,登喜路手包,一看就知道也是个生意人。
0岁左右年纪,一脸精明成熟,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
经刘俊介绍得知,大个子名叫童锐,是帝都一家以空运为主,货运代理公司的老总。
和刘俊以及菲利普,都有业务上往来,这次来申江出差,和菲利普见个面,谈谈以后的合作方向。
童锐旁边,坐着一个0来岁的精瘦男子,看长相,古逸风就知道是南方人。
果然,他就是刘俊香岛的哥们,名字叫阿Paul,在铜锣湾纽约戏院附近,开一家化妆品店,专做内地客生意,有点莎莎的意思,当然,肯定不能跟莎莎比。
阿Paul穿戴时尚,黑色普拉达紧身T恤,颈项戴着玉佛,斜挎普拉达小型挎包,右手腕戴一款欧米茄运动腕表。
眼睛很小,嘴巴蛮大,虽谈不上帅,但也很潇洒,充满活力,表情丰富,笑口常开的既视感。
刘俊给古逸风一一介绍后,古逸风也给众人介绍了卓星航,然后与卓星航坐到刘俊另一侧座位上。
古逸风现在,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生意。
更何况,是这种累死累活赚点佣金的生意。
只要让陶为红和许萌梦,随便给他买点东西,就可以赚的盆满钵满。
他来,主要还是为了卓星航,给卓星航牵线搭桥,多条路子,多条赚钱的渠道。
当然,和菲利普以及刘俊的交情始终存在,应酬下理所应当,何况刘俊还记得他的好呢。
相反,他对生意不感兴趣,可对来自香岛的阿Paul却有兴趣。
毕竟打算去香岛玩玩,顺带购物啥的,有个朋友貌似也方便很多。
童锐来自帝都,那也是今后必去城市之一,认识一下也不错。
有菲利普这个老逗比在,饭桌上就喝开了,竟然喝的还是人头马O,本帮菜搭配人头马组合,很奇特,土洋混搭,味道也不错。
古逸风偷偷观察了一下,刘俊和菲利普是海量,他早知晓,没想到童锐和阿Paul也是杯举即干,酒量甚至在刘俊之上。
古逸风暗自思忖:“下一场肯定一组洋酒起,这帮人太能喝了。”
这时,只听菲利普在那里夸一道菜:“这个,小黄鱼好吃!”
原来是一道普通的本帮菜,雪菜蒸小黄鱼。
香岛海鲜驰名天下,各种龙虾苏眉等等海鲜,美味异常,名副其实。
可他偏偏钟情于申江小黄鱼,也是没谁了,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
古逸风和卓星航还有刘俊,看他那副样子,都在桌下暗自好笑。
趁着吃饭都还清醒,卓星航和童锐还有刘俊交换名片,至于菲利普,找刘俊就行。
古逸风问阿Paul和童锐要了电话号码,同时也留电话给他们。
童锐很热情,阿Paul更是笑着邀请古逸风,说到了香岛一定要找他,古逸风都笑着答应。
一顿饭推觥换盏,很快就到了尾声,人头马喝掉两瓶,饭桌上大家有所保留,因为都知道,重头戏在下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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