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秦越的声音打断了傻柱的侃侃而谈。
“什么还有么？”傻柱下意识的问道。
秦越也没有丝毫顾忌直接开口说道：“后院聋老太太和易忠海是指望你给他们送终养老，秦淮如是指望你每天给他们家带饭盒，除了他们三家还有吗？”
“我.....我是皇帝啊？院子人我都给带饭盒，我把轧钢厂后厨都搬回来得了呗！我能照顾着三家就不错了！”傻柱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然而秦越依旧是平淡的与其说道：“那许大茂呢？他照顾了几家啊？又有几家说他好呢？”
“他.....他那是和人耍心眼，仨瓜俩枣的就好了啊？人家也是表面上说他好其实背地里不定怎么说呢！”傻柱依旧不服气的说道。
“所以院里的人都是当面夸许大茂背后骂他，对你则是当面骂背后夸是吗？”秦越好笑的看着傻柱开口问道。
傻柱不是真的傻，他当然听得出好赖话。
“行行行！我不和你掰扯这些没用的，许大茂比我强行不？你儿子比不上人家许大茂行了吧！”说完之后赌气的将筷子扔在桌上：“我不吃了。”
“你摔打谁呢？”冷冷的声音响起，却是让正一脸不忿的傻柱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捡起来！”秦越再次开口说道。
傻柱这回没有再多说什么，乖乖的伸手把桌上的筷子捡了起来不再吱声。
昨天的那巴掌着实给他打的够呛，因此见到秦越瞪眼睛他下意识的就觉得脸疼。
似乎感觉到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旁边一直感觉有些压抑的小丫头忍不住开口说道：“我，我吃饱了。”
“我也吃饱了。”何雨水也连忙开口说道：“那个....今天晚上让我哥去我那屋睡吧，我去厂里宿舍住！”
“行！你晚上骑车小心点。”傻柱也诺诺的说道。
然而秦越却是突然一拍桌子：“你就是这么当哥的啊？”
“我又咋了？”傻柱这回是真的有些冤枉了。
秦越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雨水一个小姑娘这么晚你让她一个人往厂子里跑，道上要是遇到点事情怎么办？”
“不至于，这厂区那样什么危险啊！”听到秦越这话傻柱下意识的想要反驳，然而说完之后似乎也觉得不太好于是再次说道：“行行行！我去马华家对付一宿行了吧！那什么雨水你把自行车要是给我......”
“何雨柱！”再次的声音响起却是让傻柱又是一哆嗦。
本来有些不耐烦的表情见到秦越脸上彻底没有笑容了，他这边也不禁有些迟疑。
“干，干什么啊？”
“你是不是打心里就没有过自己这个妹妹啊？”秦越突然冷冷的问道。
“不是！我怎么了？你当年丢下.....”
“我当年把雨水交给你这个当哥的了，你有上过心吗。”
“我......”
何雨水见到秦越表情不对连忙开口说道：“爸，我哥其实对我挺好的。”
“你别说话！”傻柱却是打断了何雨水的话，直接瞪着秦越说道：“你说，你继续说！我这当哥的怎么了？是我这当哥的不配还是你这当爹的不配！”
“好啊！那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给秦淮如带饭盒，那你把饭盒交给人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妹妹？”
“我怎么没想过，我帮人家秦姐不也是为了报答人家当初带雨水吗？你问雨姐小时候是不是经常去人家吃饭，现在长大了我给人家带饭盒报答人家怎么了？”傻柱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哥！那个....其实我小时候去秦姐家吃饭也是带着口粮去的！”何雨水小声说道。
事实上的确是这样，何雨水和傻柱都是城里户口，是有自己定量的，这个年代不像后世一口饭谁也不在乎，所以像是何雨水去别人家吃饭一般是要自己带粮食过去的。
然而听到这话傻柱却毫不在意的说道：“就算是自己带口粮，要没有人家秦姐帮忙你自己会做饭啊？我那个时候刚上班哪有时间带你，不是人家秦姐帮忙你就得饿死！”
“可那时候你每次晚上带回来的饭盒他们都说第二天吃，可我第二天从来都没有吃到过，还有我的带过去的都是白面，可我那会吃的都是混合面，我......”
“何雨水！你摸摸自己良心你这是人说的话吗？咱们做事情不能老看人家的不好，你怎么不看看人家帮你的忙呢？”傻柱苦口婆心的说道：“这么多年，人家秦姐怎么帮咱们家的，你就惦记着那点白面？”
“我没有.....”何雨水知道傻柱的性格，所以下意识的不想再掰扯这些，然而这个时候秦越却再次开口说道：“所以你是觉得即便你妹妹带了口粮过去，即便一部分白面被换成了棒子面，即便你每天还给带过饭盒，也不足以还请贾家帮忙带雨水的情是吗？”
“这不是还不还清的问题，咱们做人不能总想着自己你多对吧？邻里邻居的住着，你帮帮我我帮帮你不是挺好的吗？”傻柱激励的解释道。
“那你帮人家带饭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妹妹也没吃饭呢啊？”秦越突然开口说道。
“她不缺嘴啊！”傻柱直接开口大声说道：“雨水一个人自己赚钱也不少，我一分没要过，她自己过日子怎么会缺嘴啊！”
“她是不缺嘴，可人总归是要吃饭的，那你把饭盒给人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亲妹妹下班了，她还饿着呢啊？她是不缺嘴但她是不是得饿着肚子给自己做饭呢？”秦越再次说道。
“那....那谁家不是这样啊？”傻柱有些冤枉的说道。
然而秦越却不冷不热的说道：“有亲人的家都不是这样。”
“我....我和你说不明白！”似乎被秦越说的有些恼羞成怒，傻柱直接说道：“你要是真关心雨水，你当初就别离开，现在跑过来说我的不是.....我这个当哥的怎么样雨水她清楚，我心里有没有雨水我自己知道！我不用和你掰扯这些！”
似乎声音已经带着一些哭腔，傻柱直接伸手对何雨水说道：“车钥匙！”
“你说你心里有你妹妹，那你现在管她要车钥匙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把自行车骑走了明天她上班怎么办啊？”秦越冷冷的说。
“我.....”很想要再反驳几句，然而看着秦越冷淡的表情，傻柱最终却是没有再多说出一句话，只能咬着牙转身就走。
目送傻柱离开，何雨水这时才有些为难的说道：“爸！其实柱子哥他对我挺好的！那自行车也是他给我买的，他自己都没买。”
“他不是对你不好，他是拎不清！”秦越撇了撇嘴而后说道：“行了！不说他了，说说你吧。”
“要结婚了？”秦越语气缓和的说道。
“呃.....”听到秦越这话，何雨水这才想起来自己对象貌似还没有见过自己父亲呢。
说起来上次自己带着对象来见傻柱，结果他这傻哥哥口无遮拦，结果把她对象给得罪了，虽然人家嘴上没说但其实她感觉得出来心里是对这个大舅哥挺不满意的，自那以后就再也不来他们家了。
“爸！要不找时间我带他来见见您，咱们一起吃顿饭！”何雨水有些尴尬的说道：“就是他平时工作挺忙的，所以.....”
“没关系，早晚都能见到。”一边说着一边回身，去墙角的那个包里拿出两个小木盒说道：“这个是给你们俩的，你跟他说，三转一响咱们家出一半，剩下的让他自己准备。”
“爸这个....有那个自行车就行了！这表你们带吧！”说着就想要将手表推还给秦越。
然而秦越却是不容置疑的将东西推给对方说道：“你怪我打小就不在你们身边是吗？”
“我....没有！”何雨水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
“没有就收下！当时事情有很多原因，现在说那些也没有意义，你记得以前你没有爸，没人给你撑腰，现在我来了，遇到什么事都可以回来和我说，我给你撑腰！”秦越语气平淡的说道。
“爸......”听到秦越这话，何雨水一时之间心中却是有些五味杂陈。
说实在的，相对于傻柱她对于自己这个父亲的怨要更重一些。
毕竟在自己最需要父亲的年纪，她爹就离开了她，说不怨恨是假的。
但和傻柱从小养成的混不吝性格不同，何雨水更多的是逆来顺受。
她劝不住傻柱就选择顺着傻柱，电视剧里好几次何雨水都说过“我这傻哥啊，就是没有媳妇的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要知道傻柱的条件可一点都不差，他找不到媳妇归根结底还是他的那个性格以及周围人的算计。
作为傻柱的亲妹妹她自然不希望傻柱孤苦一生，可就像刚才那样，她稍微说点实话傻柱的反应就是“你忘恩负义，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次数多了何雨水也就不劝了，甚至于还故意让傻柱多帮帮人家秦淮如，起初还是希望傻柱吃了亏能迷途知返，然而后来见到傻柱乐此不疲也就彻底熄了在帮这个傻哥哥的心思。
然而如今不一样了，父亲回来了，有了能管住自己这傻哥哥的人，能让他们这个家更好的人，原本的那一丝怨恨似乎也随之变淡以至于彻底消失。
拿着手表回到自己的房间，何雨水的眼角不自觉的滑落泪水然而脸上却始终带着笑容。
‘有爸的感觉真好！’
另一边，秦越躺在床上看着那边正擦桌子的黎妙芳。
由于屋子里烧的炉子，温度并不低，加上黎妙芳棉衣棉裤都弄脏了，所以此时只穿了两件单衣原本被封印的好身材也稍微显露，不难看出这小丫头平日里伙食不错，该胖的地方确实有肉。
“喂！我要洗脚，给我倒洗脚水！”大咧咧的声音响起让原本正擦桌子的少女一愣。
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指使她的老男人皱了皱眉头然而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
四合院虽然有自来水但却经常性的会停水，因此几乎每家每户家里都会放一个水缸，而且炉子上就有水壶所以这个年代的平房用热水还是比较方便的。
拿个水盆放在地上，又把水壶拿过去放在旁边，小丫头自顾自的又转身准备继续收拾桌子，结果她刚转身秦越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干嘛呢？让我自己倒啊？”秦越不咸不淡的说道：“怎么？嫁给我之前你不是就已经想好了吗？现在这是要反悔了？”
听到秦越的话小丫头咬了咬牙，干脆又过来开始把热水弄好，而后也不需要秦越再继续命令伸手开始给秦越脱袜子。
脑海中幻想着父母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少女内心之中就一阵解气。
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对父母最好的报复，她要继续糟蹋自己，嫁给这个老男人给这个老男人洗脚。
这就是他们逼死自己男朋友的代价。
看着那边一边给自己洗脚一边却露出解恨的表情，秦越撇了撇嘴。
看的秦越抽了抽嘴角：“咋的？给我洗脚还挺兴奋是吧？”
敏锐的感知可以很明确的感觉到对方此时心境上的扭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此时这少女的精神已经出了问题，不过就好像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精神病是一样的，她这种精神扭曲倒也没有到需要治疗的地步。
“没错！我就是要你这样糟蹋我，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洗脚。”
“既然你都这样要求了我不答应也不太好，那行吧！你还有其他啥要求吗？”秦越饶有兴趣的问道。
“其他要求？”听到秦越这话少女一愣，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似的稍微迟疑了一下而后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就指使我就可以了，想怎么糟践我都行，最好别拿我当人！”小丫头一脸认真的说道。
“好吧！把脚擦了之后水倒掉后过来把衣服脱了上床！”秦越语气平静的命令道。
“脱衣服？”似乎一下子找到了某个关键字，少女下意识的停住动作呆呆的看着秦越似乎震惊于秦越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然呢？你要穿着衣服睡觉啊？再说你穿着衣服我怎么作践你啊？”秦越故意调笑着说道。
“我.....可......”
“别在那我我可可的了，快点去吧，一会我还有东西得教你呢！”
“教，教我什么啊？”
“你过来我和你说......”
“什么....这真不行？我做不到！”
“你不是说要让我想办法糟践你吗？咋的后悔了？”
“可这那种事情.....也太糟践人了吧？”
“糟践糟践就习惯了！要是接受不了就想一想你的父母，想一想你那个男朋友！现在是不是就能接受了。”
“做这种事情想他们我更做不了啊！”
“少废话！快过来，张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