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聂晓芊伸手在正坐在炕沿上的秦越眼前晃了晃疑惑的问道。
“哦!我在想阮芷莹的事情!”秦越下意识的开口说道。
“她啊!”听到秦越这话聂晓芊也坐了下来开口说道:“都没有听她说过她老爷的事情,又住在外地应该平时都很少联系,所以就算得到这个消息应该也不会太伤心的吧?”
因为刚刚阮芷莹母亲说阮芷莹的老爷过世了,所以她将阮芷莹接回去奔丧,而她则是过来给阮芷莹拿一些换洗衣服的。
而聂晓芊以为秦越说的“事情”就是指这个才有此一说。
然而秦越听到这话却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而后皱着眉头说道:“你有没有觉得阮芷莹的母亲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我?”听到秦越这话聂晓芊却是明显愣了一下,很显然她没有想到秦越会这样说。
疑惑的看了秦越一眼而后说道:“我没觉得啊!”
“我也没觉得!”边上看着两个人的乔丽娟也摇了摇头。
旁边薛梅也摇头表示没有类似的感觉,很显然几人中就秦越有这种感觉。
不过对于其他人没有自己的敏锐感知这一点秦越是知道的,所以三女都表示没有感觉到他也并没有在意,只不过阮芷莹母亲的那个眼神秦越此时却是记忆犹新。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情绪,震惊!喜悦!亲切?戒备?恶意......秦越此时也有些不确定了。
人类的感情十分的丰富,尤其是秦越基因优化后秦越是货真价实的可以感觉到这些丰富的情感来。
而且因为以前的他根本无法感知出那些特别的情绪,因此对于如今的秦越来说很多特殊的情绪都是很陌生的。
这就好像一个从小就有严重色盲根本无法分辨任何颜色的人突然好了,这个时候你拿一个红色问他这是什么颜色,他即便此时能够看到红色他也不认识这种颜色啊。
而此时的秦越就是这种情况,他能感觉到别人的多种情绪,但也仅仅能勉强分辨出有恶意和没恶意而已,甚至于如今这两种情绪秦越都不能完全确定,因为他刚刚明明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感觉到了对方似乎有了恶意,可是莫名的又感觉到了一种想要和聂晓芊亲近的感觉,这种矛盾的情况在秦越看来十分的古怪,这也是为什么对方都离开了秦越还在纠结的原因。
“算了!”秦越感觉自己就算再想一天他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了,毕竟对方很有可能是个神经病,自己又怎么可能想明白一个神经病的想法呢?
而且对方和自己连熟人都算不上,以后会不会再见到都说不定,自己这么在意这些细节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与其想这些还不如想一想一会吃什么比较实际呢。
而另一边,回到家中的易忠海却是正拿着一个螺丝刀正一点一点的挖着墙角地面的一块方砖。
很快地上的方砖被撬开了一块,露出下面一个人头大小的坛子,将坛子上面堵着的破旧稻草全部清理开,露出坛子里的几根金条和一些首饰与银元。
伸手从里面拿出两根小黄鱼后又将上面的稻草塞回去,最后再将地砖重新盖上,弄好一切后易忠海这才小心的将两根小黄鱼掂了掂,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些东西都是当年最乱的时候他意外得到的,因为来路不正所以他从来就没有对别人说过,甚至于就连一大妈都不知道,本来这里的东西是易忠海留着养老或者以防万一的,不过现在看来应该算是到了万一的时候了!
别看易忠海平日里总是用道德绑架别人,然而事实上他同样最是了解人性的贪婪,他很清楚,想要让一个大姑娘愿意嫁给自己这样的一个老头子,自己不下点血本是不行了。
所以他刚刚直接给出了五百万的天价彩礼,为的就是要让对方尽快答应,自己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没有时间在和对方讨价还价,如果对方觉得这个价格还不够的话,那他也不准备继续在对方身上浪费时间,这年头想要将自己闺女嫁到城里的农村人大有人在,年纪大点怎么了?自己可是八级工,在加上五百块的彩礼,只要自己将消息放出去易忠海敢说愿意的大有人在。
然而拿着两根金条的易忠海坐在床上却是又有些犯难了。
他虽然有这东西但却从来没有想过出手,毕竟他堂堂八级工又不缺钱,平日里用钱的地方也不多自然不会打听这黄金去哪卖,突然想要出手小黄鱼他一时之间还真的有些摸不着门路。
不过对此易忠海也没有太过为难,毕竟自己虽然不知道去哪卖但他不是还有个干儿子呢吗?
上一次傻柱帮他借到了五百块的事情让易忠海对于自己的这个干儿子可谓是十分的满意,所以这一次易忠海也准备找傻柱帮忙。
不过傻柱现在应该还在厂里上班,虽然现如今厂子那边基本已经停产,像是他们这些工人即便不去也没人管,但傻柱不一样,傻柱是食堂的厨师,即便厂子不生产工人也要吃饭,所以傻柱一般都要在厂里值班,得等晚上才能回来。
然而就在易忠海这边想着晚上傻柱下班回来自己如何和对方解释这小黄鱼来历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的却是正好瞟见外面熟悉的身影正往回走!
“柱子!快过来我有事情要和你说!”见到对方这个时候回来易忠海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太过在意。
傻柱是食堂的大师傅,普通大锅饭徒弟都能做所以有的时候迟到早退啥的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然而蹬傻柱进来的时候易忠海却是一眼就看到对方左手上缠着的纱布当下却是吓了一跳:“柱子!你手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做菜的时候不小心切了一下!”傻柱一手捂着受伤的地方一边尴尬的说道。
“你都当了多少年的厨师了,怎么还能切到手啊?我看看切哪了?”一边说着易忠海一边伸手就想要查看对方的情况。
开始的时候傻柱还想要躲闪不过很快就被易忠海抓住手腕,然而下一秒易忠海瞳孔猛然一缩:“你小拇指呢?”
“呃......”
“你说话啊!你小拇手指呢?”
用力甩开易忠海抓着的手,傻柱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我不是和您说了吗?切菜不小心切掉的!”
“你切菜能把整根小拇指都切掉?你当我是傻子吗?”易忠海有些气愤的说道:“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干爹你就和我说实话,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干什么去了?”
易忠海倒是没有想过傻柱昨晚上是和人家赌钱什么的了,他是觉得这傻小子是不是昨天晚上和人打架了,毕竟傻柱在四合院里的时候也是经常和许大茂打架,因此要说跑出去和别人打架结果把小拇指打没了倒也不是不可能,
“我.....我这手指真是切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切掉的!哎呀!我和您说实话吧!
昨天我的确是和人去打牌了,玩了一宿没啥精神,今天早上去厂里的时候我见没人,又想起前两天您不是说想吃糖醋排骨了吗?我见厂子里新到了一些排骨,我就想着偷着剁两块回来给您吃,结果可能是因为我昨天晚上没休息好,一刀下去没有剁准,正好砍在小拇指上了!”
“你......你这不是胡闹吗?我那天就是随便说一说,你怎么还能.....哎呀!”可能是因为傻柱平日里给易忠海印象实在是太傻了的关系,对于傻柱的话他却是没有一点怀疑,甚至于听到对方说是为了自己才去切排骨的时候,易忠海还挺感动的。
“没事儿!断的是小拇指问题不大!”傻柱无所谓的说道:“对了干爹,你刚刚不是说有事找我吗?什么事啊!”
“你还是好好的养伤吧!”易忠海无奈的说道。
“没事!这不都去厂医院包扎过了吗,已经没事了,你就说有什么事吧!”傻柱大大咧咧的说道。
“哎!”听到傻柱这样坚持,易忠海自己也实在没有出售黄金的渠道,于是乎只能无奈的从兜里将两条小黄鱼取了出来说道:“这不!我以前收藏了两条小黄鱼,前些日子给你干妈看病和操办后事花了不少的钱,我就想着将这两条小黄鱼卖掉。”
一把抢过易忠海手上的两条小黄鱼,傻柱有些惊喜的说道:“干爹你还有这好东西呢啊?就这些?还有吗?”
虽然并没有注意到傻柱说话时候的那种急切,不过易忠海还是习惯性的谨慎道:“没有了!就这两根还是我以前意外得到的,你就说说有没有办法帮我卖掉吧!”
“没问题!”听到易忠海这话傻柱连忙点头:“我这就去帮您问问!”
看着傻柱说完就要往外走,易忠海连忙开口说道:“不着急!你受伤了在家歇几天再去吧!”
“不用!干爹您的事情最重要,您就在家等我消息吧!”一边说着,傻柱却是直接将那两根小黄鱼揣进兜里快步的走了出去!
而站在屋子里的易忠海目送着傻柱离开的背影却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同时又有些欣慰的说道:“这傻小子,毛毛躁躁的,不过都伤成那样了还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倒也算这个干儿子没有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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