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把奈斯也喊了进来,一起写了一个多小时,总共写了两百多个问题。
然后选择其中重复的问题,或是太过简单,一眼就能猜得透的问题去除了。
最后剩下一百五十多道问题。
寒若冰全部给出标准答案。
聂北又将这一百多道题目进行细节分类。
最后被分为abcdef六种类型的问题。
针对这六种类刑,两人又商量好了到时候相对应的面部表情。
分别是眼珠子朝左看、朝右看、撅嘴、面无表情、微笑、眨眼睛等方法。
一整晚,两人都在就这些问题,绞尽脑汁的汇总,背诵,然后再填加新的。
直到东边泛白的时候,原一百多道题已经变成了四百多道,暗示的方法也增加到了十种。
还有挑左眉,一下,两下。挑右眉一下,两下,还有耷拉着嘴角,或是眨眼睛的次数。
寒若冰十分抱歉的说道;“聂北,这些问题很繁琐,复杂,暗示的方示也很隐秘,除了你,别人还真不一定记得住。这次真是太麻烦你了,如果成功了,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若不是聂北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恐怕还真的会吃不消。
聂北摇头笑道:“我们各取所需罢了,你不用谢我。但愿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几个小时,我们赶紧休息一下吧。”
“嗯。”寒若冰原本想起身,回自己房间睡觉。
但坐得时间太久,腿麻了。
刚站起来,就痛的往后一倒,直接倒进了聂北的怀里。
清晨,本来就是聂北最突出的时候,突然软玉温香在怀。
他的小兄弟,瞬间就立正了。
寒若冰尴尬的满脸痛红,感受着某处那如铁棍般的东西,浑身都不敢动弹。
“聂,聂北,你,你别这样。”
那缕极淡的幽香,再度飘进了聂北的鼻腔里。
聂北感觉灵力被禁锢的情况下,似乎更容易情动,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咬破舌尖,疼痛和鲜血,让他清醒过来。
他用力把寒若冰推开,喘息着低声道:“你快走。”
寒若冰有些狼狈的离开了房间。
早上七点,奈斯来送早餐,顺便喊他们起床。
寒若冰走到餐桌边,看见聂北已经恢复了,但她还有点耳朵发烫。
黎明时分的那种触觉,太过震撼了。
加上谢俊给聂北检查身体时,一个劲的喊着的话,总是在寒若冰脑海里回荡。
距离比赛还有点时间,聂北目光复杂的看着寒若冰,轻声问道;“你用的是什么香火?可不可以不要用了?”
他发现寒若冰所用的香火,竟然有促情的作用。
他现在体内灵力被禁锢住了,更容易引起情动,让他激动,控制不住情绪。
寒若冰诧异的说道:“我不用香水呀?”
她身为督查员,平时训练和男人一样,哪有时间抹粉涂香?
何况有时候要追踪坏人,如果涂了香水,岂不是凭白给对方留下痕迹吗?
除非是特定的任务,需要使用香水。
因此正常情况下,寒若冰都不会使用任何香水。
“聂北,你是不是闻错了,我自从进入瑶城后,就没有用过香水,昨晚洗澡用的沐浴露,也是无香型。”
聂北立即一口否定:“不可能!从我在意国机场外面碰见你的时候,在咖啡馆给你盖衣服,我就时不时能闻到一股幽香。不瞒你说,今天黎明时分,我会突然有些激动,也是因为那股神秘的幽香,它好像有促情的作用。”
聂北说罢,朝着寒若冰的方向深深闻了下:“还是有的,只不过比黎明时分淡了点。你自己闻不到吗?”
寒若冰拿起衣服袖子,细细闻了闻,她确定自己嗅觉没有问题。
奈斯看两人争执不下,建议要不他来闻闻?
寒若冰立即坚决反对。
聂北下意识也不愿意,有别的男人凑近寒若冰。
“那我找个侍女来吧。”
很快一个清丽的侍女就出现了,依着聂北的话,她和寒若冰进了房间,再出来时,满脸疑惑的遥头:“并未闻见任何香气。”
聂北走近寒若冰,突然发现,那丝幽香又不见了。
他皱了皱眉头,难道真是他的错觉?
几天没见到老婆他们,他有这么几渴了?
奈斯赶紧说道:“别管香水的事了,快到比赛时间了,你们俩准备的如何?能过初赛吗?”
为了这场比赛,奈斯可是豁出去了。
昨晚他出去一趟,听大管家说,自己的母亲也被从小破屋里搬出来,住进了大房子,还享受上了夫人级别的待遇。
父亲还承诺,只要他推荐的情侣,能过复赛,就请他们去奈斯家族做客。
聂北和寒若冰两人脸色有些严肃,能不能过,只有看天意了。
当他们一行三人坐着马车,到达初赛现场时,不由十分吃惊。
参与初赛的情侣竟然只有六十六对。
昨天小舟比赛的时候,可是有上千对情侣呀。
奈斯笑道:“能在规定时间内登岸的只有三百对左右,因为安寻夫人改了规则,七七八八走了三十多对,然后谢俊的鉴美术,又挑出了两百多对的整容情侣。”
寒若冰也有些吃惊了。
竟然有那么多整容 的人吗?
奈斯带着点讨好的意思,将两人拉到一旁,悄声的说道:“据我得到的小道消息,只有大半数的情侣是因为整容而被淘汰了资格,还有小部分则是因为他们背后的家族,曾经说过安寻夫人的坏话。”
寒若冰这一天一夜,进入瑶城的所见所闻,都给她传送一个概念。
安寻夫人很任性,威势很足,在瑶城说一不二。
这么**的比赛,更是规则想改就改。
增加或是减少某个环节,也是随心所欲。
看来她和聂北得更加小心才行,毕竟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情侣。
聂北轻笑道:“安寻夫人倒是个真性情的女子。”
安寻和师兄谈恋爱的时候,聂北还未成年,那时候曾见过几面。
那时候安寻的哥哥还不是意国总统,但安寻的性格已经很爽朗泼辣了。
后来有了当总统的哥哥撑腰,又嫁给了神秘公爵,自然就更肆无忌惮了。
奈斯苦笑了下,什么都不敢多说。
据说瑶城里的一花一草,哪怕一只蚂蚁,都是神秘公爵的眼线。
他不像聂北,比完赛就可以走了,他还得在这儿生活呢。
不说天天赞美安寻夫人,至少不能将心里的不满诉诸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