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任逍遥的话后,华中立时愣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道:“那真是太神了,若这样在任将军面前岂不是没有秘密了吗?”
任逍遥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
“不过首长们不要担心,逍遥自己有分寸的,该说不该说自己掌握得很好,另外逍遥就是爱国,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祖国和对不起中华民族的事情来。”任逍遥正色道。
“那就好,你把印度这些破坏者的记忆中的情况向我说一下。”华中向任逍遥道。
“总理,他们是印度‘圣教’的教徒,现在与印度政府合作,受政府的委派到中国新疆、本藏两处民族聚居地进行****活动,目的就是让中方没有时间去对付印度,印度刚好可以利用这一点进行准备,即便中国准备收复被占的九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了,那么印度也准备差不多了,那时的战争就不好打了!”任逍遥道。
听完任逍遥的话后,华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中方刚刚在南海和中国的西南与进行了一场局部战争,虽然规模不大,但在经济不景气下打了如此一仗,对国家的经济建设已经有了很大的影响,如果再与印度这个同样拥有核武器,并且也是人口大国发生冲突,那真是不敢想象的。
“逍遥,这里的印度圣教人员你要抓紧清剿,我今晚马上飞回北京,向老头子汇报一下情况,唉真是多事之秋哇。”华中说道。
“那就不打扰首长了,逍遥告辞。”任逍遥站起来道。
“对了,任将军,这是我个人的一点钱,一定要替我转交到那名保护我的同志家属手中,如果有时间你一定要替我去看一下他的家人……”华中从怀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道。
“首长,你放心吧,钱你收好,我可是世界首富哇,这事就交给我办吧,我代谷安荣同志谢谢首长的关心。”说完任逍遥向华中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住处,任逍遥对秦妍道:“给牺牲的谷安荣同志家里五百万元钱,为了突出谷安荣同志牺牲的重要,这钱要从民政那里交到他的家人手中。”
“是!”秦妍说完出去忙去了。
新德里,印度总理府。
看着连续不断送来的伤亡报告,印度总理多提马巴的脸色如同猪肝一样,害得旁边的秘书一直担心他血压过高,引发脑溢血,把手中的降压药一直捏得紧紧的。
“去通知政府高级官员,军队高级将领,以及情报官员开会!”多提马巴终于看不下去了,狼狈的吞下了几粒药片之后,气色好了不少。
很快,一班印度的高级官员与将领都集中到了总理府地下室的秘密会议中心。
虽然人很多,但是这个庞大的会议室仍然容纳下了所有人。
“大家先看看吧,这是我们的损失报告,谁能告诉我原因!”多提马巴把厚厚的一叠文件扔到了桌子中间,看着那些惶惶不安的官员,嘴唇都颤抖了起来。
“这一定是特工潜到我境内了,那次在新疆的刺杀行为一定让中方嗅到了味道,这是最明显的报复行动!”印度国家安全司司长甘不达道。
“是的,我赞同甘不达的意见。”另一名官员道。
“是的,就是傻子都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是说咱们应该怎么办?我们派到中国去的三百名特工一名也联系不上了,我想他们都……”甘不达说到这里脸上现出心痛之色来,这可是他费了无数精力和财力才训出来的成手,牺牲一个就少一个,他能不心痛吗?
“咱们有的是人,不在乎这点,说咱们该怎么办?你们也看到了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是原来的中国了,他们的外交政策则越来越强硬了!”多提马巴道。
“要和中国开战吗?可是我们上次与日本一同研究的军事装备的所有资料都丢了,最近因为误会又与日本断了交,没有日本人在技术上的支持,就凭我们现有的武器能与中国抗衡吗?拼人数咱们也比中国人少了两亿!那也不行呀!”国防部长苏达奇德道。
“那怎么办?现在国内被中人的特工弄得人心惶惶,官员和富商现在都不敢出门了!甘不达你要给我好好地反醒一下,想办法将国内的治安形势稳定下来,不然还想让我步了前总理的后尘吗?”多提马巴道。
“总理息怒,我一定会处理好此事,一定处理好。”甘不达道。
“我要的不是你的决心,而是实实在在的稳定,你们也都看到了和印尼的样子,希望我们不会如此!都会去给我好好地反思一下。散会!”看这会再开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多提马巴干脆散会了。
“老大,我们已经在印度境内外内完成了您交待的九百九十九件恐怖活动,当然了兄弟们干得顺手了,又附赠了对方一百次,请求下步的行动。”顺溜通过加密电话向任逍遥报告道。
“好,你们可以撤回来了,你仍然带着你的人回日本,有机会就在日本国内进行破坏,让龙风的人继续留在印度,潜伏好,随时等着接受任务。我的联络方式你可以告诉龙风的负责人张强。”任逍遥道。
“明白!”顺溜道。
任逍遥打完电话后,突然想起了牺牲的谷安荣来,他站了起来,对旁边正在整理房间的秦妍道:“秦姐,咱们去谷安荣家看一看,他都已经牺牲两个月了,一直忙也没有倒出时间来,总理当初走的时候可是委托了我。”
叫了一辆车,任逍遥与秦妍二人与国安局的一名特工一起向谷安荣的家赶去。
谷安荣的家在乌鲁木齐郊区的一栋旧居民楼里,当任逍遥三人按响门玲走进谷安荣的家的时候,任逍遥震惊了。
谷安荣的家里很穷,根本没有象样的家具,床上躺着一名痪的老太太,那是谷安荣的母亲,他的父亲因为才年丧子的打击精神比较萎靡。
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在室内一张旧饭桌上写着什么。
“谷叔叔,我是王辉,谷哥的同事,这是我们的领导,今天过来看一看你与阿姨。”国安局的特工王辉向老爷子道。
“好哇,坐……”说了一半,老人就停住了,国为室内根本就没有坐的地方!
“谷叔叔,你们受苦了!”任逍遥道。
“没什么,安荣还在的时候,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的工资和家里的一点积蓄都为老婆子我治病了,因为这个小虎他妈与安荣离婚了,我们一点也不怪她,现在的年轻人谁愿意过这样没有头的苦日子呢,就是小虎还小,这孩子聪明,自从安荣出事后,因为没有钱,幼儿园都停止上了,前途都让我们给耽误了,我们对不起孩子对不起安荣哇……”床上的老太太哭了起来。
听到老人如此一说,任逍遥的一震,他看对没有将那笔抚恤金送到老人这里他感到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