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丢在这,只是让你们照顾两个老头,我要去求证一些事情不方便带着你们。”金九也知道瞒不住,干脆把事情给说了。
米落担心地问道:“小姐,您该不会要去皇宫吧?”
“皇宫暂时不考虑,我要去找我师父,我感觉师父肯定在砗磲城还留下了什么踪迹。”金九只能撒了个小谎。
因为她知道师父跟这件事肯定脱不了干系,不管找到师父,还是找到那个还活着的颜紫郡王,对她来说都是解开谜题的关键。
米落对这话是不信的,但也知道小姐怕他们担心,也就没有再问。
论修为,他们现在已经落了小姐一大截,如果真碰上像龙婆那样的高手,他们去了的确会成为拖累。
“小姐,若是实在不行你就回来,只要我们不再踏进砗磲就不会有事的。”她紧了紧拉着小姐的手。
“放心,不管什么时候,对我来说都是保命要紧。”金九说完又去看看沐爷爷。
沐老爷子这几天听着沐喜唠叨,也知道这就是他的宝贝孙女,看到阿九进来,他满脸高兴地笑了起来。
“沐爷爷,您今儿看上去心情不错啊!”金九进来给沐爷爷把脉。
沐爷爷有内伤和外伤,外伤她的金疮药很好用,有的个把月也就差不多。
内伤需要的时间很长,半年,一年,甚至更久。不过,她的药不差,有一年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阿九,不要去,活着,就好!”沐爷爷不想这个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孙女去冒险。
嗯嗯嗯!
金九只是点头,不做任何答复。
等着给沐爷爷下了针,她才拿出一张画像让两人看看:“你们看看可见过这个人?”
两人看完摇了摇头,喜爷爷说道:“从未见过这人,这人是谁啊?”
“他是我师父,我前段时间找到我师叔,我师叔突然走火入魔失去了记忆,我在这里找到了师父的行踪,所以就问问。”金九把来的目的告诉他们。
沐老爷子一听不是因为身世来,这才吐了口浊气说了两个字:“小心!”
“知道的,你们好好在这养伤就行。”金九没有多说,问不出师父的下落,多的就没必要问的。
等金九把东西放到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晚饭已经端到了堂屋。
大壮和大壮媳妇看着这美味的饭菜,都忍不住掉口水,大家在等金九过来。
“不用等我,吃饭吧!”金九说完坐下拿起了筷子。
除了陈莲儿在自已屋子里吃,其他人都坐了下来。
金九的饭量很大,所以上山的时候,他们就把粮食带足了。
晚饭过后,金九带着米落和米希在厨房里熬制膏药,再把膏药的用法告诉米落。
沐爷爷和喜爷爷的身体就交给刺头和赤练,两个男人伺候会比较方便些。
为了陈莲儿和沐爷爷的身体,金九在这里住到第六天才离开。
就在她离开的那天早上,另外一座山的山坳子里突然出现了地陷。
虽然地陷只是很短的一炷香时间,却还是惹得山坳里的野兽都跑了出来。
附近两个村子的猎户都跑到了过去,金九的眼睛可以看得很远,发现了山坳中的异样。
“白狗子,那是什么情况?”金九问了一句。
“好像是地动,不过已经停止了,只是惊了鸟兽才会往外面跑。”白狗子刚才就去查看情况。
“还好不是在山上,山上就麻烦了。”金九嘴里嘀咕着,还看了一眼陈家住的那个地方,离得有些远不用太担心。
白狗子和金九都没当回事直接下了山。
到了山脚下,她就骑着千里马飞奔向砗磲城。
经过这几天的发酵,砗磲城里不知道上来多了个谣言。
“美云郡王恐怕离死不远了,乌鸦都开始召唤她的灵魂了!”
“美云郡王作孽太多,早就该死了!”
“可不是,一定是作孽太多了。”
因为这些谣言,美云郡王的军队在城里到处抓人,弄得城里一顿混乱,许多商人干脆撤到了宛平城,这下可就便宜了美莎郡王。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食品饮料"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03">为此美云郡王还去女帝那边参了美莎郡王一本,美莎郡王也能恼火,只能怪自已倒霉。
女帝觉得美云是无理取闹,让美云回去自我反省。
金九进城的时候看到到处是官兵,一开始以为是抓她的,打听之后知道情况,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易容之后,她就在大街小巷吃吃喝喝,打听打听城里的情况。
不仅听到了关于美莎郡王的传言,还有那位没见过面的美伊郡王做那些龌龊事。
之前听米落提起过,这个美伊郡王因为是女帝最小的女儿,从小就养得非常娇惯,没想到长大之后会如此霸道胡作非为,简直跟美莎郡王有得一比。
看来,她又得有一批大钱进账了。
虽然她没时间伸张正义,却也可以劫富救贫。
吃了晚饭之后,她回空间睡了一觉。
等到半夜的时候,她隐身到外面寻找师父的踪迹。跟着符咒在城里跑了一圈,发现师父还真在几个地方停留过。
其中六家酒楼,三家茶楼,外加一家赌坊。
师父是个吃货,还很爱听书和听戏,去酒楼和茶楼也正常,这去赌坊就不太对劲了。
而且,酒楼和茶楼能找到胖师叔的气息,可是赌坊没有胖师叔的气息。
也就是说,这地方是师父跟胖师叔分开之后才去的地方,她决定走一趟,看看是不是能发现点什么?
走过一条街,来到赌坊门口。
福莱赌坊!
如今还在宵禁之中,赌坊是关门的,她只能翻墙进去。
赌坊后院很大,屋子也很多。后院有人喝酒,喝得晕晕乎乎,有几个开始说胡话。
金九看了一眼没进去,跟着符咒走,来到侧院的一间屋子门口。
而,此时,在屋子里喝酒的中年人猛然看向外面,嘴里喃喃说道:“来人,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