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巨大的会议室里面,这个世界上第二大人口大国在总理多提马巴组织此下正在进行着激烈的讨论会。
印度安全委员会主席发伊尔向多提马巴道:“通过我们的特工的搜索,喇嘛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将喇嘛打跑,手下全部打残的人是两人,他们出手很狠,那些被打残的人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出一点力了,而且他们在我国根本就没有入境纪录,所以可以看出对方是有预谋的越境作案,不排除是中国派来的。”
这句话一出口,下面已经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
“不管是不是中国人干的,我们都一定要找出这两个人,不然他们要是对我们干点什么,那么我们将会损失很大,各位可以想一下,我们的防卫会比喇嘛强多少!?”多提马巴说道。
多提马巴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惊得不吱声了,是呀,他们几乎在场的每一人都没有比****的防卫更好的,真要是对方袭击自己,那……
所有人都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一阵脚步声传来,秘书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来到多提马巴的身边将一份文件交到了多提马巴的手中。
多提马巴看了一眼,就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并道:“也太张狂了,他们竟然要来……”
“怎么了总理先生?”众人中有人问道。
“你们还是自己好好看一看吧。”说着多提马巴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身边最近的一人。
那人看完后传给了下一人……
“真的很过份!不过他们要来这又在情理之中……怎么办?”发伊尔道。
多提马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那么只有同意他们来,不然以我们现在的经济和军事善,我们又能怎么办?现在中国人士气正盛,如果与对方开战,我们根本没有实力与之一战,我可不想重演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覆辙!”
这句话一出口,立刻就引起所有人的震动。
“让他们来调查?那可是没面子的事!我不同意!”发伊尔反对道。
“那你说怎么办?不同意你给我想出一个办法来!”多提马巴怒道。
听到多提马巴的怒吼,发伊尔不吱声了,是呀,找一个理由,什么理由现在都不能说明问题,何况那份外交照会,中方说得是那样的委婉,印度还真没有办法拒绝,更不妙的是这份外交照会是中方通过联合国安理会转过来的,也就是说在国际上许多国家已经知道了。
如果印度拒绝了中方的要求,那么就说明印度自己心中有鬼,印度将完全立于被动局面之中!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同意中方人员的到来。
无奈之下众人同意了中方调查团的到来。
“总理先生,这次中方调查喇嘛事件只是一个诱饵,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刺探情报才是真的!”发伊尔道。
“我知道,所以你们国家安全委员会要保护好国家的秘密,所有的秘密!”多提马巴道。
“那……那是不是将辛普森特殊实验室的实验先停一下?”发伊尔问道。
“好吧,这个由你决定吧,散会!”多提马巴说完站了起来。
众人也都走了出去。
发伊尔看着多提马巴的后背,狠狠地挥了挥拳头,然后也走了。
印度辛普森特殊实验室。
两天前,生物研究所发生了一起谋杀案,用于进行神经阻断剂计划的机密实验室中的两名实验员被枪杀,佩枪被抢,现场遗下突击步枪弹壳,但枪型无法查明,实验室里的机密资料有翻动的痕迹,却异常地没有被盗,只有最新的实验报告不翼而飞,据推测是遇害的实验员在案发当天刚刚完成的。
生物研究所所长是一个年约五十,身材健壮,已经谢顶的家伙,就在3小时前,他不仅驳回了凯斯勒索关于更换老旧的防护器材的申请,还扬言要让凯斯勒索为谋杀案负责,当他的替罪羊。愤然,这是凯斯勒索的第一反应。
凯斯勒索拿起桌上的大檐帽戴在头上,并把帽檐略略压低,起身和都达未里中校一起走向他们来时乘坐的电梯。
白色的灯光映在对面白色的墙上,凯斯勒索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正渐渐向他靠来,就像对面那白茫茫的墙,虚无而又不可捉摸……好像什么事就要发生,而包括他的大部分人又都不知道一样……
不经意间,凯斯勒索已经到了电梯里。电梯徐徐上升,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刚才奇怪的感觉仍缠绕在他的心头,它使他隐隐地感到不安,他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瑟瑟地发抖,就像在寒冷的冬夜少穿了一件衣服一样。
凯斯勒索想把手****口袋里,结果却碰到了别在腰后的手枪,这才使他稍稍安定下来。
都达未里中校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站着,凯斯勒索下意识地抬起头,电梯顶白亮的灯光一下刺入他的眼睛。白色……又是白色……凯斯勒索的身体抖得愈加剧烈了,他几乎不由自主地要叫出声来。
就在这时,电梯的门开了,他们来到了会议室直达电梯边那条凯斯勒索已习以为常的光线不足的走廊里。
都达未里中校和凯斯勒索一前一后地走着,前后没有一个人,一切都寂静无声,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回荡。
凯斯勒索低着头,生怕抬头再看见那令他恐惧的白色灯光——尽管走廊里根本没有灯。
先前的疑问又回到了他的脑海中:如果中国人来调查喇嘛的事件发伊尔主席为什么要作如此大的准备,进入紧急状态?难道对方是针对这辛普森特殊实验室来的?想到这,凯斯勒索停住了脚步道:“中校,这件事是不是有些奇怪?”
都达未里中校转过身来,带着他所惯有的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道:“我想没什么。凯斯勒索先生。”
凯斯勒索无奈地摇了摇头。人世间的事总是这样,随时都充满着变数,有的事看似不寻常,实际上却不是。有的事看似寻常,实际上却是大事的前兆。个人对命运的揣测总是不会准确,命运的车轮实际上是掩藏在墨色的玻璃下的,凯斯勒索始终坚信这点。
在通向地面的路上走了五分钟之后,他们来到了一扇黑色密封门前,都达未里中校整整衣领道:“过了这扇门,我们就出了基地核心周围的缓冲区了。”
“这个我也知道。我已经不是新来的了。”凯斯勒索有些不耐烦地道。
“不知道从前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要尊重你的上司。”都达未里中校表情轻松地叹了口气,说着将身份认证卡插入门边的识别器,又补充道:“另外,我第1277次告诉你,我这话是对我自己说的,提醒我要注意军人的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