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倩的心一下就揪在了一起,她耳边也想起了老爹说过萧博翰的那些话,当时自己还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此时此刻亲眼看到了萧博翰和冷可梅的亲热样子,苏曼倩就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她有了一种心疼的感觉,看着萧博翰的背景,这种感觉就更为深刻。
实际上萧博翰并没有看到苏曼倩,他低着头不过是无法面对白金大酒店员工们好奇的目光,他快步走,不过是想早点冲进电梯,假如他看到了苏曼倩,也许情势还好一点,他一定可以停下来,借故摆脱冷可梅的胳膊,去和苏曼倩打个招呼的,但问题是他没有看到。
电梯上,冷可梅已经算是依偎在萧博翰的怀里了,她半醉半醒的样子很是妩媚,她全身所有的骨头都好像已经软了,贴近萧博翰,才是她最大的支撑,电梯直接到了地下室宽大的舞厅,那堂皇富丽的装修上,闪烁万变的灯光,还有软软绵绵的音乐,让人不由的就会产生一种迷离恍惚的感觉。
舞厅里,那珠光宝气的艳装美女们,在暗淡温柔的光线中,开始被搂在一群绅士们的胳膊上,他们彼此都心醉神迷的晃悠着,不用去追赶舞曲的节拍,也不用在乎别人的眼神,香风弥漫,空中弥漫着淡淡余香,一切尽是那么的优雅、高贵,奢华,他们酣歌妙舞,他们在光怪离奇的氛围中散发着自己的激情和诱惑。
黯淡的造型灯光下,冷可梅更不需要再约束自己的情绪,她用眼光锁定了萧博翰,在悠扬的舞曲飘扬起来的时候,她用优美的姿态、荡漾的眼光带走了萧博翰,让他拥抱住自己,一起进入舞池。
舞池人很多,因为灯光的湖南,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看见臀部与胸口,还有混杂的胳膊摆动,当然了,还有一对一对出汗的舞伴,以及扫荡他们强烈气味的飞舞裙子。
在今天这个浮躁的社会,人们每天忙不迭地奔波,偶尔在暗夜里放纵肉身,却紧锁心门,这所有放浪形骸的背后,其实都隐藏着灵魂深处的痛,或许,这痛,只有他们自己和夜色能读懂。
冷可梅的柔情更加让人诱惑,眼睛里有一种使萧博翰惊异而又倾倒的、严肃的、有时甚至忧愁的神情,凭着她的举动的灵活,精神的饱满,以及她脸上那种时而在她的微笑里,时而在她的眼眸里流露出来的蓬勃的生气,使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实际上她已经不年轻了,至少她比萧博翰要大上几岁。
但岁数并不能决定一个女人的感染力度,年轻女人有年轻女人的漂亮,成熟女人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她们就如春兰秋菊一样,各有特色,无法绝对的给她们做出一个好坏的定论。
或者这也要取决于她们想要诱惑的男人,有的男人会喜欢年轻女人,这应该是那种老男人吧,他们崇拜年轻,也向往年轻,因为他们自己不再年轻。
而另外的一些男人,他们更容易受到成熟的引诱,因为他们自己并不衰老,他们也见过了年轻的妹妹们,想要去探索和感知那些成熟女人的心灵。
萧博翰是怎么样的一种男人呢?我看更像是后者吧。
冷可梅挽起她的左手,把它搭在萧博翰的肩头上,她美丽精致的小脚也开始敏捷地、轻飘地、有节奏地合着音乐的拍子在光滑的镶花地板上移动,当他们踏上舞曲的节奏的时候萧博翰适时的对她恭维说:“冷姐过去是学舞蹈的吗,你跳的真好”。
冷可梅内心愉快起来,也得到了一次满足,虽然这话是萧博翰曾今对每一个和他跳过舞的女人都说过的话。
博翰,你也跳得真不错,感觉我不是在跳舞,是在和你一起飘荡。”冷可梅也回应着萧博翰的恭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还是冷姐你跳得好,带你跳根本就不费劲。”
“那是不是因为我们的默契?”
“嗯,有道理,但更多的是你对舞蹈的理解和把控更好一点。”
听了萧博翰的不断称赞,冷可梅再一次笑了笑,她吧自己的头靠在了萧博翰的肩头,深吸一口气,闻着萧博翰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味道,陶醉起来了。
他们相拥着,他圈在她的腰上,她吊在他的脖子上,两个人的身体慢慢的就最大面积地接触了,他们几乎移动的很少,象一对拥吻的情侣,在几秒钟的触觉之后,是身心的所有感觉都开始工作,他接触她的温暖柔软的正面,却似乎一样能够感觉到她背部曲线的美好,腰的柔软与滑腻,臀的圆翘与弹性,甚至还有大腿的有力。
舞曲还在飘荡,他们也逐渐的适应了舞厅光线的黑暗,冷可梅就开始关注起萧博翰了来,这个年轻人有一种让她着迷的特性,很有深度,又很性感,她喜欢这种感觉,并且她今天也准备好了,一定要让萧博翰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冷可梅渴望着萧博翰带给自己的一次激动人心的感觉。
她也知道,所有的男人都会自我背叛,世界上本没有什么忠贞和信念,如果自己没能让萧博翰背叛他自己的理念,那不怪萧博翰,只怪自己的诱~惑还不够。
这个时候,冷可梅才抛出了自己的诱饵:“博翰啊,来抱紧一点我,好像你说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是吗?抱紧我,抱紧我。”
她突然的提出这个话题,让萧博翰一时不好回答,在这个地方说吗?酒醉心迷中,能讨论那样一件重大的事情吗?
萧博翰手上紧了紧,让冷可梅更靠近了自己一点,说:“是的,有点小事,等稍微闲一点了,我告诉你。”
好啊,我很愿意帮助你,不管是什么事情。”冷可梅贴近萧博翰的耳朵说,用自己嘴里的热气刺激着萧博翰,她让自己的胸和腹,不断的摩擦着萧博翰的一些地方,连她自己都有点让自己的摩擦激发出了一种欲望。
萧博翰没有一点感觉吗?那绝对是假话,一个年轻男人,特别是又刚刚喝了酒,还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他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呢?他有,他不是圣人,他很多地方都有了反应,手上也楼的更紧了。
冷可梅已经有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她在沉默中体会着某种暧昧而激动的气氛,她依然是不断的靠近和碰撞着萧博翰,但她绝无恶意,并不想把那玩意撞断。
舞曲结束了,这短短的不到10分钟的时间,冷可梅已经成功的展示了自己的魅力,她也相信,萧博翰就算是一块铁,也会在自己设置的肉炉中融化。
舞客们四散躲藏,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他们,有舞伴的,彼此就是对方的全部世界,单身来的,无论男女,或者直接,或用眼角的余光,捕捉的都是单身的异性,那一双双的眼睛,在变换闪烁的灯光中,犹如一支支在深林里寻找猎物的狼,或者他们比狼更凶残,狼只是吃肉,他们却希望吸食对方的灵魂。
没有等下一首舞曲响起,冷可梅就拥住萧博翰亲吻起来了,她的手加重在萧博翰腰上的力量,她也加深掐入他后颈的手指力道,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这种吻简直是场灾难,耗尽了双方体力,有三十秒了吧?或许更长时间了,他们都像与对方有仇似的,不断地索取,不断地用力,直到双方喘不过气来,才停下。
冷可梅有妖艳的眼光看看萧博翰,说:“我们还等什么呢?为什么不放飞自己。”
萧博翰有你们一霎那的迟疑,他明白冷可梅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这个时候心里有一种渴望,但这渴望还能够控制,因为他今天心里还是有事的。
但冷可梅不会给他冷静思考的时间,她又说了:“或者在床上我们可以更好的讨论一下你要解决的问题。”
萧博翰沉默了,他听出这是要挟,但他不想抗争,如果用自己一次越轨就能避免恒道集团的一次重大损失,那自己何乐而不为呢,既然冷可梅把这看成是一次生意,那么自己就接下这一单生意吧,自己本来就并不是一个情结高尚的人。
萧博翰默默无言的让冷可梅挽住了胳膊,他们一起到了一间奢华的套房中,门刚关上,冷可梅就一只手搂住了萧博翰,她颤抖着,和萧博翰相拥倒在了床上,呢声道,“想了吗?。”
冷可梅的身上淡淡地散发出着体香,脸颊微红,动人极了。
她伸手摁住了萧博翰的头,把萧博翰的脑袋往她乳上按去......
然后,衣服,一件件飞落,人也都动了起来,让这个房间氛围变得疯狂起来。
她一时忘我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她忽然满脸惊惶地道:“刚才我叫得很响吗?。”
萧博翰笑笑:“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