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身后响起了男人磁性的嗓音,还带着浓浓的心疼语气。
楚韵更不敢动了。
幻觉也太真实了吧。
一只大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随即聂北清俊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
“发什么呆呢?不是说想我吗?我来了,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好伤心噢。难道是我自作多情误解你的意思了。”
楚韵诧异的看着那张脸,那只手。
她突然抓住聂北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咝!”聂北痛得脸都变形了,不过却没有甩开,让她咬。
楚韵感觉到口中血的咸腥味,方才反应过来。
这是真的。
聂北是真的,不是她的梦,不是幻觉。
可是,可是不可能呀。
两小时前聂北还在京城的酒店视频通话。
晚上又没有飞机,青荷市也没有直达高铁,坐火车,至少要到早上八点才能到。
聂北是怎么回来的?
楚韵就那样抬着头,呆呆的看着聂北。
聂北微笑的问道:“气消了吗?不消可以再多咬几口。”
楚韵慢慢伸出手去碰摸聂北的手。
指尖感受到了温热。
是真实的,不是幻觉,也不是梦。
聂北,真的回来了。
就在她的身边,她的眼前!
所以,他先前急匆匆的挂了视频,不是和丁嘉薇缠绵去了,而是连夜赶路回家看她了?
她误会他了!
楚韵又想哭了,还有些不好意思。
“哎,别哭呀,被咬的人明明是我好不好?我哪做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别哭行吗?
你哭的我心都碎了,是我不好,我应该在比赛结束后第一时间就飞回来找你,不应该在京城逗留 太久。
更不应该答应柳老的事,炎夏养不出珍珠关我p事,我只想守着老婆过平凡的日子。
是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以后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家守着你,这几天,委屈你了。
让你一个人在家里,冷冷清清的,也没人给你做饭,回到家连口热水都喝不着,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尽到丈夫的职责,让你受苦了。”
聂北正在自责中,突然看见楚韵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直接吻了上来。
呃,老婆主动献吻。
这种好事,当然不能拒绝,也不能回避,而要热情的回应啦。
两人身体在房间里旋转着。
拼尽全力的吮吸,来回的纠缠,紧窒的拥抱,仿佛想要将彼此,揉入对方的身体里,血脉中。
急促的呼吸,加快的心跳。
这寂静的凌晨,整个房间的温度一路攀升。
楚韵没有章法的动作,到处乱摸,乱啃,乱咬,简直太考验聂北的心理能力了。
他喘着粗气,身体绷得像到了极致的弹簧,炙热,难受到了顶点。
浑身仿佛都要炸裂了。
聂北声音低哑的问道:“老婆,你答应了?”
楚韵羞涩的点点头,主动解开衣服的扣子。
她拉着聂北的手,覆盖在柔软之上。
楚韵的声音娇娇怯怯:“那你轻一点!”
轰——
聂北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两行鼻血直接奔流出海。
看着聂北狼狈的模样,楚韵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聂北真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该死的鼻血,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出他的丑。
他只能手脚慌乱的放开楚韵,朝卫生间奔去。
“老婆,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聂北用冷水冲洗了下,还给自己扎了两针,确定鼻血不会再来捣乱了。
就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然后穿着浴袍,就满脸幸福的奔向床边。
‘老婆,我已经洗白白了。”
楚韵缩在床铺上,双手揪着被子,满脸囧迫的表情。
“聂北,对不起噢。”
聂北瞬间感觉被一盆冷水浇下来。
什么意思?
楚韵后悔了?
他极力将那种失望和火气压下去,挤出哭笑不得的笑容。
“没事,我可以等。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愿意,完全放心的,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不着急,你别为难。”
楚韵都快哭了,拼命解释道:“不是的,我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我是愿意的,但是,但是大姨妈来了!”
聂北瞬间变成了结巴:“大大大大大姨妈?”
楚韵难堪的把头埋进被窝里。
聂北平生头次,如此痛恨大姨妈!
聂北不断深呼吸,快速运转起心法,企图用武力将身上的火气镇压。
聂北艰难的说道:“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倒是你,小腹有没有难受,有没有感觉凉凉的?
我去给你把暖宝宝找出来,你抱着会舒服点,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我给你熬点补血的营养粥吧。”
聂北弯着身体,仓皇失措的跑去客厅了。
哎妈呀,站直的话,楚韵肯定会发现他的尴尬之处。
刚才太过得意,血气旺腾,现在小兄弟不甘心,要揭杆起义啊。
聂北换了件宽大的风衣,很快把充好电的暖宝宝拿了进来。
楚韵看着他,古怪的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呃,我待会要出去买菜,外面挺冷的,这大衣挡风。”
楚韵也不太了解男人身体的情况。
只是从书里得知,男人在得不到的时候,可能会很难受。
通宵工作一夜,她的确有些饿了。
不过却不忍心,让聂北在奔波一夜之后,还要帮她做早饭。
她拉着聂北的手,拍拍身边的床铺:“超市还没开门呢,你跑了一晚上肯定很辛苦,再睡一会吧。反正今天我休息,早饭不着急。”
聂北心里犯苦。
他不能躺,一躺就露馅了。
“没事,我不累,想要买到最新鲜的食材,就要去菜市场。菜市场四点就有小菜贩子了。
你现在特殊期,又刚熬了夜,身体虚弱,你好好休息吧,我,我,我去买菜。”
聂北转身,大衣的角却被楚韵拉住了。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聂北,语气里满满都是撒娇的意味。
“自从你去京城后,我就没有哪一晚,能够安睡到天亮的。我刚通宵工作了,现在又困又累。
你就不能陪我睡一会会吗?至少也等我睡着了再走好吗?我想看着你嘛。”
楚韵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一把小刷子,在聂北的心间刷呀刷呀。
他原本就有变化的身体,此刻更加难受了。
但他没办法拒绝楚韵的请求。
只能侧着身体,背对着楚韵,占了床边一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