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虎是个急性子,所以,下了朝之后,当天晚上朝堂上参奏他最厉害的那几个官儿的府中便是直接遭了贼。
府中虽然没有伤人,可是所有财务却是丢失一空。
这倒不是这些贼人手段有多高明,恰恰相反,他们的手段之低了让人发指!
成群结队的贼寇直接明火执仗的围了府,随后便是闯了进去,见到什么搬什么、什么值钱拿什么。
据说,那检非违别当的女眷都直接被顺走了好几个。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是想要去向上官和天皇哭诉,这傻子都看得出来,哪儿有什么贼寇,根本就是程玉虎麾下的兵马装扮的。
否则,这可是平安京,城内外的兵马加起来好几万,什么贼寇敢如此大胆,明火执仗的抢掠大臣府邸?如果真有这样的实力,哪儿还用得着去抢劫他们,直接去抢了皇宫当个天皇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么?
可不待他们出府,程玉虎麾下的兵马便是再度来了。
这一次倒是没有蒙面而来,而是甲胄齐全,成建制的到了。
“我家将军听说你们府上遭了贼寇,所以特命本将带人前来查证贼寇的踪迹!”为首的将领交代了一声,随后便是朝着身后兵马下令说道,“进去搜查,所有位置尽皆一寸寸的搜,不能遗漏了。另外,所有有可能与贼寇有关的事物尽皆带走。”
于是乎,足有上千兵马直接冲入了府中!
随后,府中的众人便是见到了
和昨夜同样的场景!或者说,这些兵马的所作所为,比昨日那些‘贼寇’还要过分和彻底!有价值的物事不必多说,自然是跟贼寇有关,直接被带走。就连那些门窗之类,恐怕也被贼寇摸过,也是有关的,直接拆了带走。
贼寇当然是翻墙而来的,这围墙自然也是不能留下的。
这府中的官儿欲哭无泪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兵马直接将自己府中搬光,“这位将军,我家没有贼寇,咱们不查了还不行么?”
为首的将官皱眉说道,“不查了?那怎么行?这些贼寇事关平安京的安危,不是你一家一户之事!或者说,你跟那些贼寇有关系?内应?”
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刀剑,这官吏直接就怂了……
可是,你要说那些门窗、围墙之类的玩意儿跟贼寇有关系也就罢了,自己床上的小妾也直接被连这床榻搬走了是什么意思?
总而言之,待到程玉虎的兵马走了之后,这府中彻底是干净了!可不是么,就连铺地的青石都抠出来带走了,围墙都被拆了,还能剩下什么?
到最后,这将领拍了拍府中官吏的肩膀说道,“你们放心,那贼寇绝不会再来了!”
这一点的确是值得相信的,别说贼寇,现在就算是老鼠过来转一圈儿,都得含着泪出去……
程玉虎在平安京折腾了一番,使得朝堂上参奏程玉虎的那些官吏尽皆欲哭无泪!这简直比土匪还要土匪啊……
只可
惜,现在的他们求人无路、告饶无门,甚至,还要防着那个不要脸的,别在派人打自己的闷棍就是好的了……
程玉虎不是个言而无信的,而为了尽快督促程玉虎出兵南下,朝廷各部自然也是不敢怠慢,不过数日时间,便是给程玉虎凑够了足够的粮草和军饷运送到大营之中。
而后,半个月时间一到,程玉虎便是象征性的从天皇那儿取了虎符,留下数千人镇守平安京,自己则是亲自带着整整一万兵马向西南出了平安京,进入到了摄津国。
程玉虎刚刚进入摄津国,便是被源义仲的探子发现了。而之前击溃了源赖朝的兵马,再加上最近收拢了各国不少‘精锐’,使得源义仲信心大增。他直接遣出一万五千精锐部众截杀程玉虎的兵马。
当程玉虎见到了源义仲派来的大军之时,不由得擦了擦双眼!
“这便是之前击败了源赖朝的精锐兵马?”程玉虎看着眼前这一片黑压压拿着鱼叉、钩锁,衣衫褴褛甚至还有穿着树叶的?所谓精锐兵马,对着身侧的依贺田问道。
不错,原本归附在滕武麾下的依贺田,现在已经投靠在程玉虎的麾下。
其一是因为他见识了大宋兵马的强大,相信跟着大宋的将军,能够混一个更好的前程。其次,他之前隶属滕武,即便是想要转投其他人,其他人恐怕也不会对他有足够的信任。所以,还不如一条道走到黑,直接
跟定了程玉虎。
只要程玉虎麾下的兵马能够跟滕武媲美,那他在朝堂上依旧是程玉虎的代言人,地位也依旧无人可以撼动。
“大人,他们的兵马竟是足足有七成拥有器械,甚至还有一成有皮甲,显然是源义仲麾下的精锐!”
哪怕之前已经有了滕武的讲述,程玉虎还是有些惊愕,就算是中原的那些地方民变,恐怕也比这些人像样吧!怪不得自家兄弟凭着五千人就能够在这日本国横扫一片,这自己也行啊!面对这样的对手,别说双方数量差不多,哪怕对方比自己多十倍,这场战争也不公平。
好一会儿,程玉虎总算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不过,兵锋凶险,而且他也不想让自己麾下兄弟死伤太多,因此,哪怕知晓对方战力底下,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略作思索,程玉虎便是下令说道,“前军四千兵马分两路骑射突袭对方两翼,中军分出两千兵马绕到敌人后方,防止敌人溃败后逃窜。重甲兵准备着甲,待到敌军阵型溃散后,突袭收割。”
不错,经过多年的积攒之后,程玉虎麾下的这支兵马,总算是有了自己的重甲骑兵。
哪怕这支重甲骑兵只有五百之数,可是却让程玉虎花光了这几年积攒的家底。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有这支重甲兵,程玉虎就有足够的底气面对任何敌人。虽然对战眼前这些人,有些大炮打蚊子的既视感,不过这是他
抵达之后的第一战,自然是胜的越轻松、越简单,对于其他人越有震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