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阳光”越发炽烈了起来,整个四九城就好像下火了一样“烤”的一些人坐立不安。
“娄董事,不好意思您说的那件事情我恐怕无能为力!”
“没关系!我也是随口一提,而且秦先生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大恩不言谢以后有机会娄家一定报答!”
“客气了!”
看起来二十多岁身穿中山装的青年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开娄家所住的小洋楼,最后转到一个拐角又骑上了一台自行车,三拐两拐的来到什刹海河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洗了把脸。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看起来二十岁上下英俊的面容瞬间变成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皮肤暗沉的小老头,不是秦越还能是谁!
脱掉身上整洁的中山装和皮鞋,又从戒指里取出自己的那身破烂穿上,甚至于就连自行车都换了一台看起来破旧的这才心满意足的拎着他那个破烂口袋往家走。
这些天,因为某件事情的越发激烈而导致四九城里不少人都开始害怕起来,因此秦越的生意也变得越发好了,只不过秦越担心自己这边做的事情也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于是乎就偷偷的给自己开了个小号。
很显然效果很不错,现如今小号已经在这边彻底打出名头,没办法秦越这边不但来者不拒而且出手大方,最重要的是无论你是黄金还是美元他都能搞到,所以现如今很多时候秦越都不需要主动去找生意,很多时候生意自己就会找上门来。
不过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看到秦越能搞到大量的美元认为秦越是有海外关系,因此希望他能帮忙将他们给带出去的。
就好像那位娄半城,就是打着这个的主意。
说实在的如果秦越想倒也不是办不到,只不过这么做太过麻烦而且还有暴露的风险,所以秦越却是不想多此一举,反正秦越现在也不差钱了,至于自己继续收古董则是有两个原因。
一来是白捡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二来也是有些可惜那些在混乱中毁掉的宝贝,所以觉得能保留一些算一些。
至于赚钱.....捎带手的事儿!
骑着那看起来破旧然而蹬起来却十分轻便的自行车回到四合院,此时院子里三大爷正拿着油漆往墙上刷着标语呢!
前两天,一大爷已经被成功罢免,二大爷顺利上位,三大爷也升了官,此时正是意气风发时。
“哎!破烂何,你怎么又穿着一身破烂满街晃悠呢?咱们现在院里整顿,你这身打扮影响都不好啊!”三大爷阎埠贵早就看秦越不顺眼了。
如今自己升了官就想找个由头呲儿这老给他上眼药的小老头一通出出气,至于理由是什么,他觉得无所谓,反正现在自己已经是二大爷了,在他们这四合院里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你什么不都得给我听着吗?
然而出乎他预料的是,听到他这不满的训斥,原本还耷拉着脑袋似乎不想吱声的某人却一下子来了精神。
“你说什么?我穿的是破烂!瞎了你的狗眼!你个臭老九还敢说我穿的是破烂!”秦越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摔过去就一脚!
“咣当!”阎埠贵小干巴老头一个,被秦越这一脚踹的来了个四仰八叉手上本来拎着的油漆直接撒了一身,然而一张老脸上却满是不可置信。
要知道这些日子秦越和他虽然经常逗闷子,但说话却极为有分寸,别说动手了,稍微重一点的话都没有说过顶多就是冷嘲热讽一些,这也是为什么阎埠贵虽然从来没在对方身上讨到过便宜但却依旧敢过来找对方麻烦的原因,就是觉得如今自己大权在握可以以势压人,可他却是没有想到对方非但没因为自己荣升二大爷而又丝毫收敛,相反竟然还敢和自己动手。
“何大清!你干什么?你是要造反吗?你还敢打人,反了天了你!”阎埠贵这回可真的炸了,自己在学校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回到自己院里竟然被打了,而且还是被一个他一直都看不上的臭捡破烂的给打了,这还了得!
“阎埠贵!打你是轻的,我问你我这身上穿的是什么!你再敢说这是破烂我打死你!”秦越也故意生气的说道。
“我还就说了!你穿的那就是一身破烂,臭要饭的才会穿......”阎埠贵的话刚跟说到一半,却见秦越将自己身上那件破战袍衣襟展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像章,而后又从怀里取出了一本红色的小册子高高举过头顶!
“阎埠贵,你竟然敢说我穿着一身破烂!你是要疯啊!”秦越说着大踏步的走过去一把将其抓了起来对着对方的脸就是一巴掌。
秦越留着手呢,但也打的阎埠贵脸色发烫,然而此时的阎埠贵却是屁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然而秦越却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对方,而是举着红色小册子高声说道:“说!我打的对不对!”
“我....你.....”
“干什么呢?”听到前院声音,原二大爷现在荣升一大爷的刘海中也快步走了过来,第一眼看到被秦越踩着的阎埠贵先是一惊,当下就想要呵斥结果又看到秦越那身战袍当下也是一愣。,
“刘海中!你和他是一伙的?”他这边愣住了秦越却没有愣住,而是开口说道:“他刚刚说我穿的这一身是破烂!”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慌乱之下,阎埠贵竟然神奇的来了套否定三连。
“你还敢说谎!你刚刚的话院里人都听到了,谁敢说没听到就是对你的包庇!”秦越指着对方鼻子说道:“你这是知错不改啊!好!很好!刘海中,你怎么说。”
“我......”刘海中此时也是懵逼的,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刚刚荣升了四合院最高领导人,他还处于亢奋阶段,因此听到前面有动静就想着过来看看,谁能想到看到这么一出啊!
而眼见刘海中似乎不顶用,已经彻底慌了神的阎埠贵却是正好看到躲在人群之中的许大茂。
这院里阎埠贵和许大茂的关系算是比较好的,平日里许大茂也经常拿点东西上他们家来和老头喝点酒。
事实上他之所以想要找秦越的麻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许大茂平日里对他挑唆的,再加上秦越最近都十分低调,平日里也是和他客客气气的,他觉得似乎对方变得好拿捏了,今天这才想着再捏一捏这个软柿子,谁能想到原本的软柿子突然就长出了尖刺来,他扎手啊!
“哎,许.....”下意识的想要向许大茂求救,然而人家许大茂多精明啊,几乎见阎埠贵看向自己后他转身就躲进了人群之中,却是直接跑了!
张了张嘴的阎埠贵内心却是一阵悲凉,而再次看向秦越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最终却是只能苦着脸说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对吗!他老人家说过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让阎埠贵没有想到的,刚刚还咄咄逼人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了的人此时竟然一下子又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其拉了起来,脸上和言语色的哪里还有半点刚刚那不死不休的架势:“他老人家说过,我们要给犯了错的同志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阎埠贵是口不择言但我相信他也是无心之过,大家都不要上纲上线了,其实阎埠贵的本质是不坏的,大家说对不对啊!”
秦越这种强行拉扯却是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一脸的懵逼,然而奈何秦越此时金光护体却是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旁边看着的刘海中内心却是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心说还可以这样?记下来记下来,以后在厂子里用得着。
而秦越这边伸手拍了拍阎埠贵的老脸而后又冷着脸说道:“记住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还有下一次,我把你拉到你们学校好好说说你的问题!”
“不,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本来心中还充满了委屈听到秦越这话阎埠贵身体里那压抑的怒火却好像被一盆冷水泼中了一般,瞬间熄灭了。
开什么玩笑,要知道现在学校闹得是最欢的,那些老师单凡是出身不好的一个个都受到了处罚,如果这种事情真的被捅到学校,那别的不说自己老师的这个职位肯定是保不住了,弄不好也得让他去扫厕所,那自己还活不活了啊!
见到这老小子确实是怕了,秦越这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之所以来上这么一出也是未雨绸缪。
要知道,好看的花朵每个人都想掐一下,可好看的蘑菇却没有几个人想摸一摸的,还不是因为人们知道好看的蘑菇都有毒,碰了会死人的!
而今天秦越就是要表现出自己的毒性来,让院子里的人知道碰了自己他们也可能被毒死,省的隔三差五的蹦出一个想要找存在感的人找自己麻烦,虽然秦越不怕麻烦但既然可以避免又何必找不自在呢!
回到西跨院,秦越将自行车放好拎着那破布口袋刚刚进屋却是就听到屋子里传来打牌的声音,只不过出乎秦越预料却不是三个人在打牌,而是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