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看来少爷我这次可真是要归天了!”躲在房间里,被自制催泪弹熏得双眼刺痛已经睁不开眼睛的蝗虫,自知这次自己肯定是再劫难逃心中的凶性也被激发了出来。
蝗虫突然站起来对着传来一阵脚步声的房门口举手就是“呼呼”两枪,准备在自己临死前拉个人来给自己当垫被。
可惜的是,这两枚子弹的其中一枚虽然击中了一名敌人的胸膛,但也只是让穿着防弹衣的对方顿了一下感到一阵疼痛而以,而蝗虫最后的命运则是被四把微冲一起打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马蜂窝。
接下来,五名男子拿出战术手电筒又在房间内寻示一番,在哪些没有死透的人身上再补上一枪免得对方再继续痛苦下去。
做完清理工作后,五人中领头的男子带着一名手下走进了房间侧面的一个小门,而另外三名男子则守在门口把风。
在走过一条约十米长的巷道到达尽头之后,领头男子举起手中的微冲对准眼前房门“达达达”就是一串子弹将门锁打烂,领着身后的男子走进了这间里面堆积着大量白粉、摇头丸、大麻各种毒品及私货的小仓库。
看着房间内整包整包一公斤包装还没有来得及拆分成小包装的高纯度4号海洛因,两人转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炽热的眼神,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别的东西就算了,把这些容易拿又值钱的毒品都带走。”两名男子将手中的微冲从新抽回腰间,然后又分别拿出一条蛇皮口袋,毫不犹豫的将房间内所有毒品及体积较小看上去又挺值钱的东西都装进口袋。
临走时,领头的男子发现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还放着一个做工看上去十分考究的小皮箱,想了想最后还是伸手将这个小皮箱提出了这间小仓库。
搞定这一切后,两名男子分别又从腰带上取下一个自制的小型燃烧弹扔进了这间小仓库,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带着外面把风的三名兄弟,离开了这个即将变成一片火海的地方。
但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由于这座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老式三层楼房,采用的是半砖木混合的建筑结构,所以当他们带着战利品会合楼下刘兴宾离开这块是非之地的时候,小仓库里燃起的大火已经烧到了房间的大厅,然后迅速向四周漫沿开来。
凶猛的火焰在将这幢小楼吞噬的同时,也点然了周围建于同一时期同样也是半砖木结构的楼房。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要毁灭这片滋生罪恶的贫民区,天空中突然刮起了呼呼的北风,让原本凶猛的火势更加失去了控制。
冲天而起的火焰借着风势,在吞噬了一座又一座房屋的同时,也将里面来不及逃生的贫民们直接送进了天堂。
而当那些晚上值班闲得无聊正在玩扑克的消防员们,在接到火警电话慢腾腾地开着消防车来到现场后,小半个街区都已经笼罩在了熊熊大火之中。
“快去接消防栓。”一名消防队小队长,冲着自己旁边的一名队员大喊大叫。
可当这名消防队员好不容易在一个堆满垃圾充满恶臭的地方找到消防栓的时候,却悲哀地发现这个所谓的消防栓,因为年久失修早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功能成了垃圾堆里的一件摆设,打开消防栓后里面连一滴水都引不出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些消防员们手上,虽然有去年才装配消防队的新型消防灭火车及先进的灭火设备。
但对于消防员来说没有水就对于战场上的战士枪中没有了子弹一样,再好再先进的武器还不如一根烧火棒好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这些消防员也只能望火心叹,无奈地看着火焰继续吞噬着一座又一座的楼房。
还好这个时候,另几辆得到消息的消防车终于携带着大量干粉来到了现场,才稍微控制住了火借风势越烧越猛的火情。
但这个时候大半个街区都已经被熊熊大火所吞没,燃烧的火焰高达十数米,将G市漆黑的夜空照得通亮。
街道上梭流不息的消防车、警车、救护车的警迪声划破了G市宁静的夜空,也预示着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这座城市将不会再像往常那么平静。
第二天早晨,位于W县太平乡一处风景宜人的别墅里,正在别墅宽大的露台上,迎着一缕清晨的晨光任逍遥与他的三位队员兼爱妻四人正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边品尝着由任玉轮值所做日工早餐。
正在任逍遥与三女眉来眼去享用着桌上丰盛早餐的时候,庄虎推开玻璃门走了过来说道:“老板,从G市哪边过来的刘兴宾在门外求见。”
“带他去书房,我正好有点事情想当面问问这小子!”任逍遥转头看着眼前的庄虎回了一句后,又把脑袋埋进了自己跟前食物之中,快速消灭了早餐。
“秦姐你先和我去办点事,等下我们一起去这里的山顶训练。”任逍遥走过去在二女的额头上分别轻轻吻了一下后,推门走出了房间。
“老板,早安!”书房内,原本正在喝咖啡的刘兴宾见任逍遥推门领着一位美女走了进来,连忙站起来向这位顶头大老板问安。
任逍遥没有去理对方,而是直接在书房内的主位上坐了下来,阴沉着一张脸将自己手的报纸扔到刘兴宾面前,道:“你们还真是有本事,马刀派你们六个人只是去扫金蛇会的场子,你们六个英雄人物到好,最后居然把整条街都给烧了!”
刘兴宾见眼前这位顶头大老板脸色不善,急忙解释道:“意外、绝对是意外!我们只要想烧了那幢楼毁尸灭迹,也没想到最后会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任逍遥突然站起来,举手“呼”的一声在桌上子重重拍了一下,大声骂道:“意外你老母!你们捅出这么大个娄子,他妈的最后还不是要老子给你们去擦腚。”
见顶头大老板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刘兴宾的心里不由狠狠抽搐了一下。
这个顶头大老板恶毒的手段刘兴宾可是见识过,所以为了平息眼前这位顶头大老板的怒火,刘兴宾立即将昨天晚上从金蛇会仓库里顺手拿出来的小皮箱放到了任逍遥跟前的书桌上。
刘兴宾向任逍遥道:“老板,你来看看这样东西,是我们昨天晚上从金蛇会的仓库里抄出来的宝贝!”
任逍遥瞄了一眼放在自己跟前的皮箱冷冷地说道:“什么东西?这里面不会是炸弹吧!”
刘兴宾见任逍遥没有丝毫去打开皮箱的意思,于是只好自己伸将皮箱打开,道:“老板开玩笑了,我那敢啊!这东西老板一定会喜欢。”
随着皮箱的打开,谜底也随之揭晓,一套通体雪白的酒杯静静地躺在皮箱内衬的红绸锦缎上,在书房并不是特别明亮的灯光照耀下,闪烁着一种淡淡的柔美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