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公孙止,早就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又岂是公孙绿萼一个小丫头能够劝的了得。他见到公孙绿萼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袖,眼中的一抹厉色一闪即逝,直接就向小丫头的头顶上,拍去了一掌。
“公孙姑娘,小心!”
“狗贼,你不得好死!”
众人见状均都是大惊失色,惊叫出了声音。任凭众人无论怎么想象,也实在是难以相信,公孙止竟然如此的狠辣,即使是自己的亲身骨肉,他都能够下得去手加害。
“无量天尊!”
此时,场中恐怕也就只有一人做了防备。明玉两世为人,自然是知道公孙止的品性为人的。早早的,明玉就做了万全的准备。
早在公孙止眼中厉色闪现的时候,明玉就快速的出手,屈指一弹自己身旁的花叶。顿时,就见到那花叶之上,有两滴晶莹剔透的露珠,高高的飞起,落入到了明玉的掌心。
随即,也不见明玉如何作为,他的手掌之上就冒出了,一股白色的雾气闪现。然后,就见他手中的两滴露水,已经是化成了两颗冰晶。
众人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花,就看到两枚亮晶晶的东西,直奔公孙止的脖颈之上,激射了过去。眨眼间,就没入了公孙止的身体之中,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公孙止见到有什么东西奔自己飞来了,顿时就是心中一惊,甚至是就连手中的裘千丈都顾不上了,连跺地面,想要往一旁闪避。
只是,公孙止的那点轻功,又如何是明玉的对手。还不等他的身体有何动作呢,公孙止就觉得自己的脖颈之上,登时便是一凉,好似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
暗叫了一声不好,公孙止就赶忙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向勃颈上被击中的地方摸了过去。
随即,公孙止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狐疑的神色。他却惊喜的发现,自己被击中的地方,不仅没有任何的伤口,而且还没有任何的不适之感。公孙止还以为明玉在戏耍自己呢,就勐地抬头,恶狠狠的看向明玉,骂道:“臭道士,你竟敢戏耍本谷主?”
明玉见公孙止满嘴喷粪,脸上顿时就是一冷,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哼,公孙谷主不妨感知一下,自己的‘百会’与‘神庭’两处穴位。”
公孙止闻听了明玉的言语,顿时就是一怔。不过,虽然他不知道明玉在耍什么花样,但是,公孙止的神念,还是不由自主的向明玉所说的两处穴位上,转移了过去。
登时,公孙止只觉得那两处穴位之上,好似是有无数的蚁虫爬了出来,开始向自己的全身游动。随着小虫子的不停游动,他的全身各处也是奇痒难忍,不禁发出了一声惨叫:“啊!痒死我了!”
.........
没错,明玉刚刚对公孙止所用的功夫,正是那江湖上已经失传很久,让人闻风丧胆的:“生死符”。
说起这生死符,本是一百多年前,灵鹫宫天山童姥的一门绝门暗器。需要将自己的真气倒行运转于自己的手掌之上,使之掌心喷发出,数倍于寒冰的寒气,瞬间将手掌之中的小水珠,化成一块坚冰。
然后,再使用特别的手法,将坚冰打入到对手的身体之中。
所有中了此种暗器的武者,无不是全身奇痒难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难当。
也是这公孙止狠辣无情,作恶多端,明玉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了,这才使用了这门歹毒的功夫,来对付公孙止。
当然,刚刚明玉他们到来的时候,公孙止对黄蓉口花花,明玉也是十分生气的。这其中到底有多少报复的意味在里面,也就只有明玉自己知道了。
众人只见公孙止就是一个愣神,随后就痛苦的躺倒了地上,开始不停的来回打滚,还不断的挠着自己的全身各处,大声的哭叫了起来。
甚至,公孙止都将自己的皮肤,挠出了一道道血痕,仍然不见他有丝毫的停歇,嘴里仍然是不停的喃喃,道:“痒死我了,痒死我了。”
..........
要知道,在众人的眼中,刚刚的明玉只是轻轻的一弹,公孙止就立即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因此他们此时的脸上,无不是露出了骇然的神色。
众人之中,可是有数人,都是与公孙止交过手的。虽然公孙止坏事做尽,他们大都是不齿其为人的,但是,公孙止的意志力却是十分强悍,他们可都是知道的。
不成想,明玉的轻轻一弹,竟然有如此的威力。
当下,在场众人,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的发凉,齐齐的打了一个个冷颤。
而裘千尺见到了公孙止的惨状之后,却是兴奋异常,仰天长啸了一声,哈哈大笑着说道:“狗贼,天道好轮回,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只见裘千尺满脸的狰狞,再配合上她那凄厉的大笑之声,实在是有些太过的骇人了。众人无不是感觉耳边异常难受,脸上也都露出了一脸古怪的神色。
公孙止见到裘千尺得意非常,虽然他还受着巨大的痛苦呢,但是,公孙止对裘千尺的恨意,却是一丁点都没有减弱。心中愤恨之下,公孙止竟然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随后,公孙止就满脸峥嵘可怖的,环顾了在场众人一圈。最后,他却将眼光落到了,王霄、杨过等几小的身上,眼露愤恨的喝道:“若非你们几个小辈,这个毒妇又岂能复生?”
“嘿嘿,幸而是苍天有眼,叫你等都中了那情花之毒,恐怕你等也是离死不远了。哈哈哈!黄泉路上有这几个小娘皮陪着我,倒也不失为人生一件痛快的事情。哈哈哈!”
.............
不得不说,公孙止这人的头脑转的十分的迅速。他此时这话,看似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恨,恶心一下王霄等人。实则也是借机点出情花之毒的事情,好叫明玉他们投鼠忌器之下,不敢对自己下杀手,以期能够借此,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