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石壁上凹凸不平的原因,起初杨过攀爬的还是十分顺利。直到他约莫攀爬了六七十丈了以后,眼看着距离洞穴顶端,不足六七丈的距离了。
他却是意外的发现,此处的四周石壁,开始向内缓缓的倾斜,且石壁之上异常的光滑,根本就没有着力的地方了。
略微的沉吟了一番,就见杨过将自己后背上的玄铁重剑,握到了自己的手中。随即,杨过挥舞起了玄铁重剑,勐地向石壁上砸了过去。
登时,就在那石壁之上,留下了一个一尺长的浅坑,正好供自己落脚之用。
如此循环往复之下,仅仅只是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杨过就成功的爬到了洞穴顶端。
裘千尺看着杨过消失在了洞穴的顶端,脸上也是非常的兴奋。不禁暗暗的想道:“没有想到还有离开这鬼地方的一天。哼,公孙老贼,你给老身等着,我一定要叫你生不如死!”
随即,裘千尺好似是想到了什么,低头认真的看向了身旁的公孙绿萼,严肃的问道:“乖女儿,你告诉娘亲,你是不是喜欢姓杨的这小子啊?”
“这!”
见到自家娘亲如此直白的问起这个羞人的问题,公孙绿萼也是不禁觉得满脸羞红,一副诺诺无言的样子,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裘千尺见到自家宝贝女儿的样子,顿时就知道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之后,开口就说出了一套非常奇葩的言论,道:“嘿嘿,乖女儿不必害羞。娘亲也是过来人,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只是,你需要记住,等咱们出去了以后,你一定要牢牢的盯死这个小子,对他寸步不离。否则,这小子以后就不一定是你的了。”
说到这里,裘千尺的语气之中,好似是多了一些惆怅,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丈夫!丈夫!本就是一丈之夫也,超过了一丈之外,那还是丈夫么?嘿嘿,当年想必你的外公与外婆,恐怕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偏偏给为娘取了一个千尺的名字。”
“千尺,那岂不就是百丈了。故而,为娘落得个如此下场,也就怨不得谁来了。”
公孙绿萼听闻了裘千尺的这般奇葩的言论,也是不由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既觉得有些好笑,又为母亲的遭遇而感到难过。不由的想到,杨过早就已经有心上人了,委屈之下,眼眶一红,就默默的转过了头。
裘千尺并没有发现公孙绿萼的异样,还在絮絮叨叨的乱说一气呢,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间一紧。她与公孙绿萼二人,就被杨过给缓缓的吊离了地面,向洞穴口升了上去。
三人有惊无险的出得了那处深渊,随即,杨过就带着公孙绿萼母女二人,前去与谷口的王霄、郭芙、陆无双三人汇合了。
两拨人见面了以后,自然是一番寒暄,杨过也就将裘千尺的来历,一五一十的与王霄等人讲解了一番。这般离奇的事情,只听得王霄三人,也是不禁感到一阵诧异。他们长这么大,谁又能见过似裘千尺与公孙止二人,这般的夫妇呢?
见到中了情花之毒的王霄等人,公孙绿萼却是勐然间想起,自己先前在那丹房之中,确实是盗得了一枚绝情丹。
于是,她就赶忙将丹药拿了出来,交给了杨过。
只是,这里可是有三人中了情花之毒了,但杨过的手里却只有一枚绝情丹。
一时间,杨过也是好一阵为难,不知道到底该如何行事了。
现场一阵的寂静,最终还是王霄率先开口,沉声说道:“过儿,这枚丹药,你就交给芙儿与无双服食了吧。我作为长辈的,就暂时不需要了。想必等英儿将爹爹请到这里以后,这区区的情花之毒,他老人家反手之间也就解了。”
“这!”
虽然,杨过也非常赞同王霄的观点,认为以明玉的手段,解这情花之毒定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只是,现在他手里就只有一枚绝情丹,无论是给郭芙还是给陆无双,总是叫一人难过伤心的。
故而,杨过听了王霄的推辞,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是更加紧张了。
站在一旁的裘千尺,一直都认真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呢。此时他的心中却颇为的不屑,暗暗的想道:“哼,这群小子,竟在这里胡吹大气。”
“要是说起明玉那牛鼻子武功高强,老身就是不服也得服。但是,这情花之毒又岂是那般的简单,想要解毒,只怕那臭道士还远没有这个本事呢。”
念及此处,就见裘千尺的眼珠子一转,就好似是打起了什么坏主意。嘿嘿一笑,就看向了杨过,说道:“杨家小子,当年我还珍藏了一枚绝情丹,现在你只需答应我两个要求,就立即将那枚绝情丹交给你。”
杨过闻言,顿时就是一阵的大喜,兴奋的回答道:“前辈有事,尽管吩咐也就是了,只要是晚辈力所能及的事情,定当全力以赴。”
裘千尺就见杨过答应下来,也是非常的满意,点了点头才开口说道:“好!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后老身要对付公孙老贼的时候,你一定要帮我对付他。”
却说,裘千尺的话音刚刚落下,杨过还没有反应呢,一旁的公孙绿萼倒是脸色大变,一脸焦急的说道:“娘亲,纵然是爹爹有万般的不对,还请娘亲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就暂且饶过他吧。”
对于杨过的厉害,公孙绿萼可是亲眼所见,十分清楚的。他知道,要是自家母亲与杨过二人联手的话,公孙止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小丫头虽然也觉得公孙止罪有应得,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又怎么能忍心,眼看着裘千尺等人,加害自己父亲的性命呢?
裘千尺听闻公孙绿萼对公孙止的称呼,顿时就是暴怒,厉声说道:“叫他公孙老贼,什么爹爹不爹爹的,他也配?”
见到裘千尺生气了,公孙绿萼也是一惊,赶忙诺诺的回答道:“是,萼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