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烂肉一般的黎妙芳再一次重重的摔在地上。
昨天晚上小丫头嚣张的不肯认输,然而有些事情不是说仅靠嘴硬就能改变的,身体素质上的差距即便意志再怎么坚定,不行就是不行。
更何况小丫头的意志也只是一般而已。
于是乎仅仅咬牙坚持了半个小时就彻底坚持不住了,然而和第一次的哀求后秦越偃旗息鼓了不同,这一次的秦越却是没有放她一马的想法。
不是说要虐她吗?不是要自找苦吃吗?那就贯彻到底。
由于第一次的小丫头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厉害,自以为那种浑身舒麻的感觉就已经是痛苦的极限了,谁能想到那种“痛苦”是没有极限的。
有那么几个瞬间,黎妙芳是真的觉得自己可能会死掉,就是那种灵魂被硬生生抽离的感觉如同跗骨之蛆一般蚕食着她的一切,甚至于就连意识也在那一瞬间被吞噬干净,等她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则是再一次的轮回。
痛苦和舒爽的交织让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甚至于是死是活,大脑放空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只能顺从对方的一切要求,直到彻底陷入黑暗.....
“呜呜呜~~~”摔在地上的少女不知道是摔疼了还是想到了什么,委屈的哭声响起是那样的伤心。
冰凉的砖头上,少女就那样趴伏在地上失声痛哭,但凡有一点人性的人都会觉得这一幕是那样的可怜让人生出同情。
不管是轻声安抚还是细心呵护似乎都是应有之义,然而.....
坐在床沿伸脚踢了踢趴在地上的少女:“喂!别哭了!”
这是安慰?少女哭喊声更大了几分。
习惯使然每次在家的时候她这样痛哭换来的都会是心疼的安慰,虽然知道这里不是家,虽然知道面对的这个老男人不是父母,可是身体上的习惯却依旧让她做出这种近似乎撒娇的行为。
然而下一秒却是突然感觉头发好像被人抓住将她用力拉起来,几乎是本能的哭声又大了几分,然而就在她张嘴大喊的时候,声音却好像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呜哇....呜别呜呜!”(哔....画面再次丢失!)
..........
清晨的阳光洒落进四合院,易忠海如同往常一般起床上班。
走出家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傻柱家的方向,里面挡住的窗帘和门帘让其无法看到屋子里的情形,然而隐隐传来的奇怪动静却是让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傻柱这两天不在家他是知道的,都一个院住着,屋子里现在都有谁他更是清楚。
“一大清早的!也不怕折寿!”有些愤慨的声音从易忠海口中传出,口气里却是难免的多了几分嫉妒。
这种事情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易忠海一辈子循规蹈矩不代表他心里不想,事实上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那些老实巴交一辈子没有出过轨甚至没有和除老婆之外的女人拉过手的所谓好男人,偶尔看到美女在身前经过也难免会眼睛发直。
之所以没有付诸行动更多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敢而已。
易忠海就是这样,道德模范的身份将他架的老高,这个时候他如果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沉没成本就有些太高了。
可正因为如此见到这些事情就难免让他有些羡慕嫉妒恨,而且是尤为的恨。
凭什么自己一个八级工无法去做的事情,你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老东西就能堂而皇之享受?
“呦!一大爷这是上班啊?这是看什么呢?”旁边一个女声响起却也是刚刚出门准备上班去的秦淮如。
“哦!”将目光从傻柱家的门上一开,易忠海老脸不由得一红连忙说道:“没什么!我就.....什么也没看!”
实在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易忠海干脆糊弄了一句而后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去。
疑惑的看着风风火火好像落跑一样的易忠海,秦淮如好奇的也看向傻柱家的方向,然而仔细听了听屋子里似乎隐隐的有什么声音....
“呸!不要脸!”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但毕竟这个年代的社会风气就是这样,即便是假装,即便周围没有人看着,秦淮如还是忍不住唾弃了一声以表自己的作风清正。
只不过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却是又有些忍不住好奇。
心说那老东西年纪可能比一大爷还要大呢吧?还能干那事?听这声音怎么感觉好像还挺厉害的,估计是因为那小姑娘没啥子经验吧?要是自己.....呸呸呸!想什么呢!
秦淮如在这边脑袋里胡思乱想,易忠海那边却是已经快步走出了四合院。
自己道德楷模的形象算是这么多年他一直维护的重要光环,却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落人话柄。
仔细想一想自己刚才似乎也并没有露出太过的表情,而且秦淮如平日里也算对自己敬重就算看到了什么应该也不会在背后编排自己。
说起秦淮如,这小寡妇长得也是水灵,虽然比不了小年轻但胜在能生养,要是能.....哎!我这想什么呢?那可是我徒弟的媳妇啊!
话说贾东旭也死了这么多年,自己这当师傅的帮忙照看他们一家老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是真的能......哎呀我这想什么呢!我可是他师傅。
但话又说回来了,秦淮如这么多年一个人也是怪难熬的,这种事去男人憋不住女人也未必能忍受,自己要是能帮忙......哎呀我这是想什么呢,我可是她男人的师傅啊!
可正因为我是他师傅......
“老何!”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脑子里正想入非非的易忠海猛然一个机灵,当下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大声说道:“我和秦淮如是清白的!”
突如其来的一声过后,刚刚说话的那人愣住了,易忠海自己也愣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足有两三秒之后,那个刚刚说话的声音却是立即干咳了两下。
“咳咳咳!最近这耳朵越来越聋了,老何你刚才说啥?”突如其来的声音似乎让易忠海勉强从尴尬中脱离出来,侧头看去却见旁边小胡同中一个小老头正站在那里探头探脑。
“呃.....老许是你啊,这抽冷子一声吓我一跳!”易忠海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
来人正是许大茂的亲爹,昨天晚上老头子回家想了一宿,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平日里自己连根手指头都不敢动,平日里和傻柱那小子打打闹闹的也就算了,你当爹的竟然还动手,而且还把腿给打断了,这件事要是这么算了他感觉自己一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儿。
所以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得报复。
说起来许大茂是坏,但他这种坏属于那种脑子不够用浮于表面的坏。
这种人即便心思再怎么歹毒其实也坏不到哪里去,因为所有的坏水都在外面别人能看得见,真的想要伤天害理还没有等做成就被人发现拍死了。
然而许父不同,他的段位恐怕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比不了。
别的不说就说给自己儿子安排的妥妥的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不但安排许大茂的工作,更是给许大茂弄了个富家小姐当媳妇,甚至于后期被傻柱算计,当时的情况那副厂长可以说是要往死里弄许大茂以确保对方不能翻身,而就那个时候的大环境,弄不好将其送进去都有可能。
即便是没让其吃官司弄个下乡名额也绝对不为过,然而事情的结果愣是许大茂屁事没有,虽然没有进一步升迁的可能但至少工作保住了,可见当时的许大茂是使了力的。
而就许大茂的那点本事,如果在那种环境下还能做到片叶不沾身他一开始也不会被傻柱算计,由此可见许大茂背后肯定也是有高人的,而这个高人如无意外十有八九就是许大茂的亲爹。
这么多年,许大茂在四合院无人不恨,可却没有一个说许大茂爹不是的,可见这老小子的手腕绝对不是许大茂可以比的,而此时偷偷过来找易忠海也足以证明这老东西看人之准。
要知道许大茂在院里最好的应该是三大爷阎埠贵,可许父却没有找阎老扣而是偷偷的喊住了易忠海其原因就是他很清楚,秦越这才回来最不乐意的不是阎埠贵,而是他易忠海。
“呵呵!不好意思啊,这不有点事想和你打听一下吗,所以.....耽误你一小会儿?”许父笑呵呵的说道。
“哦....”易忠海也不是什么愣头青傻大胆,看到许父的第一眼他其实就猜到了对方的目的。
说实在的,他是不想秦越回来,毕竟自己这边铺垫的都差不多了,就差水磨工夫自己这养老候选人就已经有了,这个时候杀出个程咬金放在谁身上都不乐意啊。
但易忠海却不是那种逮谁咬谁的疯狗,他自诩君子这种事他却是不可能急于报复,就算是要报复也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个根本不可能烧到自己的机会才会出手。
如果正常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和人合作的,而既然不会合作他自然而然的也不会搭理许父,甚至于可能还会躲着许父让其和那傻柱亲爹狗咬狗一嘴毛。
可问题就出在刚才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这种情况下难免有些做贼心虚,因此听到许父的邀请,虽然清楚即便自己转身就走对方也不会真的四处乱传,甚至于就算对方四处乱说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可常年道德模范自诩的他这个时候却也真的有些抹不开面子了。
所以稍微迟疑了一下后,确定周围没有什么人,易忠海就快步和对方走进了两边的小胡同。
“哎呀!老许啊!昨天的事情我也在场,说实在的这件事是那何大清做的有些过了,怎么样,大茂没事吧?”走进胡同里,易忠海连忙装模作样的关心道。
对于这种客气许父立即好像十分感动的说道:“哎!腿折了,估计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老易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茂那小子的话我不相信,咱们院里论人品我就信您的,您和我说说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犯得上他下这么重的手?”
“这....嗨!具体情况我也没有看到,不过听他们的话好像是因为老何不是娶了个媳妇吗,那小媳妇岁数有点小,大茂没见过可能就说了两句,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打起来了。”易忠海莫能两可的说道。
听到对方这话许父点了点头:“就说了两句话?大茂他有动手动脚?”
“这.....我是真没有看到,不过我相信大茂这孩子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来。”易忠海也不是一般战士,他很清楚对方这样问就是想要自己的口供,让自己帮忙给许大茂作证。
可问题是如果这样做就等于自己站在前排和那老小子对着干,他是想要看对方倒霉,甚至于如果许父真的敢去派出所他会乐的拍手,可让自己站前排和对方对着干,忠海就有些不乐意了。
就昨天晚上对方一脚踹折许大茂腿的那一下,易忠海可不觉得自己的骨头能比许大茂还硬,他和对方无冤无仇即便是希望对方倒霉却也犯不着和对方同归于尽啊。
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易忠海就故意莫能两可的说着,根本不给对方留下任何话头。
而听到易忠海这样说许父立即就明白对方的打算了,当下点了点头说道:“哎呀!老易啊,老何离开这么多年了,这性格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火爆,以前我也没听说他和谁动过手啊。”
“那可不,这次回来这老何的变化的确很大,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如果不是长得没怎么变化我都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易忠海也随口说道。
“我听说他还在我们院买了房子。”许父再次问道。
“可不!中院那个西跨院你知道吧?那个屋子面积不小,说买就买下来了!”易忠海点了点头说道。
“他有说哪来的钱吗?”许父好奇的问道。
“这个没有说,不过他的手艺不错,以前就卖过包子估计去保定那边也做了些小买卖吧?”易忠海开口说道。
点了点头,许父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行吧!这件事可能还是大茂做的不对,让老何误会了,这样等改天大茂好点我亲自买两瓶酒给老何陪个不是,到时候请你作陪啊!”
“那有啥说的,都是一个院住着大家和和睦睦的最好!到时候我一定替大茂说话!”易忠海点了点头而后指了指胡同外说道:“那要没事我就先去上班了!”
“行行行!您忙!”许父连忙点头说道。
易忠海也点了点头向外走去,然而走了两步却突然回头好像不经意似的说道:“其实这件事啊也不能怪大茂,这傻柱啊昨天白天在厂里面和人刚刚干过架,可能正在气头上让大茂撞到了,你知道傻柱那小子的狗脾气,嗨~~~”
摆了摆手,易忠海好像随口一说是的转身离开,然而站在那里的许父的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微微翘起。
目送易忠海的身影彻底走出小胡同,这才自言自语似的开口说道:“呵呵!这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