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回到范府,便见到了五竹。
五竹刚刚得知,范闲牛栏街被刺杀。
“叔,你可算回来了。”
“你若再不回来,我怕是都要让人给杀死了。”
范闲没好气对五竹说道。
五竹歉意道:
“抱歉,我去了一趟江南。”
“我想找回,当年和主人一起在江南游历时,留下的一些记忆。”
“另外,我也想找到,打开箱子的钥匙。”
范闲问道:
“找到了吗?”
五竹摇了摇头。
“没有。”
“但主人留下这个箱子,打开箱子的钥匙,要么在皇宫里,要么在太平别院。”
范闲挑眉:
“皇宫里?”
“太平别院?”
五竹道:
“不错,太平别院,是你母亲当年的居所。”
“由她一手所创。”
“可自从主人去世后,我的记忆受损,记不起太平别院在什么地方。”
“我只隐约记得……太平别院建在……流晶河畔。”
五竹极力思索,面露痛苦之色。
范闲紧张道:
“叔,你没事吧。”
“现在想不起来不要紧,以后咱们再慢慢想。”
五竹点了点头。
两人目光一起落在,叶轻眉留下的黑箱子上。
五竹问道:
“是谁要杀你?我去杀了他。”
范闲摇头道:
“我只知道,其中一个某后指使人,是林若甫的二儿子林珙。”
“但不劳烦叔动手,我要亲自杀了他。”
五竹道:
“林若甫是当朝宰相,你若杀了他的儿子,他如何善罢甘休?”
“我替你去杀了他。”
话一说完,
五竹手握铁钎,转身便走。
“不!叔,回来。”
范闲急忙追赶,却被五竹一掌打晕。
将范闲放回床上,五竹手握黑色铁钎离开范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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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珙得知牛栏街,刺杀范闲失败。
林珙心情很烦躁。
“四皇子李承风,你不做你的醉王爷,你多的什么事啊?”
“我杀范闲,关你屁事?”
林珙决定带着属下,出城避避风头。
一行十几人,离开皇城。
来到城外十里铺。
一座宽敞的大院子中。
林珙稍作休息,打算养足了精神,继续赶路。
便在这时,
一名下属来报:
“公子,有一个瞎子说要见你。”
“瞎子?要见我?就他一个人?”
林珙挑眉,诧异问道。
那名下属道:“没错,公子,就那瞎子一个人。”
“让他进来吧。”
林珙大大咧咧道。
丝毫没把一个瞎子放在眼里。
五竹跨进院门,问道:
“你就是林若甫的儿子,林珙?”
林珙冷笑一声,反问道:
“你谁呀?找我有事?”
五竹握紧铁钎道:
“你要杀范闲,我便杀你。”
林珙目露轻蔑之色,看了一眼瞎子一个人。
又看了一眼身周,十几名护卫。
这些护卫境界最低都是七品。
还有几名八品。
就他一个瞎子,大言不惭,居然胆敢说,要杀我林珙。
可笑!
林珙不耐烦摆了摆手:“杀了吧。”
对他而言,杀死一名普通人,跟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
他要急着赶路,哪能让一个瞎子耽误路程?
一名七品高手,利剑出鞘。
目露凶光,杀气腾腾,扑向五竹。
五竹面无表情,只是一抬手。
黑色铁钎便洞穿,那名剑手的胸膛。
鲜血滴落!
瞬间没入干涸的沙地。
四周林珙的护卫,面面相觑。
看不出来,这瞎子是个高手。
两名护卫,利剑出鞘,一左一右,扑向五竹。
五竹轻轻一闪,躲过斩来一剑。
噗!
噗!
黑色铁钎接连洞穿两人心脏。
林珙眉头一皱,摆了摆手。
四周所有护卫,全部利刃出鞘,杀气腾腾,呈扇面扑向五竹。
五竹没有花哨的动作,只是闪身躲避。
然后,递出手中铁钎。
噗噗噗……
一个接一个护卫倒地。
鲜血染红了地面。
眼看护卫越来越少。
一个个葬身瞎子手中铁钎,倒地后,血流如注,死于非命。
林珙终于慌了。
他急忙跨上楼梯,想要躲避。
可便在这时!
黑影一闪,
五竹拦住了他的去路。
林珙色厉内茬喝道:“我是当朝宰相之子,你敢杀我……”
没等林珙把话说完。
突然手臂一疼!
黑色铁钎洞穿了林珙的手臂。
疼得林珙浑身发抖。
紧接着,
黑影一闪!
铁钎洞穿了林珙的胸膛。
林珙面目狰狞,死于非命。
“好恐怖的瞎子……”
这是林珙临死之前,心底浮现出最后一句话。
杀光十几名护卫,杀死林珙后。
五竹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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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府。
李承风就这油炸蚱蜢,喝着美酒。
司理理一双柔夷,轻柔的为他揉捏肩膀。
不良帅闪身出现。
“主人,不久前,五竹在城外十里铺,杀死了林珙。”
不良帅恭声说道。
司理理大惊失色。
身为北齐情报人员,司理理如何不知道,林珙是庆国当朝宰,相林若甫最疼爱的儿子。
司理理也曾跟林珙打过交道。
她自然知道,林珙有多难缠,有多凶残狠戾。
可这么一位大人物,居然就这么死了。
李承风点了点头:
“知道了。”
“五竹去了江南一趟,回来听闻范闲牛栏街遭遇刺杀,险些被人杀死。”
“五竹如何能忍?”
“只怪林珙自己倒霉。”
司理理轻声道:
“可是,殿下……那林珙可是晨郡主林婉儿的哥哥。”
“我听闻,殿下与晨郡主林婉儿,关系不一般。”
李承风笑道:
“林婉儿是林婉儿,林珙是林珙。”
司理理瞬间明白了。
李承风喜欢林婉儿,绝不会爱屋及乌。
况且,林珙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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