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大家伙都忙着炒菜的时候,田六子再次来到清闲着的何雨柱身边:“师父...”
田六子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直接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将他带到一处无人的地方:“现在可以说什么事情了。”
“师父,他们偷了师兄做菜遗留的佐料想要偷偷研究咱们谭家菜。”
“他们还给了钱,还有糖票,想让我在你这里再拿一点给他们。”
田六子说着就将钱,还有一张糖票递给了何雨柱。
看着自己小徒弟递过来的东西,何雨柱摸了摸田六子的头。
这孩子还不错,知道不能出卖师门。
此刻何雨柱也算是真正认可了这个徒弟。
算是通过了自己的收徒考验。
要知道,这些东西,对于一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但是田六子想也没想,就交了出来。
其实人的品行,从很小的时候就能看的出来。
就像棒根,他就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很坏,长大了依旧很坏,甚至到老都是坏的。
有些孩子,从小就商量,长大了只要不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他也都是商量的。
“六子,做的不错,知道不拿别人东西。”何雨柱说话间默默的将票还有钱揣进了自己裤兜。
六子还以为何雨柱等下是准备把钱还回去的,但是,他师父接下来的话,却是让田六子小小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
“六子,你等下告诉倪章青,就说,我师父带的佐料都是有数的,就连身上带了多少蒜头都是数过的,生怕被人偷了去。”何雨柱说话间,从兜里拿出一颗剥了皮大蒜瓣:“你告诉他们,就说这一瓣,是你假装偷吃大蒜才搞到手的,再告诉他们,为了这一瓣大蒜,还挨了打,以后再也不给他们偷了。”
田六子眨巴着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何雨柱,完全不懂自己师父这么做的意义。
“师父,这么做不太好吧?”田六子想拒绝,但是被何雨柱给瞪了回去。
“没什么不好的,六子,做人不能太善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做人只要对自己好的人好就可以,至于那些想利用你的人,你就不用对他们客气。”何雨柱说这话的时候,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前世。
前世自己对很多不相干的人好,而在面对真正对自己好的人时,给出的大多是伤害。
所以这一次,他不止要让自己清醒过来,还要让自己的徒弟们都跟他一样。
只对自己好的人好。
田六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去吧!按照我说的,将这一瓣大蒜给他们,记着,他们要是再给你钱,你就收着,他们要是再让想法来拿,你也应着。”
“嗯!我知道了师父。”
紧接着,田六子就拿着大蒜找到了倪章青。
“倪师傅,给...”
看着田六子只递过来一瓣大蒜,倪章青微微皱眉道:“怎么就一瓣?”
“我师父带的佐料都是有数的,我拿这一瓣都还挨了打,你看看我这腿上,都被打青了。”田六子说话的时候,还将自己的裤腿往上提了提,将自己老妈打出的青紫痕迹露给倪章青看。
看着田六子腿上的伤痕,倪章青赶紧收回不满的表情,赶紧开始安慰田六子:“这何雨柱,下手怎么这么重,就是是自己徒弟,这小的孩子,就为了一瓣大蒜,居然还上手,他这人心怎么这狠?”
倪章青开始挑拨田六子跟何雨柱的师徒感情。
只有这样,才能将田六子拉进他的队伍。
“倪师傅,我以后不能给你拿这些东西了,师傅打人太疼了,要不我还是把钱退给你吧!”六子委屈巴巴的说道。
“退钱?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那钱是你拜师,我们这些做长辈封的红包,又不是买东西的钱,收着,留着买糖。”倪章青脸上带着宠溺之色。
随后他又从兜里拿出两块钱:“今天为了我的事情挨了打,这两块钱你拿着,算是我给的医疗费,你再去看看,要是有机会再给我拿点,要是没机会就算了。”
倪章青直接将钱揣进田六子裤兜里。
还真有钱拿?六子突然间感觉,挣钱怎么这么简单?
这才屁大点时间,挣好几块了。
田六子摸着放钱的裤兜,想着他师父交代他的话,然后弱弱的开口道:“我只能再去试试看,能不能再拿到,我可说不准。”
“尽量再去拿一点,等你拿回来,我再给你拿点辛苦费。”倪章青比了个五的手势,意思是只要你能拿到,直接给你五块钱。
只要能拿到做一盘子菜的佐料,倪章青感觉花点钱是值得的。
“那我再去看看。”田六子眼睛放光,那可是五块钱。
他老爸一个月二十多块钱,五块钱,他老爸要上好几天班才能挣到。
“去吧!”倪章青面带微笑,在田六子要走的时候,他又将田六子拉了回来:“千万记得,不要说是我让你去拿的。”
“知道了田师傅。”田六子稚气脸上带着坚定。
倪章青微微点头,对田六子的表现非常满意。
田六子拿着两块钱再次回到何雨柱这边将两块钱递给了何雨柱:“师父,倪师傅说只要我还能拿佐料过去,他能给我五块钱。”
何雨柱将两块钱再次揣进裤兜,脸上也是笑咪咪的,挣钱,谁不喜欢。
“你师兄,正在切生姜,倪去悄悄的拿一根生姜丝,我跟你师兄打过招呼了,他会给你让机会的。”
“知道了,师父!”
“等等...等下倪章青要是再让你拿,就不要答应,你告诉倪章青,再偷可能会被赶出师门,不过要是对方给的钱多,你就答应他,最少也得二十块钱,少一分钱你都不要干。”https:/
“嗯嗯嗯...”田六子连忙点头。
田六子再次回到后厨,在倪章青的注视下,在马华的砧板上偷了一根生姜丝。
偷完就去找倪章青。
看着一根火柴枝粗细的生姜丝,倪章青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