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瑶心里默念着:“就当他是个医生,我是病人,我们是医患关系!”还别说,这种想法一出,她也放开了一些,按照林长乐指引,先脱好鞋袜,将座椅下方腿部的垫板升起,座椅也放倒到大概一半的位置,整个人便椅坐在座位上。
林长乐有些羡慕,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车上都能弄个床睡觉,跟这小妞儿一比,自己就像一个原始人。不过羡慕归羡慕,他始终认为自己的生活还是要靠自己争取。
“麻烦你了!”骆雪瑶准备好,面红似火道。
“不麻烦,反正也是顺路!”车里空间狭小,他索性坐在车里的地板上,抓起小妞儿的玉足,在三阴交穴处按揉了起来。
正按着呢,识海里忽然传出毛球的声音,这货应该是刚睡醒:“小子,没想到你还好这口,只是这小丫头这么丑,你竟然也下得去手!”
“丑?”林长乐一脸懵逼,骆雪瑶和丑挨边吗?
毛球鄙视道:“你什么审美,这小丫头身上一点肉都没有,像个麻杆似的,一点都不像球!”
林长乐瞬间明白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毛球估计喜欢长得像球的,班里那个两百多斤的胖丫估计能对它胃口!”
这时毛球又道:“不过你这么按也没啥大用,最多能缓解下疼痛,这个小丫头要死了!”
“嗯?”林长乐差点没惊掉下巴。
“她是天生实脉,气血不通,能活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了,估计是有人帮他定期梳理经脉才会如此,不过现在依旧是油尽灯枯了,正常状态下估计活不过三个月!”毛球解释道。
毛球这个球虽然不太靠谱,但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这个结果实在让人难以接受,活生生一个大美女,三个月后就没了?
“你不会看错了吧!”他还是有些不死心。
“你说我看错,小爷我怎么会看错,你没看到吗?她已经被死气缠绕——,噢,我忘了你还是肉眼凡胎,看不到四维空间里的东西。”毛球又鄙视了他一次,继续道:“那你看她左脚底是不是有一颗黑痣,告诉你,这就是死气的根源,是长期精气不足所致,当这颗黑痣长到小拇指肚大小的时候,她就得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林长乐疑神疑鬼,由于车里光线昏暗,他还没到夜能视物的地步,只好把骆雪瑶的左脚端起来放在面前,凑近定睛一看,果真有一颗黄豆粒大小的黑痣在羊脂玉一般的脚底板上镶嵌着,黝黑的仿佛深渊,他用手戳了戳,又搓了搓,黑痣一动不动。
骆雪瑶闭着眼睛正感受林长乐手上传来的能量呢,怎么这家伙突然间摸起脚底板来了,还有点痒。
她睁开眼睛,发现林长乐正把自己的脚放在他面前端详来端详去,都快贴上了,他想干什么?
她也当过怀春少女,也在网上偷偷看过岛国室内动作片,知道有些人有恋足癖,喜欢舔女人的脚趾,林长乐不会也是——,那画面瞬间浮现在眼前,她下意识的抽回玉足,用一种异样的眼光警惕的看着他。
林长乐回想起昨天阶梯教室里骆雪瑶的主动,今天又急着让自己给她按摩,该不会她已经知道猜到自己的病情了吧!经脉可是另外空间的东西,估计医院里的医生也没办法,所以她才会有病乱投医,找上了自己?
他想通了这一切,忽然觉得骆雪瑶很可怜,抬起头来,迎向她的目光道:“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什么了?”
骆雪瑶被他一问也有点蒙,猜到什么了?猜到你要舔我脚趾?
骆雪瑶心如鹿撞,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林长乐:“你,——有恋足癖?”
林长乐顿时一晕,这小妞儿想什么呢,岛国电影看多了吧,不过还是老脸一红:“你觉得我像那种人吗?”
骆雪瑶忽闪忽闪的眨了眨大眼睛,等了半天功夫,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在她印象中林长乐虽然是个学渣,但人品至今还未传出什么污点,否则昨天在阶梯教室也不会那么老实了!
“你脚底板这颗痣是什么时候有的?”林长乐没有在刚才的问题上纠结。
“黑痣?”骆雪瑶大惊失色;“你说我脚底有痣了?”
骆雪瑶的父亲为她找的那位气功大师很早以前就说过,一旦脚底出现黑痣,就意味着她即将油尽灯枯、回天乏术了!因为黑痣好多年都没出现,她也没再将这事放在心上了。
而现在,最让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当她凑过来看到脚底上那颗黄豆粒大的黑痣时,心中五味陈杂,哪怕已经有了精神准备,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依旧难以接受,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的滴落下来。试问谁不想好好活着呢?
看女孩儿的样子,林长乐已经明悟,这女孩儿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情况。没想到这么年轻便要面对死亡,即便是他估计也会痛苦的发疯吧!
看她哭的可怜,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跪立起来,把肩膀递了上去。
骆雪瑶习惯性的克制了一下,最终还是被悲伤笼罩,伏在林长乐的肩膀上失声痛哭起来。
男人大都受不了女人的柔弱无助,看着女孩儿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林长乐的心有些刺痛的感觉。
“毛球,她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